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藉口也太荒唐了！”莫南宸氣急了，“你說逮捕就逮捕，我問你是什麼原因，你也不肯說。現在又對她上下其手，你根本就是看上她了，對不對？”
莫北霆邁開長腿，走向他，奪過他手裏的槍，冷冷的嗓音裏帶着一絲微怒：“夠了，不要再鬧了。一個歌女罷了，你要爲她鬧到什麼時候？”
莫南宸不服：“歌女怎麼了？我就是喜歡聽她唱歌。大哥，你的思想能不能純潔點，我對白牡丹並沒有什麼骯髒的想法，我就只是欣賞她的才華。你不能因爲要阻止我和一個歌女交往，就隨便把人抓了！”
也就只有他這個傻弟弟，纔會相信。
“你把她交給我，我就出去。”莫南宸說着就往書桌那邊衝過去。
莫北霆睨他一眼，懶得再說了：“你出去。”
白牡丹哪裏是什麼歌女，她是女特工。
曲嫣拂了拂散落下來的一縷髮絲，開口道：“莫二少，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白牡丹。”
莫南宸聞言一愣。
莫北霆伸手一攔，毫不客氣地擰住他的胳膊：“放肆。”
莫南宸痛得臉色漲紅，忍着沒喊疼，對坐在書桌上的曲嫣道：“你別怕，我一定會救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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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孩的眼睛好漂亮，這樣仔細一看，確實沒那麼像白牡丹。
“你是……”莫南宸頓時有點尷尬起來，俊臉微紅，“你是我大哥的女朋友？”
“你說的那個白牡丹，是不是月宮歌舞廳的頭牌女歌星？”曲嫣微微一笑，“我並不會唱歌，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莫南宸怔怔地望着她。
她不會招，但不代表莫南宸也不會。
她留意着莫南宸的臉色，好像越來越紅了，“莫二少，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不是。”曲嫣搖頭，“他是在對我‘逼供’。”
書房裏還殘留着剛纔莫北霆抽的特殊菸草味。
莫南宸在特殊菸草味的薰染之下，誠實回道：“我見不得這麼漂亮的姑娘被我大哥糟蹋。”
曲嫣不由地瞧了一眼旁邊的莫北霆，脣角彎起揶揄的笑。
莫南宸還沒從她那句‘逼供’裏回過神，下意識回答道：“心裏不舒服。”
曲嫣忍不住輕笑：“爲什麼心裏不舒服？”
她雖沒把內心獨白說出來，但莫北霆卻看懂了她的眼神。
他斜勾起薄脣，吐出四個字：“賊喊捉賊。”
聽聽，糟蹋。
你看你還是個人嗎？
她這話不是信口胡說。
根據系統資料顯示，莫二少幾年前被綁架，遭莫家的仇家喂毒。
分明是她撩撥在先。
曲嫣笑而不語，把目光重新轉回莫南宸，正經道：“莫二少，你是不是有舊疾？我看你眉宇間有一層淡淡的青灰色，很像是毒了。”
後來他被救出來，毒也解了大半，沒有傷及性命，但餘毒卻一直殘留在體內，導致他每到半夜就會渾身發痛，嚴重的時候痛得滿地打滾。
他已經深受折磨好幾年了，無數個名醫都束手無策。
“對，我毒了。”莫南宸現在的狀態，有問必答，句句誠實。
“如果我說我能治癒你，徹底清除你的餘毒，你相信嗎？”曲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