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看着,裴斯承的眸色漸漸深邃起來。
面前女人身材清瘦,卻格外有料。
薄薄的睡衣被水浸溼,緊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上。
睡衣裏面真空一片,若隱若現的突現出兩粒小紅果,勾人無比。
裴斯承感覺一股熱流在身體裏面亂竄,喉頭不自然的發緊,喉結也無意識的上下滾動,冷沉的眸子裏,濃雲翻滾。
喬可依撫着牆喘了好片刻,纔將氣喘勻了,擡頭剛想怒罵幾聲,乍然對上裴斯承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她低頭一看,原本因爲缺氧而緋的臉瞬間爆紅一片,“啊……裴斯承!!!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流……唔唔……”
喬可依本能的環胸縮肩,把風光外瀉的重要部位捂住。
只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彷彿糟人欺凌的弱女子模樣,更加我見猶憐,看在男人眼裏,刺激無比。
裴斯承冷眸中暗芒翻滾,猛的將她拽回懷裏,低頭封住了她那張粉嫩又噪音不斷的紅脣……
門外的玉嫂見半天沒動靜,剛把耳朵貼門上,屋內突然響起一聲暴吼,然後,聲音戛然而止。
僵硬着身子的她瞬間腦補了無數畫面,把自己一顆皺巴巴的老心臟撲騰撲騰,補得面紅耳赤,而後不得不落荒而逃。
得趕緊去告訴老太太。
樓下,與老爺子不歡而散的老太太神色陰冷的站在客廳。
玉嫂連滾帶爬的跑下來,“老太太,不好了。”
老太太眼神凌厲得跟刀鋒似的,狠狠的刮向她,“把話說清楚了。”
玉嫂拍着胸口急喘了幾聲,趕緊湊到老太太耳根邊,猶豫又羞怒的說道:“二爺在二奶奶房裏……屋裏動靜鬧得可大了。您再不去阻止,兩人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雖然……可能現在上去,也來不及了。
老太太聞言,怒得咬牙切齒,拽着佛串的手恨不能將上面的珠子捏碎。
“扶我上樓!”
“哎。”玉嫂聞言,趕緊扶住氣得渾身顫顫巍巍的老太太大步上樓。
浴室。
喬可依只覺得腦袋暈旋,一雙不敢置信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面前放大的俊逸面孔。
渾身血液都在這一刻往腦海回沖,衝得她腦子騰的空白一片,連怎麼呼吸都忘了。
肺部因缺氧而急劇緊縮,迫得她臉上的血紅退去,青白一片。
她回神,怒不可遏的掙扎,雙手卻被困在胸前,掙脫不開。
喬可依強,裴斯承更強。
她反抗,他就武力鎮壓。
垂死掙扎的幾秒鎮,喬可依像渡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肺部空氣越來越少,她的臉由紅慢慢轉向青白,粉嫩得跟水蜜桃似的脣瓣也在男人霸道的吮吸啃咬下又麻又痛,在牙齒的磕碰下,慢慢溢出絲絲血腥味。
她腦子裏空白的厲害,身上止不住的發抖,雙腿綿軟,沒幾下,整個人便無力的癱軟下去。
若不是裴斯承的胳膊圈住她,只怕早就跌坐到了地上。
就在喬可依覺得自己會死在這個男人懷裏時,裴斯承的脣瓣終於退開了些許。
她本能的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吸氣。
一口氣才吸到一半,脣瓣猛然一痛。
“嘶……”
喬可依倒吸一口涼氣,下一瞬,腥鹹的血腥味像開閥的水龍頭似的,不斷往嘴裏滲。
她痛得吸氣,一雙因怒氣變得更加明亮犀利的眼眸都染上了水光。
“裴斯承,你屬狗的嗎!”喬可依怒喝。
裴斯承鬆開桎梏着她的手,指腹揩過沾染着鮮血的脣瓣,邪肆一笑,“這是對你不聽話的小小懲治。”
他捏住她的下馬巴,繼續道:“喬可依,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後果,你承擔不起。再有下次,我會讓你後悔終生。”
丟開手,裴斯承抓起一旁放置的備用毛巾,邊擦着手邊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人。
隨着裴斯承的離開,浴室裏原本壓抑的低氣壓也隨之抽離。
喬可依無力的後退兩步,跌靠在牆上急促的喘息着。
玉嫂扶着顫巍巍的老太太終於來到房門前,正準備擡手敲門,房門咔噠一聲,從裏面被人拉開了。
玉嫂舉在半空中的手差點拍到了裴斯承溼漉漉的胸口上。
玉嫂:“……”
老太太見一身衣服溼了大半,褲腿還在滴水的裴斯承出來,雖然形容狼狽,但好在衣衫完整,瞬間鬆了口氣。
她臉上掛起抹慈和的笑容,“出什麼事了,怎麼弄成這樣?”
裴斯承漫不經心的撣了下衣服上的水漬,淡淡道:“沒事,懲治了下不聽話的人。”
老太太花白的眉梢動了動,精明的眸子裏暗芒一閃而過,嘴裏卻關心無比道:“趕緊去換身衣服。雖說現在是夏天,溼衣服穿久了,也容易生病。”
裴斯承“嗯”了聲,向老太太點了點頭,大步離開。
浴室裏的喬可依聽着門口兩人的對話,恨得牙都咬碎了。
她回到洗浴臺前,把脣角上的血跡稍稍清理了下,披了條浴巾就走出去。
一出門,就對上了老太太嚴厲審視的目光。
喬可依簡直想撫額嘆息,真是走了些什麼狗屎運。
說好沒回家的人突然出現在家裏,本該睡養生覺的人這個時候也沒有睡。
“奶奶。”喬可依上前,淡淡的叫了一聲。
雖說之前與老太太有協議,但那是建立在她從未觸犯到任何老太太的底線的前提下。
上次去悉尼時,老太太就不放心,像是在他們身上裝了雷達般,把什麼事情都撐握得一清二楚,一回國就提她去審問。
今天又鬧出這一出,只怕她磨破嘴皮子老太太也不會再相信她。
與其這樣,還不如就這樣,淡然應對。
老太太沒有應聲,凌厲得跟刀子似的眸光,狠狠的刮在喬可依紅腫成一片,還隱隱冒出血跡的嘴上,恨不能將千刀萬剮。
她瞥了一般狼藉的喬可依一眼,冷冷道:“收拾一下,到我房間來。”
淡漠的下達了命令,老太太帶着玉嫂轉身就走。
喬可依點頭應下,將人送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老太太房間。
喬可依換了套淺灰色的休閒家居服,把頭髮擦得不再滴水,就那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敲開了老太太的房門。
“奶奶,有什麼話您就直接說吧。”
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再做,一進房間,喬可依就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