孩子的舉動,很是正常,卻因爲是兩手,董月多看了一眼,什麼沒說。
坐下後,看向嫂子,“嫂子教導的小侄兒很好,我應該多向嫂子學習。”
如兒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說人家的孩子好,她也很好的。
“哪裏,孩子大了,變的懂事了。”王翠看眼前五年不見,變的陌生的小姑子。
她變了很多。
想着,看向旁邊的男人,“這位是?”
“這是姑爺。”胡氏代爲開口。
“姑爺。”王翠行禮。
“好了,都見過去,先去做飯吧!”胡氏開口。篳趣閣
王翠應聲,“好的,娘。”說了這話就往門外走去。
董月看到這,想到了自己的萬惡婆婆,適時幫大嫂開口,“娘,你對大嫂太不客氣了。”
不客氣?
胡氏聽出來這話,沒有說什麼,裝作沒有聽到。
“娘,你再這樣,小心大嫂以後不養你。”
“她敢!”
明明是母女之間一句玩笑話,胡氏兩個字備有氣勢,讓董月更肯定了自己看到的一幕,又想提醒胡氏,“娘,大哥呢?”
意思是,你是因爲大哥不在,纔敢對大嫂這樣,小心等大哥回來找你算賬。
“你大哥上山了,很快就回來。”胡氏說着,看向劉三強,“女婿的腿全好了?”
劉三強起身,衝胡氏再次行禮,“是。”
胡氏一張臉滿是笑意,“好好好!”
衆人將目光都放在劉三強的身上。
除了胡氏和董興,他們是第一次見女婿長什麼樣。
忠厚老實的樣子,知道胡氏當年爲什麼那麼着急把女兒嫁過去。
的確是一個可靠的人。
這樣也好,看董月現在這樣子,應該挺好。
現在有了醫術,也分家了,以後這小日子,兩口子定會越過越好。
這時,爹董大奎和大哥董森每人扛着一捆柴從外面回來。
這回人都會來了,更是熱鬧。
很快,一家人坐在桌前,喫着王翠做的飯菜。
董月對做飯很是講究,看到王翠做的飯菜,她知道這不是普通農戶該有的飯菜質量。
喫着,沒說什麼,她準備等會兒和娘單獨說說。
胡氏也有些話跟董月說,爲此,她們喫過之後,讓男人喝酒,一起等董月未出閣時住的屋子說話。
有些話,不想讓如兒知道。
“如兒,跟着表哥去玩會兒。”
“好。”
如兒開始因董月說董文山好,她有些喫醋,後來看到娘對自己更好,她也漸漸喜歡這個漂亮的表哥。
胡氏和董月看着兩個孩子在院子裏玩,她們去了屋裏。
胡氏對着女兒的肩膀就是一巴掌,“你說,你們是怎麼回事?”
董月被打蒙了,不明白什麼狀況,“娘?”
“你說,女婿哪點不好?”
董月似乎明白過來,她硬撐着,“娘,你在說什麼?”
胡氏再次對着董月的肩膀一巴掌,這一把長力度很大,董月覺得肩膀生疼。
“你這個沒腦子的東西,倒地胡鬧到什麼時候?”
“娘?”誰纔是你的女兒,爲了外人,打自己的女人,你也真下得去手。
“三強腿好了,對你也好,你們還有個女兒,難道你還不滿足,你腦子裏整天都想着什麼?”胡氏說這,手指戳在董月的腦門。
董月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被戳了一個窟窿,翻倍的看向娘,“娘,沒頭沒腦的,娘發什麼火?”
這話,差點讓胡氏對女兒下死手。
想要動手,看到女兒的臉,她又泄氣了,“你呀,娘都是爲了你好,爲什麼你就不知道讓人省心。”
“......”
“女婿回來了,腿也好了,你們現在也分家了,你現在的醫術也見光了,只要你想,好日子還不等着你,可爲什麼非要作死,難道你.......”胡氏說着哭了。
董月害怕了,連忙湊過去,“娘,你怎麼還哭了?”
“你說,你是不是到現在還忘不了她?”
董月蒙圈。
誰?
忘不了誰?
有誰值得她記得?
胡氏看着女兒,沒有當初的要死要活,難道自己想多了?
可想到從女兒和女婿陌生的樣子,她時過來人,怎麼會看不明白。
幾次看到女婿看女兒的眼神,明明有那個意思,可,自己這女兒......
哎!
問題還是出在女兒的身上。
爲了這個女兒,她是操碎了心。
有些話想說明白,又擔心鬧的不太好看,被女婿知道,女兒的家就完了。
董月安靜了一陣,想不出頭緒,又想到這兩次回來的目的,不廢話,直奔主題,“娘,我在鎮上看到你了。”
“什麼時候?”胡氏心裏咯噔一下。
“一個多月前,看到娘坐馬車離開,前不久看到娘坐馬車回來。”
胡氏聽到這話很是緊張,拉着董月,警惕的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問,“當是還有誰看到?”
“應該沒人。”
胡氏微微鬆口氣,“記住了,以後只要不在這個家裏看到我們,千萬不要相認。”
“娘?”董月緊張了。
胡氏在做什麼,爲什麼要這麼警惕。
“記住娘說的話。”胡氏變的嚴肅。
董月不得已只能點頭。
這幾家裏的每個人都有祕密,唯獨瞞着自己。
董月想知道,胡氏不說,自己也沒有辦法。
胡氏拉着女兒的手,又忽然哭了起來。
董月有些莫名,連忙安慰,“娘,你這是怎麼了?”
胡氏連忙擦去淚水,“女婿的腿好了,你的好日子來了。”
董月很是感動,這就是娘,“是,讓娘操心了。”說着,忽然想到了上次來時遇到的那個傭人,難道娘剛纔說的是那渣男?
“月兒,那死老婆子沒欺負你吧?”胡氏拉着女兒的手,關心的女兒的未來。
“她沒機會了。”
“怎麼,死了?”胡氏問。
董月嘴角抽了一下,“沒有,都分家了。”
“都?”
董月將各自分家單過,又將劉永元、李寡婦和劉王氏的事情說了一個大概,胡氏聽到連連排着大腿較好。
“該,活該!”
“娘。”她也高興,可沒有要表現的這麼直接吧?
“別說,李寡婦還有兩把刷子。”
“娘認識李寡婦?”
“怎麼不認識,李寡婦可是你公公的老相......”胡氏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想要該,看到女兒眼底的淡定,問,“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