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歡把整個房間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那塊玉佩,
捏了捏鼻根,他只好隨手拿過一件搭在牀邊的白色衣裳,撕成了布條把楊鶯的手腳給綁了起來,
然後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
楊鶯被生生痛醒了,一睜眼,嘴巴就被人給捂住了。
“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喊叫,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問清楚了,我就放了你。”
牧歡說完,靜靜等着楊鶯想明白。
好在,楊鶯是個惜命的,很快就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她一臉驚恐的慢慢點頭。
牧歡這才慢慢鬆開手,同時小聲說道:“你如果敢喊,我就立刻扒光你,讓進來的人都欣賞你的身體。”
這句話,比威脅要殺了她,還讓人害怕。
楊鶯小聲回道:“這位姑娘,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牧歡挑了挑眉頭,自己的僞裝還真是成功。
他拿出那支鳳釵,楊鶯看到之後,眼中更加驚恐:“你到底是誰?”
“我問你,這東西你從哪來的?”
“是長生教的聖姑給我的。”楊鶯倒也乾脆,她是不會爲了這些東西讓自己受苦,所以很痛快就說了實話。
“嗯,”牧歡點點頭:“只有這幾件嗎?”
“是,都在這裏了。”
“嘶~”裙襬被牧歡給撕開了一道,楊鶯驚叫,又被牧歡捂住了嘴。
“小姐?您怎麼了?”
牧歡使了個眼色,楊鶯點點頭,等牧歡鬆開手,她朝門外喊了一聲:“沒事,我想休息了,你們無事不要來打擾我。”
“是,小姐。”
楊鶯的行爲很古怪,但小環已經習慣了,想起那日從小姐房中走出來的道人,小環有些擔憂。
不過她只是個下人,沒法多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楊鶯祈求道。
牧歡搖頭:“你還有一次機會。”
牧歡的手捏住了楊鶯的脖子:“你不說,我就只能殺了你,然後自己慢慢去找。”
大熱天,楊鶯只覺的一股寒意襲來,她腦中突然出現了聖姑慘死眼前那一幕,
想到這,楊鶯微微仰頭對上牧歡的眼睛,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
是他,是他...那個長袍蒙面的人。
“有一個道長,來拿走了一塊玉佩。”楊鶯立馬全交代了出來,因爲她知道,眼前這人,真的會毫不留情殺了她。
“那道人在哪?”牧歡已經知道了是誰,那日有過一次交手,刺了他一劍的道人。
楊鶯搖頭:“我不知道。”說完又怕牧歡覺得她沒用了會滅口,楊鶯急忙補充道:“那道長隨時會來找我。”
楊鶯的心思牧歡看出來了,不過他不反感這女人的識趣,這樣省了他許多力氣。
“那我在這裏等他,你給我安排個身份,讓我留在你身邊。”
“什麼?”楊鶯怎麼敢把這麼危險的人放在身邊,直搖頭。
牧歡不說話了,直接掐住她脖子:“那我只能先殺了你,再想辦法找他。”
楊鶯只覺得一陣窒息感,喉骨傳來疼痛,她急忙拍打着牧歡的手臂:“不,我,我答應。”
牧歡很痛快就鬆開了她,也不怕她喊叫招來人,把鳳釵,耳環,頭飾,這些屬於他的東西都從盒子裏撿了出來。
左右看看,想起剛剛翻過的箱子裏有布,去拽了一塊正方形的,繡了好看花紋的綢布出來,鋪在牀上,將首飾包了起來。
這綢布還有兩根繩子,包好之後還能纏上,倒是很方便。
牧歡將包好的收拾,塞進了胸口,胸口頓時鼓鼓囊囊的。
楊鶯看着牧歡的動作,又羞又氣,他竟然拿自己的肚兜當包袱來用。
這樣貼身的東西被他塞進懷裏,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威脅?
若自己不聽話,他就把自己的肚兜拿出來,那上面還繡了她的名,一個鶯字
...越想越覺得這個人果真卑鄙,竟然用這種手段如此威脅一個閨中女子。
可現在楊鶯也不敢反抗,還要跟一個這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同室而居。
屋裏越來越暗了,牧歡也不點燈,直接把楊鶯推倒在牀裏面,他也翻身躺了上去。
楊鶯怕的渾身發抖,小聲說道:“我幫你留在楊府等道長,你不得,不得對我無禮,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幫你。”
牧歡隨手從她的裙子上撕下一塊,用力塞進了楊鶯嘴裏,她手綁在身後,也不怕她能拽出來。
“你放心,我有娘子,對你也沒興趣,現在閉嘴睡覺。”
放下牀上的幔帳,牧歡很快就睡着了。
牀上只有一個枕頭,枕在牧歡的腦袋下面,楊鶯歪躺着,雖然姿勢很累,但見這個人真的沒有對她有非分只想,稍稍安下心來。
不過跟一個陌生男人同牀,她還是沒那麼心大敢睡覺,
此時楊鶯只盼着,道長快點到來,最好在這個人發現之前,就能殺了他。
天氣炎熱,擋着紗帳,楊鶯只覺得身邊這人就像一隻大火爐散發着熱氣,烤的她汗流浹背。
偏偏她還動不了,嘴巴被撐的生疼,手臂背在身後也壓的生疼,
楊鶯不時的蠕動一下,折騰了大半夜,最後實在撐不住了才合上了眼睛。
睡了不知多久,楊鶯突然驚醒,發現外面已經亮了,
自己嘴巴里的布團已經被拿出來了,手腳也被解開了。
一切就好像是夢一樣。
她急忙掀開紗帳,看到那個坐在桌前的身影,心頓時涼了下去,原來不是做夢。
“小姐,您醒了嗎?”
小環在門外喊了一句,往日這個時辰,小姐早就起牀了。
楊鶯看了看牧歡,見他沒反應,就回了一句:“醒了,把東西放門口,你去擺飯吧。”
小環應了聲是,想來小姐昨天晚上沒喫飯,一定是餓了。
牧歡走到門邊,示意楊鶯開門拿了水盆進來。
牧歡毫不客氣的用楊鶯端進來的水洗了把臉,還用了楊鶯漱口用的青鹽和小茶壺。
楊鶯只能幹看着,心裏彷彿有一把小刀子,把牧歡給戳了無數個洞。
等牧歡洗漱完,楊鶯出聲說道:“我今日宴請了城中大戶家的小姐們,若是不出屋子,定然會引起懷疑。”
她想要勸牧歡留在房間裏,只要離這個人遠一些,到了安全的距離,她就敢大聲喊人來拿下他。
可牧歡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露出一口剛剛清洗了一遍的白牙:“你只管請你的客,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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