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木公子”
咚咚
“君公子你們在麼”
就在房間裏,蕭沐月和墨千城說完,接下來要離開獨孤城,讓獨孤雄撲空,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而且,那聲音的主人
當蕭沐月一閃而出,前去開門,一打開門,就看到站在房間門口的獨孤暮雪。
見門口的人是獨孤暮雪,蕭沐月甚至微微一驚。
卻不是因爲驚訝來人是獨孤暮雪,而是
“獨孤姑娘你怎麼在這裏”
蕭沐月不着痕跡得打量着獨孤暮雪,此刻,獨孤暮雪的身上披着一個黑色的斗篷,神色小心翼翼,似乎是偷偷跑來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木公子,可以讓我進去說話麼”
蕭沐月眼中微光一閃,便側身,讓獨孤暮雪進屋,之後,在外面掃了一眼,這才關上了房間的門。
“獨孤姑娘”
“兩位,其他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還是趕緊把這解藥服下,然後和我一起離開城主府吧”獨孤暮雪一開口,便是要給蕭沐月二人解藥,還要送二人出府
“這”
獨孤暮雪微微蹙眉,似有難言之隱,但是,看了一眼關上的門,她又一咬牙,說道:“想必兩位還不知道,兩位已經中了我爹下的毒,這便是毒的解藥,兩位還是趕緊服下,我好送兩位離開”
“你放我們走”
獨孤暮雪一點頭。
蕭沐月頓時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那瓷瓶。
她沒中毒,當然不用喝解藥,墨千城也是一樣,但是,獨孤暮雪帶來了解藥
“獨孤姑娘,我想我們不需要解藥。我們的體質特殊,一般的毒傷不了我們。”蕭沐月頓了頓,說道:“只不過你真的要送我們離開怎麼和城主大人交代”
“木公子或者應該叫你木姑娘。”獨孤暮雪從袖中拿出一塊手帕,輕輕蒙上自己的臉,之後又說道:“不知道木姑娘還記不記得我”
蕭沐月點點頭。
獨孤暮雪笑道:“木姑娘不要客氣了,我們也算是舊識。這一次,本就是我爹不對,我爹非要留下兩位”
“其實雪兒本想和爹說清楚,但是,我擔心,爹知道了木公子的身份,到時候會爲難君公子”
獨孤暮雪這麼一說,兩人便明白了,他們一直都知道,獨孤雄有其他目的,所以纔會纏着他們不放,固然是獨孤暮雪看上墨千城,但是,現在要和獨孤暮雪成親的人,並不是墨千城
這麼說,獨孤暮雪害怕了
見蕭沐月和墨千城兩人,似乎已經相信了自己說的話,獨孤暮雪又立刻拿出一張地圖,送到兩人的面前,說道:“兩位,這是我城主府的地圖,我只能幫兩位到這裏了。希望兩位能夠順利離開。”
獨孤暮雪說完,福了福身體,之後,便轉身,打開房間的門,離開,最後,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之中。
當獨孤暮雪離開,蕭沐月和墨千城才意識到,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獨孤暮雪要放他們走,給了他們解藥,給了他們地圖
這如果是尋常人,肯定會感恩
戴德,但是
“十三。”
“先離開這裏再說。”
墨千城當機立斷。
蕭沐月想了想,也一點頭。
他們本來就是要離開這裏,這會兒,獨孤暮雪送來了城主府的地圖,還省卻了很多麻煩,只不過,也不知道這地圖是真的,還是假的
然而,當兩人順着地圖上的路線,順利得離開城主府
寂靜的街道上。
從城主府裏出來,墨千城和蕭沐月並沒有着急離開,而是不緊不慢得在街道上晃着,更甚至,還談論着今天在城主府裏的事情。
“十三。”
“嗯。”
“你覺得獨孤暮雪怎麼樣”
蕭沐月突然問墨千城這個問題。
墨千城淡淡說道:“月兒問的是哪方面”
“就是她今天幫我們這件事啊雖然之前她看中了你,但是今天”
“月兒還是不要這麼快下結論。”
蕭沐月頓時驚訝得看着墨千城:“啊”
“我並不認爲,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下一刻,蕭沐月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等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落在了路邊一個深巷之中的一顆大樹上。
而就在他們落在大樹上,不多久,他們之前消失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幫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很是警覺的樣子,手裏都拿着大刀,在清冷的月光下,蕭沐月甚至能看到,那刀上面泛着一層微綠的光芒,那些刀都有毒
當蕭沐月意識到這點,頓時後背僵了僵,等那些黑衣人離開了,她纔開口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不知道。”
“那你怎麼”
“直覺。”
墨千城淡淡吐出兩個字,他不會告訴蕭沐月,這是因爲他發現,之前蕭沐月和獨孤暮雪說,他們的體質特殊,不需要解藥的時候,獨孤暮雪的臉上閃過一道驚異之色,而那神色不是驚訝之中的驚喜,而是驚訝之中的後知後覺,雖然獨孤暮雪很快就把那道神色掩飾過去
“我也有一種直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墨千城頓時看向蕭沐月。
蕭沐月也看向墨千城,而後,兩人默契一笑。
“那接下來”
“我們去一趟城主府吧”蕭沐月說道:“反正出不了城,而現在,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況,你不想知道,獨孤暮雪是否安全”
“畢竟她幫了我們”
蕭沐月說這話,又補充了一句:“我希望這件事和她沒關係。”
墨千城些許無奈,在心裏暗道一聲,恐怕這件事不能如蕭沐月的希望了。
當兩人再次回到城主府
因爲手中有地圖,順利得躲開了城主府之中的守衛,便找到了獨孤暮雪的住處,但是,獨孤暮雪並不在住處之內,後來,蕭沐月和墨千城又找了一會兒,纔在前廳之中,找到了獨孤暮雪。
而當他們找到獨孤暮雪,看到獨孤暮雪和獨孤雄坐在前廳裏,似乎在等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