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衛斯理冷漠的看着巴爾克，舉起了手槍。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做錯過，如果時間倒流，再讓他選一次，這些人也全部都要死。
“不！”
巴爾克驚呼着，拼命躲在手下身後，讓這些人組成人牆保護自己。
那些手下雖然聽命巴爾克，卻都是雪花組織的人。這個組織信奉世襲制，衛斯理是老首腦的兒子，他們也不敢對他開槍。
“擋住他！快擋住他！”
巴爾克鬼叫着，見自己的手下都怕衛斯理，蠱惑人心的說：“他沒資格做領袖，是他殺了首腦和自己的親弟弟，他是個惡魔，只會帶來災難！殺了他！殺了他才能平息一切！快動手！”
十年前，老首腦的死亡是組織高層之間的祕密。
外界和底層執行者都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經過這幾年的傳聞，大家都聽說是衛斯理當年槍殺了自己的父親和弟弟，並且在這十年之內，殺死了四位管事。
巴爾克是組織中的最後一個管事了。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衛斯理是要除掉當年所有知情的人。
在場的手下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在巴爾克的蠱惑下，站在了組織領袖衛斯理的對立面上。
“很好。”
衛斯理看着那些對他掏出武器的人，突然微笑起來。
這樣，他就有了清理門戶的正當理由，敢反抗組織首腦的人，都該死。
衛斯理舉着搶手，槍口對準巴爾克前面的一個手下，如果這個人不躲開，子彈就會穿透他的胸骨，可就別怪衛斯理手下無情了。
“等一下！”
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人還沒進來，阻攔聲已經先到了。
可衛斯理是整個組織的最高首腦，他不用聽任何人的。
“彭”的一聲，子彈從槍膛中射出，向着巴爾克前面的手下飛去。
子彈穿透胸骨的後，滲出了一攤血跡。
巴爾克前面的手下毫無支撐的砸在了地板上，嚇壞了這隻腦滿腸肥的大老鼠。
“別殺我！別殺我！”
巴爾克捂着自己的腦袋躲到另一個手下身後，一點都沒有管事的做派，甚至讓人想笑。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坐上了雪花五管事的位置之一。
匆匆趕來的兩位長老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爲了保住巴爾克，他們趕緊攔住衛斯理說：“衛斯理！你不要太過分！”
拄着手杖的長老出現在衛斯理面前，怒視着他。
衛斯理冷笑了一下，突然把槍口對準了這個人的腦袋。對方的瞳孔忽的放大，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爲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射殺獵物。
“衛斯理！”
白鬍子長老驚呼了一聲。
要知道，在某種意義上，組織裏的兩位長老和首腦是平起平坐的，甚至在重要事件上，可以聯合起來制裁首腦。
而衛斯理，他居然把槍口對準了其中一個人。
這在組織中，都是從未有過的。
巴爾克被嚇傻了，他沒想到衛斯理會這麼大膽，但下一秒，他嘴角卻露出了狡猾的笑，覺得衛斯理這是在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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