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村長家,村長家的情況更是明顯。
村長劉一山和李氏情況更爲嚴重。
李氏已經昏迷過去,村長的情況稍微好一點。
董月先給李氏查看,又給村長。
“三強媳婦,她沒事吧??”
“嬸子情況有些嚴重,喫幾服藥,需要調理一段日子。”
村長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董月爲村長查看,董月想到他現在身子不便,可能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村長,我們村裏有幾戶人家,和你這個情況一樣。”
“你說什麼?”
一旦情況多了,說明不是偶爾。
一直跟在後面的劉林開口,“我們村有十多戶人家。”
村長聽到這話着急了,想起身,被董月拉住了,“村長,你先緩緩,我過去看看。”
“也好。”村長感激董月,關鍵時候,她還是這麼爲村裏的人考慮,正是因爲這個,看到了董月臉上的巴掌印。
“你這是?”村長以爲是劉三強打的。
“沒事,我公公以爲是我放走了娘,他生氣才......”後面的話沒說,董月也知道村長明白了。
爲了儘快治好村長,她扭頭讓劉林和報信的村民去旁邊看看鐵蛋和媳婦孩子。
村長是誰,他一眼看透董月的心思,“三強媳婦,有話直說?”
他以爲,董月知道誰下的手。
董月借袖子的掩蓋,從空間裏拿出兩片藥,“村長,你和嬸子的情況比較嚴重,我現在手裏只有兩片藥,是我自己調配的,喫下去會情況會緩解......”董月不肯定對方是否能接受這樣奇怪的藥。
眼下的事需要村長主持大局,她也只能冒險。
故意說只有兩片,爲了不給自己惹麻煩。
村長看到兩片白色的東西,看不出什麼,也明白董月的意思。
他心裏清楚,如果是毒藥,喫下去可能他們都死了。
看着眼前的董月,沒多想,拿起藥放進嘴裏,董月連忙到了一碗水送到跟前。
村長喝水,將藥片衝下去。
很快,董月將另外一片藥放在李氏的口中,又喂她喝了一些水。
李氏已經昏迷,吃藥有些麻煩,好在,有如兒在,費力一番,將藥吃了下去。
董月又爲鐵蛋、陳氏和兩個孩子查看了情況,這時李氏已經醒來,村長的情況也明顯好了很多。
村長看到董月從東廂房出來,撐着不便的身子來到跟前,“三強媳婦,你看......”
董月明白村長什麼意思,她沒有答應,“我現在就去那幾家看看情況。”
“也好......”村長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董月是個女人,她能治病救人已經不錯了,想要她站出來主持大局,太難爲她了。
再說,董月的臉都這樣,想來她心裏不好受。
董月將整個村裏的有症狀的人都看了一遍。
這時,已經到了傍晚。
村長拖着病體,和族長商量了一番,開始尋找原由。
找了一圈,沒什麼發現。
本來想找劉三強,看他有什麼好的主意。
走在半路上,聽到別人口口聲聲叫着三嫂。
他們表情微微一變。
無論男女老少,叫的都是三嫂。
這是對董月的認可,也說明了若大的黃山村,有事的時候,需要一個女人,讓他們臉上無光。
黃山村這麼多老少爺們,竟讓一個女人出來,臉上無光。
兩人一路沉默的往劉三強家走去,剛到門口,看到劉三強和謝老根從院子裏焦急莽荒走出來。
“三強,什麼事這麼着急?”村長問。
“看到月兒,沒有?”劉三強抓住三強的胳膊,問。
村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村長定然知道,問他更快找到女人。
眼開着天快黑了,看女人還沒有回來,應該忘記對她的提醒。
女人忘記,他不能忘。
“現在應該在.....”村長本想說,後來乾脆,“我帶你過去。”正好有些事,他也想要問問董月。
不情願,關係到全村人的性命,他不能馬虎。
族長在旁邊看着,很滿意村長的舉動。
一路走來,他清楚看到村長的顧慮,心裏明白,一路上沒有吭聲,現在看到村長這舉動,他放心了。
村裏在他的帶領下,可能不會有大的轉變,但也安穩。
四個人一路往剛纔看到的董月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們看到了被衆人圍在中間的董月。
一眼看過去,村長眼神一暗,什麼沒說,揹着手走在後面。
“月兒——”劉三強着急,大嗓門一喊。
如同炸雷一樣,董月聽到動靜,身子一顫。
扭頭看過去,真的看到了劉三強。
看到劉三強站在不遠處。
這時,他不用柺杖,就那麼站着。
董月看清的瞬間,臉上綻放開笑意。
如兒表現的更爲直接。
衝着劉三強跑過去,“爹——”
董月叮囑身邊人兩句,也跟着走去。
“你怎麼來了,可是哪裏不舒服?”董月仔細看了劉三強一圈,笑意逐漸放大,“你好了?”
“嗯。”
族長和村長這才發現劉三強竟然沒用柺杖,一路走來,也沒有任何不妥。
村長:“三強,太好了,你真的好了。”
族長:“好好好!”
周圍的村民也過來道喜。
劉三強對周圍人的問候,只是點頭,彎腰抱起女兒,看向董月,“月兒,犯病的人都看過了?”
“嗯。”董月不明白男人什麼意思。
“你也累了,回家吧!”劉三強衝着女人伸手。
董月被這個動作弄懵了,許久反映不過來。
劉三強沒有生氣,就這樣伸着。
這個舉動,看似普通,對村裏的人來說,夫妻間還沒有表現的這麼親近過。
看到的村婦羨慕的看向董月,順勢推了她一下。
董月反應過來,臉色微紅,走在劉三強身邊,沒有讓男人拉手。
劉三強收回手,抱着女兒往回走。
一家三口的背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村長的看到,心裏陣陣擔憂。
族長很是欣慰。
有羨慕的,有覺得不好意思的,還有憤恨的。
這人就是站在遠處看過來的田芸。
她一臉猙獰的看着董月的背影。
她不甘心。
憑什麼,自己出門被人說成是瘋子,爲什麼董月卻要被那麼多人捧着,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