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兩名督官雙眼瞪出,之前的笑容瞬間凝固,張口結舌說不出話,許久還未緩過神。
“嘖嘖嘖,看來是廢了啊。”徐昱一臉惋惜看着地上督官襠部已經滲出鮮紅血液。
徐昱忍不住笑出聲,恥笑道:“該,真該,一腳就踢廢了,真TM沒用,還整天裝大爺。”
“看到你褲襠那灘鮮紅的血沒有,那是你逝去的青春~說不定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一段流血的日子。”
徐昱賤賤笑着,無情嘲笑着眼前的人,這人落得此番下場,就是活該!同情他,就是對自己殘忍!
倒在地上人聽見這話,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直接就昏死過去。
“這麼昏了?真不行,挨一腳而已就昏了,嘖,想當年我五歲力壓羣雄,成爲村裏第一野王,收穫無數同齡女童青睞,走哪都是萬人敬仰的存在。”
遠處幹活的工人聽見這話差點沒笑出來,越吹越離譜了……
坐在椅子上的兩人,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一抽,隨後惡狠狠盯着徐昱,他們現在可沒心思聽笑話。
“你完了,小子,敢傷我們梁家的人,你等我們把你帶回去領死!”
“喲,就你們,一羣菜雞,還什麼狗屁梁家,三個走狗,還能翻天不成?”徐昱指着他們鼻子說道。
“你!”兩人臉色漲紅,咬着牙朝徐昱走去。
遠處的工人們停下手中動作,相互問着。
“哎呀,這是誰啊,敢跟梁家叫板,難道是哪家公子?”一副生面孔青年看着遠處徐昱,心生敬意。
“哪來的什麼公子,就一窮人,飯都經常喫不上。”
“今天確實挺反常的,我倒是聽說前幾日,他在鎮裏無意飄到一名公子抱着的女子,便被僕從打得都快死了,要不是護衛隊的看到,說不定就死那了。”
“咦?那他怎麼一點事都沒有?難不成,被仙人看上了?”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看他那樣,的確跟沒事人一樣。”
仙人在他們心中就是完全遙不可及的存在,如今徐昱行爲舉止跟以往截然不同,讓他們不由聯想到仙人這個機遇。
徐昱看着眼前已經準備動手的兩人,冷冷一笑,快速從腳邊抓起一把塵土,朝着兩人撒去。
“撲!”
兩人連忙衣袖擋住,憤怒大喊道:“好你個小子,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咳!”
徐昱譏笑道:“世面見得少,怪我咯~腦子是用來用的,不是用來看的,你們這羣豬腦。”
“撲撲撲!”
徐昱又迅速抓了幾把塵土撒了過去,濺起一陣濃煙,當他們在睜眼的時候,已經看見徐昱揚長而去,口中還唸唸有詞。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哈哈哈!哈~哈~哈~”
兩名督官不停咳嗽,快速揮動袖袍,將濃煙散去,臉色鐵青咬着牙說道:“居然使這種小孩子的手段,真是不要臉!”
“這小兄弟,真是有勇有謀啊,在下佩服佩服。”
“嘿嘿,這徐昱肯定是碰到仙人了,嘖,真是好福氣。”
“不管怎麼說,梁家兩條走狗真喫土了,叫他們平時高高在上,如今成了喫土之人,哈哈哈。”
“噓噓,小點聲,別被他們聽見了。”
衆人都心生佩服,第一次看見督官喫癟,心情都好了一大截。
兩名督官察覺遠處的衆人,陰沉着臉大喊道:“今天所有人,工錢減半!此事要傳出去,所有人必死!”
這話一說,衆人面帶憤怒,朝着督官走去,不知是看見徐昱的勇氣激勵着他們,還是許久的怨氣促使他們敢如此膽大。
兩名督官看見如此多人,心中一緊,沉聲說道:“你們是想跟梁家作對麼!”
衆人一聽這話,怒火如同澆了灌冷水,停滯不前,梁家在古豐鎮可所謂是隻手遮天,就連在江柏城都是排得上號的。
兩人督官看見這幅模樣,心中頓時一鬆,彷彿又找回之前的威信。當下大聲喊道:“還不過去幹活,想今天白乾麼!”
衆人一聽臉色露出糾結的表情,他們有些人還有家人要養,實在是得罪不起,嘆了一口氣陸陸續續回去幹活。
兩人眯着眼看着徐昱逃走的方向,雙手緊握,猙獰道:“敢得罪我們梁家,他定得死!”
“走,將他帶回去,上報家主!”
兩人走到那人面前,發現已經斷了氣,濃烈的殺意充斥着兩人。
“此子必死!”
旋即兩個人帶着死去的人往鎮中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