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點水,她一觸即退
手,扯着他的領帶,她突然傷感:“可是,沒有假如的對不對你就是我大哥。”
聞聲,男人墨玉似的眸漸冷,雙手微微一動,便將人扣緊在懷裏。
傾身,男人的脣便落下來,將她方纔只開了一個頭的事情直接加深,只是,那一吻下去,竟怎麼也停不下來。
她嘴裏,有淡淡紅酒的味道,微澀,可吻久了卻會回甘,於是,交融着的滋味甜甜地膩開在他的脣齒,一時沉迷,他陷了下去
深深地,深深地陶醉。
放不開她,所以半傾的身子更加放肆,甚至,直接將她壓在了沙發上。酒精的麻醉下鬱晚原本就不算清醒,這時被他親的暈頭轉身便直接閉上了眼。
霎那,兩人都忘記了思維,忘記了呼吸
鬱晚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只有身體還感受着他的熱情,還有他濃重又彌亂的呼吸聲。
就在鬱晚意亂情迷到徹底分不清東南西北之時,鬱庭柯的手,已順着她的腰線,猛地向下
“不要”
“乖,讓我去”
僅存的意志殘留,鬱晚衣衫半褪,頭卻一直在不停地搖:“不可以,你不可以你是唔”
將她害怕的那兩個字吻了回去,放開她脣的同時,鬱庭柯側過頭,溫聲地哄:“晚晚,聽好了,我不是你大哥”
男人的聲音溫雅,帶着蠱惑人心的愛昧,只那一句,鬱晚整個人都放鬆了一下來,四肢放鬆的那一刻,男人終於
酒精的作用之下,鬱晚彷彿,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由着他,任着他,隨着他輕舞飛揚。
“晚晚。”
情亂之際,他暗啞的嗓音裏透着誘哄:“說你喜歡我”
她沉醉在他那雙黝黑星眸裏,如果同被下了蠱,於是,微張着小嘴,她傻乎乎地跟着他說:“你喜歡我”
“對,我喜歡你”
“對,我喜歡你”
她又學着他,可就是這一聲,換來的是他又一陣的瘋狂。
無力思考,無力反抗,她像是大海之中的一葉浮舟,只能緊緊攀住他,如果求緊抱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鬱庭柯眼都紅了,忍不住繼續引誘:“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她微張着嘴兒,無意識般地一聲一聲地學:“喜歡你,喜歡,喜歡,喜歡”
那一夜的最後,她的嗓子,終於還是啞了
天快亮的時候,鬱晚發燒了。
在她身邊睡得本就是沉,感覺到身邊人的溫度不對時鬱庭柯立刻警覺地試了試她的額溫。
很燙的手感,量了一下溫度,竟已經燒到了38.9。
想到這一夜的瘋狂,鬱庭柯這時終於開始後悔自己太放縱。不敢耽擱,她一個電話便直接叫來了華蝶。
雖是春節,華蝶恰好不用值班,所以接到電話便直接過來了他家,一進門,她還揹着醫藥箱就急忙伸手試了一下鬱庭柯的額頭:“你生病了嗎”
鬱庭柯拉下她的手,直接打開了臥室的門,指着牀上的鬱晚:“她發燒了,幫我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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