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雅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
本來想撒個嬌求安撫神馬的,可是某人三言兩語,再刻意用那足以魅惑人心的磁性嗓音哄了她兩句,她就暈暈乎乎地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靳少爺簡直就是戰無不勝。
想到這廝剛纔用曖昧的語氣,說着自己會如何“照顧”她,“伺候”她,夏清雅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
她趕緊到洗手間用涼水洗了臉,擡起頭,看到鏡子裏那臉色緋紅的女人,眉目間的柔色,滿眼的笑意,不由得怔住了。
有多久沒好好照過鏡子了都有些認不出自己了。
以前夏清雅不相信,愛情和婚姻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可是現在她信了。
像她這樣每天都心情愉悅的人,又被當成寵物來呃,飼養,面色不紅潤是不可能的。
何況某人幾乎每天都不遺餘力地把她餵飽,從她的胃,到她的身體。
老天
夏清雅把手伸到感應水龍頭底下,接了一捧水死命往臉上撲,還輕拍了自己的臉頰好幾下。
夏清雅,你夠了啊,不要再發花癡了
話說那男人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全身上下也都打了她夏清雅專屬的印章,可是每每見到靳宇軒耍帥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有些人,註定一輩子都適合做個讓人仰慕和崇拜的偶像,太子爺剛巧就是這種人。
太子爺豎起食指輕晃了幾下:“更正一下,本人從來不做耍帥這麼幼稚的行爲,帥這種氣質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擋都擋不住。”
情緒平復下來後,夏清雅做了幾個深呼吸,拉開洗手間的門出去幹活兒。
靳宇軒似乎很忙,這一天除了中午給夏清雅發過信息,叮囑她好好喫飯之外,就很安靜。
兩人都不是熱戀的狀態,還都身居要職,自然要以工作爲重。
快下班的時候,夏清雅收到靳宇軒的信息:已到。
她的脣角不可抑制地勾起一個弧度,難得大boss今天居然可以提前開溜,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兒升起來了
把手邊的文件整理好,夏清雅關了電腦,拎起包包就往外走。
偶爾早退一下也沒什麼影響,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就當是放鬆一下。
反正她從來都和全勤獎這種東西無緣。
這還要拜樓下的某人所賜,就他那好得驚人的體力,還有不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絕不停下的變態心理,夏清雅能爬起來上班已經算是莫大的開恩了。
推開大廈一樓厚重的玻璃門,夏清雅就看到外頭白色的r8旁,男人斜倚在那裏。
靳宇軒僅用一條腿做支撐,另一條腿屈起別在前頭,腳尖點地,雙手抱臂的姿勢看上去閒適之中還透着隱隱的霸氣。
尤其是那兩條長腿,怎麼看怎麼吸引眼球,當然,太子爺的顏值是不需要質疑的。
就這麼往車邊一站,絲毫不比那些享譽國際的超級男模差,經過的路人,還有大廈裏進出的所有女性,目光全都有意無意地往那邊瞥去。
有幾個膽子大的,甚至就站在大廈門口,直勾勾地盯着靳宇軒看。
夏清雅嘆了口氣。
這廝不是一向最有自知之明麼明知道自己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偏偏還喜歡耍帥扮酷。還開了一輛這麼拉風的車,周遭的一切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了好嗎
靳宇軒一直看着大廈的出入口,遠遠看到他最熟悉的身影,俊臉上便露出了笑意。
等到夏清雅走近時,他張開了雙臂,篤定而熱情的目光,把夏清雅看得小臉發熱。
不用回頭,夏清雅也知道身後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自己,其中的一些人還認得他們兩口子。
作爲公衆人物,當衆秀恩愛真的不是夏清雅的作風。
可是這男人卯足了勁兒朝自己放電,那眼神兒又是溺死人的溫柔,她怎麼抗拒得了
乖乖投入靳宇軒的懷抱,夏清雅嗔怒地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討厭,這麼多人看着呢。”
靳宇軒輕笑,低下頭尋到她的脣,結結實實地吻了上去。
想了一天,絕對不是蜻蜓點水式的輕吻能了事的,舌尖長驅直入,勾纏着她的一塊兒舞動。
他想吻老婆,還要看地點
笑話。
夏清雅一向對這男人的熱情毫無抵抗力,這會兒更是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渾身發熱虛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裏。
熱情的法式長吻只會讓兩人更加意亂情迷,何況都身經百戰了,一些細微的舉動自然能勾起他們對彼此的熱切需求。
爲了避免情不自禁下做出什麼過火的舉動,靳宇軒匆匆結束了這個令人臉紅耳熱的吻。
拉開車門把夏清雅塞到副駕駛座的時候,小東西的臉蛋兒還是緋紅的。
雙眸水汪汪地看着他,讓靳少爺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
要命
在夏清雅的臉頰又偷香了之後
,靳宇軒替她繫上安全帶,這才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許是當衆表演了這麼大膽的事兒,夏清雅有些害羞,她甚至都不敢看靳宇軒。
靳少爺一手控着方向盤,穩穩地把車開了出去,伸出右手去把夏清雅的左手拉過來,放到脣邊輕啄一口。
“餓不餓嗯”
車裏放着有情調的爵士樂,他再用這麼低沉性感的嗓音說話,夏清雅的心裏又開始癢癢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傢伙帶壞了,現在聽到“餓”這個字兒,夏清雅都覺得像是另有深意。
還記得某次靳宇軒在書房裏忙了一整天,她百無聊賴之下就坐到他腿上搗亂,嬌軟地撒嬌說餓了。
結果就是換來了太子爺的就地正法,甚至都沒回房,就這麼在那張花梨木的辦公桌上
想到那火辣辣的畫面,夏清雅又紅了臉。
反正從那以後,她是不敢再隨便說個“餓”字了,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瞧她死命地搖着頭,靳宇軒只覺得好笑。
他寵愛地摸摸夏清雅的頭:“一會兒回到家就可以吃了,今天有人做飯。”
夏清雅納悶兒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不是阿姨來幫傭的日子,按理說也不會特地過來給他們做飯,家裏除了他們兩口子,就只有另一個大活人了。
“吳亦凡做飯能喫嗎”
雖然喫過吳亦凡準備的早餐,但靳太太的擔心也是不無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