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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近海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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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4年(弘治十七年)3月18日,16歲的楊慎年後和太康公主朱秀榮一起回到楊廷和的老家成都新都準備鄉試先考過舉人。回到成都後負責工業區和軍隊的建設。他是朱厚煒皇家雷霆軍參謀長兼海軍總監,兩條新的炮艦正式服役,組成近海艦隊的日子,他無論如何也要到場的。

    1504年(弘治十七年)8月2日,蜀王朱賓瀚來到了造船廠碼頭,參加主持今天正式服役的炮艦下水儀式。楊慎今天是主角,身穿全身白色的海軍禮服,配少將軍銜他今年才十六歲,更顯得少年英姿勃發。

    ?0?2炮艦被油漆刷成青藍色。選油漆顏色的時候,造船廠廠長王海龍徵求朱厚煒的意見,當時朱厚煒就問,什麼顏色的油漆便宜,王海龍說,青藍色取材方便,成本最底,朱厚煒想到大海的顏色是藍色,於是就定了青藍色。

    兩條青藍色的炮艦靜靜的停在碼頭上,水兵身穿白色上衣,藍色的褲子,頭戴有飄帶的水兵帽,排列整齊站在船舷上迎着碼頭的一側,水兵的人數明顯比較多,每艘炮艦有100多人。這是爲了培養海軍人員,每個崗位都是雙倍,甚至是三倍配置人員的結果,爲此,海員的休息艙特別大。近海艦隊司令官吳盛有陪同衆人走到碼頭上,兩艘炮艦一起鳴響汽笛“嗚!嗚!”的汽笛聲顯得莊嚴肅穆,炮艦上的水兵一起舉手敬禮,朱賓瀚等人忙舉手還禮。

    炮艦上有鍋爐,自然就有了汽笛。船廠碼頭上的人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汽笛聲音了,還是感到新鮮、震撼,這要是到了其他地方,一聲汽笛聲就能嚇倒一片人。低沉而又嘹亮的聲音,能傳出十幾裏,震撼人心,在這個時代裏,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遠遠望去,這兩艘炮艦有點四不像,艦身和艦上建築更像後世炮艦的樣子。全身鋼甲包裹,近處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鉚釘,鉚接還是主要連接方法。

    炮艦的前、中、後三個旋轉炮臺,甚是威風。他的前、後及中部有三個大型的三角軟帆,兩側還有兩個小一點的三角帆,這又有點像西洋帆船,這五個風帆的操作就需要十個水兵。中部靠後有一個微微後傾的粗煙筒,正冒着縷縷青煙,這又像後世的火輪船。船頭兩側直接用阿拉伯數字書寫“001”、“002”表示炮艦1號,和炮艦2號。

    朱厚煒這樣做有兩個用意:第一,小型軍艦不命名,直接使用編號。巡洋艦以上才命名。第二,阿拉伯數字有它的優點,應該逐步推廣使用。外人不認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0?2碼頭上舉行了隆重的授旗儀式,在鼓樂聲中,楊慎把軍旗授予兩名艦長(中尉),01號艦長劉德明、02號艦長康正,把近海海軍旗艦(01號)的將旗授予司令官吳盛有(中校),並勉勵他們刻苦訓練,打造出一支無敵的海軍艦隊。然後在炮艦1號上懸掛軍旗、旗艦將旗,朱賓瀚等衆人登船。一聲汽笛長鳴,隨着蒸汽機的轟鳴聲,兩艘炮艦緩緩離開碼頭,乘風破浪向岷江下游駛去,經長江到達福州加入正在組建的南海艦隊。

    經測試,炮艦順風最大航速達到20節(1節=每小時1海里,1海里=1852米,20節=每小時37公里,72裏,比陸地上公交大巴慢一點),側風15節,逆風(降下風帆)10節。這個航速在當時絕對是最快的,戰場上打輸了可以跑,誰也追不上。40毫米的主炮有效射程12裏,20毫米副炮有效射程5裏。並且使用炮鏡瞄準,準確度極高,只是船隻的顛簸影響了準確度。在陸地上5裏之內打的靶子只是三尺大小。不用望遠鏡都看不清,直射炮打得很準。在艦中後部有一個熱氣球起降場地。

    在路上,炮艦給嘉賓進行了實彈表演。炮艦上的瞭望士兵通過船上的喊話器(用鐵皮卷的直徑兩寸的管子,連通船上各處,做喊話用,地道戰裏用的那種)報告:“瞭望哨報告,發現靶船目標,距離5裏。”,艦長請示司令官後,發令:“降下風帆、桅杆!前主炮準備。”

    ?0?2兩艘炮艦上的水兵忙碌起來,放下繩索,摺疊風帆,放倒桅杆。這個過程大約用了一刻鐘(15分鐘)多一些。吳盛有皺着眉頭,看來是不太滿意,動作有點慢。

    ?0?2海戰中風帆桅杆這部分面積最大,容易被擊中,也容易起火燃燒。這個時代海戰中有一種專門打風帆的炮彈,叫做鏈彈,就是一條鐵鏈兩端連接着兩個鐵球旋轉着打過來,風帆桅杆只要被他掃到,就會攪成一團亂麻。

    ?0?2炮艦有蒸汽機動力,沒有風帆也可以驅動船隻,和調整姿態。所以,可以放下風帆,減小被打擊的面積。這是一個極大的優勢。

    看着風帆已經放下來,艦長命令:“舵手穩住,前主炮三發急速射!”“碰!碰!”的炮聲響起,火炮的後坐力使炮艦薇薇的震動。朱賓瀚等衆人拿起望遠鏡觀察,只見靶船四周濺起水柱,九發炮彈中的一發命中靶船,靶船的碎片拋向空中。水兵們禁不住歡呼:“打中了!”

    朱厚煒接到楊慎發來的消息心中感慨萬千,歷經千辛萬苦,我們有了強大的海軍,雖然只是兩艘小小的炮艦,僅僅相當於後世的淺海炮艇,但是火炮的威力,鋼板裝甲的防護能力,航速,定然是天下無敵。這僅僅是開始,有了這兩艘炮艦的經驗,更多、更大的軍艦會不斷的製造出來,終於可以強勢的面對我們的敵人了。

    兩艘炮艦,趕往廣州,與先期到達的王陽明、鄭少智匯合,加入廣東水師。這兩艘炮艦太扎眼了,爲了避免引起轟動,船隊經過城鎮都是夜間航行,並且經過城鎮時暫時關閉蒸汽動力,沿途禁止鳴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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