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狐妖叫的歇斯底里。
加上她的聲音很細,又帶着天生的狐媚。
這叫聲整的,好像屋裏在放大片。
方希明已經反應過來,手在自個兒身上摸,很快,上面又多一張符紙。
他轉到狐妖頭前,一巴掌將符紙拍到她的腦門上,然後唸了新的咒語。
狐妖本來拼命往我身上抓的手,頓時就垂了下去,尖叫成了呻吟。
大片劇情複雜,高亢低緩兼顧。
……更說不清了。
看着她漸漸氣竭,我從她身上下來。
方希明則用一段符紙擰成的細繩,纏到她的雙手雙腳上。
幾張符紙同時作用,之前囂張的狐妖終於軟了下來,開始向我們求饒。
小老弟特別仗義,給我遞了個眼色:“有什麼話,現在問。”
我清了一下嗓子,眼角瞥到沙發正中的黃液,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饒你可以,都是老熟人,我也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難看。”
狐妖立刻道:“大人明理,都是小的先前狂妄無狀,冒犯了您。”
我看向旁邊的方希明。
話題轉變有點大呀,我都不知道怎麼接。
咋還成大人了?
主要是這狐妖也狡猾的很,我現在是在詐她,想套點關於我前世的東西出來。
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詐我。
方希明那兒沒任何提示,小老弟估計也很迷茫,古怪地看着我。
行吧,我靠自己。
“先前怎樣先不說,現在事情出在這兒了,我倒是想問問你,想怎麼辦?”
以問題反問題,我不能順着她的下,不然很容易被套路的。
狐妖的眼珠轉了一下:“大人想怎麼辦?”
我“呵”了一聲:“你不是胡三奶奶指到喬家的吧?”
據喬雅欣說,原先胡三奶奶在她家時,她家和順平安,她姥姥走陰請仙,給人看事破邪,在當地也很有名。
都說他們家的狐仙特別靈。
但胡姑姑來了之後,只好了幾個月,後面就全亂套了。
我純推測,以胡三奶奶的性子,應該不會推薦這麼一個小輩,來害供奉自己好幾代的人家。
果然,狐妖的眼珠又開始轉了。
我把旁邊的桃木棍拿起來,吹了吹尖頭上的木屑:“你最好實話實說,說謊害的是你自己,至於你的事,燕先生也跟我提過一些的。”
把燕雲閒搬出來,也是爲了詐她。
看她現在的實力,燕雲閒上次應該把她傷的不輕,養了這麼久都沒養過來。
這麼強的一個人,能把她看透,應該也是平常事。
我用強大的後臺,壓住她跟我說一點實話。
從狐妖的眼珠轉動來看,她也在衡量,衡量我話裏的真假,我現在的實力,還有燕雲閒是否真跟我說什麼了。
不過我沒給她太多時間。
見她不答,我手裏的桃木棍就開始往她身上的點。
指到兩隻大白兔時,狐妖擡眼朝我一笑。
那個妖啊!媚啊!連一旁站着的小老弟,臉都紅了,慌亂把目光別看,看着沙發一角。
看來這一招不好用。
我把桃木棍放下。
伸出自己的手指頭給她看:“用法力毀你修行,實在不厚道,所以我決定了,用一個普通人的手,薅你的頭髮。”
還特意問她:“你說我一根根把你的頭髮薅光,讓你變成一個禿頭大美女,你那個媚術還會有用嗎?”
女人果然都是愛美的,狐妖也不例外。
聽到我說薅她頭髮,臉色立刻變了。
眼神狠辣,“你敢。”
我都沒答話,伸手就把她頭髮撩過來,試了試長的結不結實。
她瞬間妥協:“大人不要,大人想問什麼,想讓吉月做什麼,只管吩咐,吉月一定都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