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震驚的不是我了,反而是孟溪。
孟溪一臉震驚的看着我,說道:“蒙一夫是你三叔?那你的父親是蒙一天還是蒙一飛?”
孟溪說的兩個名字我都不知道,蒙一天也好,蒙一飛也罷,我都不認識。
從小就不知道。
“我不認識他們。”我的內心裏面很是震驚,單單名字上來講,他們肯定是有什麼關聯的,但是我從小就沒有聽說過。
“不可能,他們號稱風水三傑,而你叫蒙一夫三叔,你不可能不認識他們。”孟溪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說道:“你莫非是想扮豬喫虎?”
我的內心世界裏翻江倒海,三叔肯定是還沒有把什麼事情告訴我。
我只是知道我的父母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就被爺爺趕出了家門。
並且一輩子都不能見我,但是那個孩子不想見自己的父母的?
“風水三傑?”我問道。
孟溪說道:“那是多少人望塵莫及的存在,大哥蒙一天號稱火眼金睛,但凡他看的陰墓陽宅沒有一個不是極好的,二哥蒙一飛號稱鐵口神斷,只要求得他起卦,就沒有不準的。老三蒙一夫,號稱活閻羅,其手段便是捉拿鬼祟,戰無不勝。”?
“你說蒙一夫是你三叔,那麼你的父母應該就蒙一天或者是蒙一飛。小子今天事情還沒有結束,雖然你有顯赫的家族,但是我也不可能認輸。”
聽了他的話,我很震驚。如果沒有錯,那麼我的父親還真的可能是其中一個。
可是爲什麼這麼多年不讓我見我的父母呢?
“今晚你告訴我這麼多信息,我放你走便是了,倘若下次我遇見你,可沒有這麼好的事情了。”
我掩飾着心裏的激動,因爲這些事情是三叔從來沒有說過的。
等此間事情結束,那麼我就去找三叔問問明白。
孟溪也不客氣的站了起來,說道:“口氣倒事不小,今晚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氣氛變得有些劍拔弩張,畢竟我們都知道,在外面已經亂翻天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孟溪說道:“三十年前,有四個志同道合的人,他們迫於生計,不得不幹起了盜墓的生活......
夜,漆黑如墨。
熊俊看着自家的兩個孩子,心裏一陣酸楚。
孩子已經有兩天沒有喫食了,因爲貧窮,孩子的母親不下奶。
河裏的魚蝦基本已經被打撈光了,村裏人就差把河給拋開了。
熊俊上過兩年高中,腹中還是有點墨水,但是也僅僅的有點。
他思來想去,想起了黃四和黃五。
這兩人成天遊手好閒,整天就想着投機取巧的事。
熊俊一拍手,自言自語的說道:“就這麼幹。”
幹什麼呢?
熊俊早就有了想法,前些年,他在鄭城遇見一個風水師名叫孟宇。
孟宇學得一手分金斷穴,但凡只要他睜眼一看,然後再聞聞地上的土就能知道這下面有沒有古墓。
當時那孟宇見熊俊生得不凡,於是便想邀請孟宇入夥。
可是熊俊那時候膽子小,便沒有答應。
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啥都沒有可不能害了孩子。
當天晚上,熊俊便找到黃四和黃五,三人一商量,便同意了。
現在這個年頭,與其等着餓死,還不如主動出擊,換一種活法。
第二天,三人便收拾行囊,奔着鄭城去。
村裏人問三人走哪兒去,三人齊刷刷的回答:“換一種活法。”
在他們看來,自己的眼前就是美好的未來。
熊俊帶着二人很快就到了,鄭城找到了那個叫孟宇的道士。
“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孟宇是在一個酒店招待的三人。
酒店的佈局讓三人耳目一新,他們沒有想過自己也能走進這樣的房子,並且還在裏面喫飯。
“你知道我們要來?”黃四震驚的問道。
孟宇點點頭,高深莫測的說道:“以前是不知道的,前兩天我掐指一算,你們應該來了。”
這番話,讓三人更是堅定了心裏的想法,跟着這樣一個活神仙,今後還怕沒有機會發財嗎?
說幹就幹,四人當天就購買了很多的物品。
這些工具都是他們沒有見過的,而且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幹什麼。
孟宇也麼沒有說。
到了地方之後,孟宇指着一個地方說:“挖開。”
幾人就這樣展開了自己的盜墓生涯,他們的野心越來越大,墓室裏的東西,能搬的就搬了。
後來遇上了一個大墓,裏面更是珍寶無數。
熊俊、黃四和黃五三人動起了歪心思。
畢竟這些東西分出去一部分誰也不願意。
而且這些東西那都是價值連城的,這一票幹了之後,後半輩子完全沒有什麼問題了。
走到墓道口時候,黃四掄起手中的洛陽鏟就給孟宇一鏟子下去。
孟宇當場就斃命在墓道口,再也沒有出來。
後來孟宇的弟弟孟剛,找到了孟宇的屍體。
孟宇做事情孟剛是知道的,也知道那三個人的家庭地址。
孟剛去找熊俊等人找個說法,但是熊俊三人又把孟剛殺了。
事情就這麼一直被埋葬,熊俊等人也覺得事情天衣無縫,可能根本就沒有人會發現。
孟溪看停了下來,說道:“故事聽完了,你覺得熊俊等人該不該死?”
“該死!其一挖墳掘墓該死,謀財害命更該死。”我說道。
這樣的事情令人髮指,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義可說。
“所以我也覺得他們該死,於是我在十年前就佈置了這麼一個局,只是讓他們又多逍遙一段時間。”孟溪變得冰冷起來,說道:“所以我決定讓他們的後人也要陪葬。”
“你是孟宇的兒子?”從他講故事的開始我就知道了,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孟溪點點頭說道:“你可真是個聰慧的人,這麼容易就想到了。”
因爲只有直系親屬纔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們都已經死了,如果你再拉上他們的孩子似乎也太狠毒了一些。”我說道:“我勸你就此收手,我權當做沒有看見。”
“不可能,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每天夜裏閉上眼睛就是父親含冤而死的模樣。”孟溪已經接近崩潰,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
“我要殺光這個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