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一個黑衣人便出現在了前廳裏
一切,似乎都明瞭了。
城主府的前廳裏。
獨孤雄負手而立,甚至有些不安的樣子,相比於獨孤雄,獨孤暮雪似乎的淡定了許多,甚至,開口勸說獨孤雄。
“爹,還是坐下來等吧有些事情不僅要人爲,還要看天意”
“如果不是你放了他們,現在也不會這麼麻煩”
“他們根本不怕您的毒,我不是和您說了麼更何況,你不覺得,雪兒的辦法更加妥當一些”獨孤暮雪說着,淡淡開口:“只要能分開那兩人,就有機會。”
“爹說的,偷樑換柱,並不是什麼穩妥的辦法他們沒有那麼笨。”
獨孤雄頓時語塞的樣子,之後,只能一甩袖子,說道:“你可不要耽誤我的大事”
“雪兒心裏明白。”
獨孤暮雪說道。
等獨孤暮雪說完,前廳裏,便多了一道黑衣人的身影。
黑衣人幾乎一閃而入,直接跪在了獨孤暮雪和獨孤雄的面前。
“城主。小姐。”
“怎麼樣了”獨孤暮雪問道。
獨孤雄也緊緊盯着黑衣人,似乎等黑衣人的好消息。
但是
“屬下等無能,未能找到那兩人。那兩人離開城主府之後,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我們的人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
砰
獨孤暮雪重重得放下瓷杯,聲音帶着幾分犀利:“這就是你們給我的好消息”
“屬下”
“廢物一羣廢物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獨孤雄頓時臉色都氣綠了,怒道:“還杵在這兒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找”
黑衣人急忙拱手,而後又急急忙忙得退出去,之後,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之中。
“雪兒”
“雖然這一招危險,但是爹別忘了,爹的辦法也不中用,他們根本沒有中毒”
獨孤雄的臉色頓時更加綠了,一下子坐下位置上,一副十分懊惱之色,兩人都沒有發現,他們要找的人,此刻,就在他們頭頂之上,看着他們。
當黑衣人來過,蕭沐月和墨千城都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便將原本掀起來的瓦片,輕手輕腳得放了回去,而後,對視一眼,兩人一起離開。
次日。
獨孤城的城門前。
當太陽冉冉升起,城門前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都在看,城樓之上,掛着的什麼東西。
“哎呀那不是一個人麼”
“什麼人啊那就是一個乞丐這重點不是人,你們看,那乞丐的身上,掛着什麼東西”
當路人甲乙丙丁看到,城樓之上,吊着的一個乞丐的身上,掛着一個彩色的繡球,頓時許多人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之前一天,城主府裏小姐拋繡球的繡球啊
頓時,城樓之下,無數議論聲。
“天呢難道是這個乞丐接了這個繡球”
“不會吧”
“可是,這乞丐又是怎
麼回事啊”
城主府裏。
獨孤暮雪和獨孤雄幾乎在前廳裏,坐了一整夜,到了天明之時,依舊沒有一點消息傳來,頓時臉色都非常難看,但是,當管家從外面急急忙忙得趕回來
當獨孤暮雪和獨孤雄看到管家急急忙忙得趕回來,頓時以爲是有消息了,霍得一下站起身來,他們甚至沒有看到管家難看的臉色,不過,等管家把要來通報的事情說清楚
“城主,小姐,你們看這件事”管家臉色異常難看得問道。
“繡球怎麼會在城樓上還和乞丐綁在一起”
當獨孤暮雪反應過來,管家說的是什麼事情,頓時不敢置信得看着管家。
管家當然不知道,繡球爲什麼在城樓上,他只知道有人通知了他,等他趕到城門口的時候,發現那繡球確實是之前獨孤暮雪用的那一隻
而那隻繡球,之前是被他放在倉庫裏面的
“小姐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繡球一直都放在府中的倉庫裏奴才絕沒有將繡球隨意放置”
嘭
就在管家說完之後,前廳裏傳來一聲響亮的碎裂聲。
是獨孤雄。
獨孤雄已經怒得說不出話了,眼睛珠子差點跳出來,額頭上的青筋也是一跳一跳的,最後怒吼一聲:“繡球呢還在城樓上掛着”
管家急忙說道:“已經和乞丐一起帶回來了,不知城主的意思”
獨孤雄差點牙齒都咬碎了,最後才吐出一句:“先留在城主府裏。”
當聽到管家說,將乞丐帶回來了,獨孤暮雪的臉色都不好看了,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給乞丐,但是,聽到乞丐這兩字,她就有一種無比噁心的感覺,更何況,獨孤雄要留下那個乞丐
“爹”
“這都是你惹的禍你自己解決”獨孤雄深吸一口氣,說道:“城主府的名聲不能毀,這件事若是沒有合適解決的辦法,那乞丐便是你的夫婿。”
說完,獨孤雄便一甩衣袖,離開了前廳。
只留下獨孤暮雪一臉難看得坐在前廳裏面。
獨孤城往西的地方,是一條寬闊平坦的大道,而這道路能夠通往西域之地,此刻,大道之上,一輛馬車正晃悠悠得,往西而去。
馬車上。
當蕭沐月再次睜開眼,從窗口的縫隙看出來,才發現已經午後了。
因爲前一晚忙得太嗆了
從城主府出來,又回城主府,之後又找繡球,又是找乞丐,最後又想辦法把繡球和乞丐掛在城樓之上
爲了給獨孤暮雪一點教訓罷了。
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深了,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竟然想用英雄救美這招,將她殺死,將墨千城留下,讓墨千城死心了,到時候略施小計,就能和墨千城在一起
蕭沐月只想想,都覺得自己太善良了。
她應該在獨孤暮雪的臉上刻點字什麼的
不過,送了獨孤暮雪一個乞丐夫婿,她大概會崩潰吧
蕭沐月這麼想着,便緩緩坐起身,走到馬車門前,伸手抱住墨千城。
正在駕車的墨千城,也聽到了馬車裏傳來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