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出身好,不服啊?我早告訴過你,不服可以重新投胎,可你偏偏要惹到我頭上來,你果真是迫不及待要重新投胎啊。”冷言冷笑。
“有本事你殺了我。”莊耀冷笑,“是男人你就殺了我。”
“殺你?”
“殺我,你敢嗎?”莊耀挑釁地看着冷言,一副你就是沒種的神情。
“敢啊,怎麼不敢?”冷言說着,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
莊耀呼吸一窒,一張臉,頓時變得青紫,他驚恐地看着冷言,他沒想到,冷言竟然真的敢。
他以爲,用激將法,讓冷言殺死他,可以拖冷言下水,沒想到,原來,真正要死的時候,竟然這麼痛苦。
他一個勁地掙扎,可是冷言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緊緊地固定住他的脖子,而每當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冷言又鬆開一點點力道,如此來回,讓他在地獄門口徘徊了一遭又一遭。
慕雪一開始還試圖阻止,生怕冷言真的殺死了莊耀,髒了自己的手,後來她發現冷言理智尚在,便沒有勸他,而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冷言折磨了莊耀幾十個來回後,將他重重往地上一甩,莊耀就像塊破布一樣,被扔在地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那種死亡的感覺,讓他驚恐萬分,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害怕死亡。
冷言看着他這個狼狽樣,冷笑:“不是不怕死嗎?我看你怕得很啊。”
莊耀默不作聲,生怕惹怒了冷言,又招來他新一輪的虐待。
房間裏,頓時陷入安靜,只聽到莊耀大口大口喘氣的聲音。
冷言和慕雪坐在沙發上,就那麼看着他,看着他像條狗一樣苟延殘喘,卻也並不能讓冷言消氣,因爲這個人渣,幾次想要慕雪的命,這種人,活在世上,只會是浪費空氣,根本不值得同情。
莊耀呼吸過來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呵呵……你就算殺了我有什麼用?你的女人,已經被我玩過了,她已經不乾淨了,哈哈……”
莊耀的笑聲,聽起來很癲狂,在這安靜的屋子裏,他的聲音顯得是那樣突兀。
慕雪聽了這話,眉頭緊緊蹙了起來,她走到莊耀面前,對着他的臉,一腳踢了過去:“胡說八道。”
莊耀的臉被她踢得偏向一邊,嘴角,有血滲出來,下一刻,他噗的一聲,直接吐出一口血,混合着血水,還掉出來一顆牙。
可想而知,慕雪這一腳,踢得有多用力,她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冷冷地道:“別以爲說這些話就能挑撥我跟阿言的感情。”
莊耀抹了一把嘴:“惱羞成怒了?你之前在我身下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
“我殺了你。”冷言怒了,莊耀那些話,簡直就是對他和慕雪的侮辱。
他一腳踩在莊耀的背上,莊耀疼得悶哼一聲,不過,他好像是體會到了激怒冷言和慕雪的樂趣,繼續道:“你就算打死我,也改變不了我睡了她的事實。”
“你果真是不配做人。”冷言嗤笑,“別以爲說這些話,我就會相信,我只是噁心你拿自己來噁心我們。”
“既然你不想好好活着,那就體會一下,人間煉獄的痛苦吧。”
冷言說完,轉向慕雪,柔聲道:“乖,你先上樓去休息,好嗎?”
慕雪多看莊耀一眼都覺得噁心,她點了點頭,站起來往樓上走。
等到慕雪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冷言才掄起拳頭,朝莊耀砸去。
莊耀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屋子,陳江等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任由冷言一圈一圈地揍莊耀,反正只要給莊耀留一口氣就行。
冷言一拳一拳捶打在莊耀身上,他每一次拳頭落下,莊耀都痛不欲生,那樣的痛,比剛纔掐脖子還來得令人崩潰。
幾分鐘後,莊耀的眼神就開始渙散了,不多時,他就暈了過去。
“拿水來,潑醒。”
“是,少爺。”
莊耀每暈過去一次,冷言都會讓人把他潑醒,折磨得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冷言才停了手。
他湊到莊耀耳邊,低聲道:“這就是你惦記別人的女人的下場,你這一次,算是完了。”
冷言說完,將他往地下一丟,低聲道:“把他送到公安局。”
“是,少爺。”
……
冷言回到臥室的時候,慕雪正靠在牀頭坐着,她看到冷言進來,神色有些複雜。
冷言想要走過去抱她,隨後想起什麼,低聲說了句:“老婆,我先洗個澡。”
“嗯。”慕雪低聲嗯着,繼續靠在牀頭休息。
每次見到莊耀,她都會想起前世被烈火焚身的那一幕,那樣的痛楚,彷彿刻到了骨子裏,讓她想忘都忘不掉。
莊耀那個畜生,剛纔竟然還說那樣的話,也不知道冷言會不會誤會,一想到冷言會誤會,她心裏就苦得發澀。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啊,難道就要被葬送了嗎?如果冷言不信她,她該怎麼辦?失望轉身,還是努力挽回?
冷言洗了澡出來,已經平息了怒火,他看到慕雪呆呆地坐着,不禁有些擔憂,他走過去,輕輕將她擁進懷裏,輕聲問:“丫頭,你怎麼了?被那個畜生氣着了?”
“阿言,若是我真的如他所說,不乾淨了,你……還要我嗎?”慕雪突然看着冷言,低聲問道。
冷言愣了一下,而後低頭,用力吻住她的脣,他吻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她的氧氣都吸空一般,慕雪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才鬆開她。
他喘着粗氣,瞪着她,沉聲問:“你怎麼能問這麼傻的問題?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你經歷了什麼,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乾淨聖潔的,我又怎麼會不要你?”
慕雪只覺得眼眶酸酸澀澀的,這一世,她真是幸福得有些過分,像是做夢一般。
“阿言,你聽我說,我沒有被他玷污,幸好當初你送了我一把小匕首防身,要不然,我可能真的就不乾淨了。”慕雪輕聲道。
“我說了,不許說自己不乾淨,你永遠都是乾淨的。”冷言頓了頓,低聲道,“傻丫頭,你不用解釋,我當然知道他沒有得逞,你是這麼剛烈的一個女子,又怎麼可能會在那種人面前臣服呢?我知道,你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