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修爲應該是很高了,但是心境卻沒有進步。
如果他的心境已經很高,那麼斷然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修道一途,修的是心,也是修的身。
然而心卻比身要重要得多,因爲後面的兩劫都是和心有關的。
“小小年紀,竟然能夠有這般的造詣確實是不錯。但是你不該接手這件事情,因爲我勢在必得。”
說話的正是那個身着道袍的人。
那人看上去約莫五十歲的模樣,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但是在這外表現竟然是一顆腌臢的心。
“我是想請大師停手,這樣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你也會承擔一定的因果。”我說道。
“哦?”
那人擡頭看着我,說道:“貧道字出道以來,就不知道因果是什麼。我修的是大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大自在可不是你這般的大自在。”我說道:“所謂的大自在,那是無拘無束,不被塵世的七情六慾所束縛,而你的身上全是世間的枷鎖,和因果的線,只要一個因果被激發,那麼你就會陷入一個無法自救的境地。”?
確實如此,一般人看不見的因果,確實是存在的。
而且就在你的身上。
只要稍加註意你就發現。
因爲你看不見摸不着,但是確實是存在的。
“很有見解,但是對我孟溪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孟溪說道:“今日的我早已經孽債纏身,多一條也無所畏懼,況且我自在門,也不畏懼你們的存在。”
自在門?
這是什麼存在?
“你大可以試試。”我說道。
“小娃,你還是回到你母親的懷裏喫奶去吧!”孟溪並不在乎什麼因果。
“我和你打個賭,怎麼樣?”我說道。
“哦?有點意思!”孟溪說道:“想賭什麼?”
“你輸了,你就停手。”我說道:“如果我輸了任由你處置。”
“哈哈哈!好生狂妄的小子。”孟溪頓了頓,說道:“我今天就答應你了。”
“我們誰也不做什麼。今晚你但凡能夠依靠你十年前的佈局傷害村裏的任何人,都算我輸,如果不能傷害,那就算我贏。”
孟溪一歪頭,雙眼看着我的身上,說道:“有點意思。”
“那現在就開始了。”我看着他身邊的兩個人說道:“你可以用他們二人。”
孟溪也不矯情,隨即便在二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二人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小娃,你叫什麼?”孟溪問道:“我不殺無名之人。”
“我叫蒙生。”
“蒙一天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能夠看出來,在孟溪的眼中有震驚的色彩。
“沒有關係,我也沒有聽說過他。”我說道。
這個時候,孟溪派出去的兩人,回來一人。
隨即在孟溪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孟溪異常的震驚,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你是怎麼做到的?”孟溪問道。
“我沒有做什麼?”我很淡然,畢竟我已經做好了一切。
“你的樣子讓我想起了蒙一夫。”孟溪說道:“他也是這般的氣定神閒,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我震驚的看着孟溪問道:“你認識我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