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她在浴湯裏泡個澡,他家娘子非說沒勁伺候他。 .
所以,心疼娘子的某人,只好反過來伺候她,一直伺候到艾草湯涼透了,喫飽的人,才用浴袍將嬌軟無力的人兒裹緊,抱回了屋裏。
替她更衣的時候,他意猶末盡親了一口她被水泡過,水嫩的耳垂,啞聲道:“爲夫很喜歡娘子如此謝我,嗯,以後多來幾次。”
她現在一身快散架了,還來?
夜染在他手臂咬一口:“壞胚子!”
“你累了,讓爲夫伺候你。”
看着她明顯的僵硬了一下,他低低笑出聲來,在她額輕啄一下:“爲夫的意思是,伺候娘子用膳……”
用膳早說啊!
午在北城書院,只着鹹菜啃了兩個饅頭,早已餓得飢腸轆轆。
喫個飯而已,非要說得那麼曖昧。
看到捉弄了她,笑得毫無清寒氣息的某爺,夜染拿眼神狠狠瞪着他。
這時候,周管事在外叩門:“主子,夫人,飯菜備好了,可要傳膳?”
聽到周管事在外面的聲音,殷天馬斂去了對夜染的柔情,氣息清寒的嗯了一聲。
等他牽着她出屋子,周管事已經命竈房的人將熱飯熱菜擺桌,識趣的帶着人退了出去。
夜染要拿筷子夾菜喫,殷天將她的筷子搶了去。
“這是讓竈房特意給你燉的補湯,能清熱解毒,乖,先喊一盅湯。”
接下來,他以夜染累了,手臂痠軟無力爲由,硬是一勺一勺舀了湯喂進她嘴裏。
那湯有些清甜,一直甜到了夜染心坎。
用完膳,在屋子裏走了一圈。
因爲一回來,洗去了一身疲累,又喫飽喝足,夜染倚在牀頭翻書時,有些犯困。
頭一歪,斜靠在他肩睡了過去。
一直爲了北城書院的藥材殫精竭慮,解決了用藥的困境,夜染一身輕鬆,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接下來幾天,送來書院的病患越來越少,而先前患霍亂症的,用過藥行過針身體開始逐漸痊癒了。
恢復期的病患,乏力倦怠,胃口不佳。
夜染召集大夫,最後以清熱扶正的方子施治,有些已無大礙。
“夜掌櫃,我的病好了,家人惦記着,能不能回去了?”
“是啊,夜掌櫃,我都好了,只是有些乏力,回去將養兩天無事了。”
“……”
她和蘇掌櫃把過脈,的確有好幾個人基本痊癒了,留在書院,還要讓看顧的大夫受累。
孫大人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好幾天沒出現。
夜染讓鄭捕頭跑一趟衙門,將北城書院這邊的事情稟報了。
等鄭捕頭從縣衙回來,告訴夜染:“大人明天來北城書院看得了疫症的病人,到時候把過脈,確認無恙的,可自行歸家。”
也是說,孫大人來過後,痊癒的要漸漸離開北城書院了!
看顧病人的大夫和夥計,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們徵調來北城書院,家人不知道有多擔心,還好事情很快過去,能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已經痊癒的病人,留在北城書院,只會浪費人力物力。
爲什麼孫大人非要來看過得疫症的病人,才讓他們歸家?
夜染感覺此事隱隱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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