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聲聲“蘇酥”地叫着——
有他刻意壓低了嗓音的引誘。
有他故意逗弄她。
還有他一點點帶着她沉淪。
窗幔沒有拉開,也沒有開燈,憑着窗簾外透進來細碎的光,以及兩人接連不斷的親吻聲——
整個病房裏平添了幾分旖旎。
瘋了,真是要瘋了,陸瑾堯只有這一個感受。
他一開始沒打算做其他的。
但每次面對她,兩人一親一抱,前世今生那一幀幀親熱的畫面就襲上腦……
她太乖了。
也太美了。
對他來說,她就是最美味的‘餐點’。
男人附在她耳邊低語說了句什麼……
蘇酥紅透了臉:“你不要臉。”
男人循循善誘:“嗯,我不要臉。”
“你煩死人了!”
“嗯,我煩人。”他眼神火辣直接,想瓦解她內心,引誘她一點點沉淪。
他親了過來……
這種炙熱的、危險的廝磨,令蘇酥心臟驟跌。
她是真的暈了,想着他大病初癒,沒有任何反抗,遂了他的意……
可她哪裏知道,他就是得寸進尺。
她都有些難以啓齒,他這身體喫得消?
蘇酥臉紅了,耳朵也紅了,甚至感覺渾身都有些燥。
“乖,看着我。”男人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
蘇酥心跳如鼓,心想這人真是磨人,都這樣了,還讓自己看他?
男人眼裏全是遮擋不住的歡喜:
“我昏迷,聽說是你給我擦拭身體的?”
“……”
“所以寶貝——”陸瑾堯說完,故意朝她臉上吹了下,“喜歡嗎?”
這男人真是夠了!
蘇酥被撩得心臟快炸了,腿也軟了。
她不僅玩不過他,還抗拒不了。
蘇酥眼尾微微有些紅,有些語無倫次:“你,閉嘴吧!”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好像所有的柔情、癡戀、快要溢出來的愛意,都在這個眼神裏了。
他不是老想着那檔子事的人。
但蘇酥的一個舉動,一個眼神,足以讓他繳械投降,讓他瘋狂。
爲什麼要控制?
他是活了兩世的人,太珍惜當下和她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了。
在面對自己深愛的人,他藏不住也不想藏。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酥手疼,埋怨中催促他,好似還帶着哭腔。
陸瑾堯埋在她脖頸處時,耳尖紅紅的,只是低低一笑:
“別哭,先留着,等真的欺負你那天再哭。”
嘖,爲什麼要守男德?
真他媽不想做個人了。
……
一個小時後。
陸瑾堯饜足後,神清氣爽,別提多開心了,還哄着蘇酥喫飯。
男人眼神深邃,精緻的五官沒什麼血色,性感的嘴脣勾着,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焉兒壞得很。
剛剛端進來的飯菜已經涼了,這次是安排保鏢又換了一桌新的飯菜。
“乖,我餵你。”
“……”蘇酥拒絕,“我自己可以。”
可她到底可以嗎?
剛剛扣個鈕釦,手都抖得不行。
不到24小時,她什麼重活沒做,兩隻手都酸得不行。
嘖,這日子真是沒法過。
瞧他那得意的樣子,她就好氣哦。
男女身體差異這麼大嗎?她都焉兒了,他還神清氣爽。
男人沒動怒,知道剛剛把她折騰厲害了,這會兒正鬧脾氣。
“不是手疼?”他眼裏噙着笑,“哥哥餵你。”
又提手疼,蘇酥一下炸毛了:
“我手疼還不是因爲你!你,你非得……”
她姣好的臉上又紅又是一片怒意。
真是,他剛醒過來,一點節制都沒有!
她但凡想說點正經事,他就親過來,全給堵回去。
得,到最後,她都忘記要說啥了。
男人看着蘇酥兇巴巴的模樣,怎麼看瞧,怎麼覺得可愛。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眼神一片坦蕩,絲毫沒有覺得剛剛的胡作非爲不對。
反正都快是他老婆了。
怎麼都想不到,那樣一雙清冷孤傲的眉眼,一旦染上了欲,每當他看向蘇酥時,都變了樣。
“好好,我的錯,哥哥認錯行嗎?”他耐心極了。
男人長臂一伸,想要將她撈進懷裏,結果蘇酥“啪”的一聲,直接打在男人手臂上。
“你不許再抱我了!”蘇酥瞪着眼,佯裝很兇的樣子。
是他說的,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
剛剛也就是他抱了下她,手下不太老實,自己把火點燃了。
點燃就算了,他還非得讓自己熄火。
陸瑾堯手臂都被打紅了,也只是笑笑,絲毫不生氣。
換做旁人誰敢打小陸爺?
直接扔出去挑其筋骨,不留活口。
蘇酥還穿着他的襯衣,不過是換了一件了。
她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肩,也依舊遮擋不了纖細雪白的脖頸的紅痕……
某個罪魁禍首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心虛地移開視線,心想完了,老婆待會兒又要跟自己鬧了。
忽然,蘇酥想起了什麼,反問:
“你纔不是我哥哥咧,你不是有妹妹嘛?你昏迷時,她一天瑾堯哥哥得叫,能叫上幾十遍。”
一句調侃的意思很濃。
陸瑾堯一愣:“我哪來的妹妹?”
蘇酥半挑着眉看過去,沒說話,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遙想被外界所有人談虎色變的小陸爺,居然也有怕的人。
他看到蘇酥的目光,瞬間投降,伏低聲音:“真沒有。”
別說妹妹,就連個母蚊子都無法靠近他,這是整個帝都都知道的事。
虧得這個小東西前世誤會自己私生活不檢點。
哦,他明白了。
蘇酥是在說白雅昕?
那算什麼勞什子妹妹?
兩人就一臂的距離,然而下一刻——
陸瑾堯擡腳勾動她身下的椅子,一下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他腿長手長,手臂一伸,就從椅子上將她抱在直接懷裏。
蘇酥坐在他腿上,一開始掙扎了下,想從他身上下來。
主要是他大病初癒,怕傷口癒合不好。
然而男人卻壓着他,不讓她動。
陸離瑾堯很高興蘇酥能喫醋,一點都不覺得她小氣,畢竟愛一個人纔會喫醋。
於是,他一邊佈菜,一邊跟懷裏的人說:
“就那種貨色的人,也值得你去喫醋?”
蘇酥撇了撇嘴,她一開始也沒當回事。
但就是煩,白雅昕仗着是白家人作天作地,一天惹是生非。
換做其他人,蘇酥早收拾了。
白家和陸瑾堯關係不同,自己處理,容易讓陸瑾堯夾在中間不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