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霆睨着她，目光掃過她誘人的紅脣。
這張小嘴，能說會道，而且還很甜。
他勾了勾脣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審視着她的小臉，緩緩問道：“就算我把自己賠上了，那我也得知道，到底栽在什麼人手裏。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曲嫣眨着眼，不說話。
她對他的迷藥並沒有任何感覺。
該不該讓他知道這一點呢？
莫北霆黑眸慢慢眯起，盯住她清澈清醒的眸子。
看來，她還沒有‘招’。
他上身半壓着她並不鬆開，伸手一撈，取出一根香菸，點燃吸了一口。
兩人脣間有同樣的清冽菸草味，呼吸交融。
奇妙的親密感瀰漫開來。
一秒記住>
他沒有吐出菸圈，倏然低頭，封住她的脣。
“咳！咳咳……”曲嫣被煙嗆到，咳了兩聲，他卻不肯放過她，繼續深深吻下去。
“你越逼我，我就越不想說。”曲嫣非常不配合，哼道，“你吻好了，我就看到最後是誰認輸。”
“小嘴太犟。”莫北霆再次封住她的脣，“欠馴服。”
莫北霆的吻猶如疾風驟雨，霸道得不容她有一絲掙扎，捉住她亂動的手，舉過她頭頂，摁在桌面上。
“今天你不老實交代，我就吻到你說爲止。”他用腿壓制住她企圖亂踢的雙腿。
書房內的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而火熱。
靜謐間，突然“嘭”一聲響！
他食髓知味，呼吸間縈繞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氣，猛烈地汲取她脣舌間的甜蜜。
他越吻越深，兩人氣息漸亂。
曲嫣這時還被莫北霆壓在身下。
踹門的是個年輕男子，一見此狀，勃然大怒，掏出槍來，厲聲怒喝：“大哥！你放開她！”
有人一腳踹開了書房的門。
“督軍，督軍……對不起，對不起！”外面的傭人慌忙道歉，扭頭不敢看書房內的情景，“是二少，二少他硬要闖上來，攔不住……”
“大哥，你太過分了！我叫你馬上放開她，否則——”男子怒紅了俊臉，衝進來，槍口直指着莫北霆。
莫北霆波瀾不驚，極其淡定，一邊幫身下的曲嫣扣好旗袍領子，一邊冷冷地道：“拿槍指着自己的親大哥，這就是你的家教？”
曲嫣驚詫，轉眸看去，那年輕男子身材高大頎長，輪廓五官和莫北霆有七分相似，俊美出衆。
這人好像是莫北霆的弟弟，莫南宸？
“你認識她？”莫北霆冷聲反問。
“當然！”莫南宸無比肯定地道，“她是白牡丹！”
他扶着曲嫣坐起來，身形一擋，遮住她，才冷眸看向莫南宸。
“大哥！你把人放了！”莫南宸十分憤怒，持槍的手微顫，“你居然對她意圖不軌，你這種行爲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那不是她隨手拿的畫報上的女歌星嗎？
好像是某歌舞廳的紅牌。
曲嫣在莫北霆身後低聲噗哧一笑。
白牡丹？
“她不是。”莫北霆的語氣比莫南宸更肯定。
難怪莫南宸認錯了。
她就是照着畫報上的樣子易容喬裝的，雖然不是十分像，但也有七分。
白牡丹早就被他逮捕了。
那女人是敵方間諜，潛伏在歌舞廳，專門負責收集情報。
而他身後的這個女人，雖然有點像白牡丹，但他很確定，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