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花了吧!”
沈奕好像很不喜歡阿梅,怒斥她一句,擁着沈賢:“阿弟,快睡,歇好了病好得快。手機端 m..”
“哦!”
冷瞟一眼阿梅,沈賢將牀單蒙在頭。
好清靜啊!
那老東西終於不吵阿哥了。
他眸子裏掠過一抹得意的光。
“夜掌櫃,真有你的,那老東西油鹽不進,顛倒是非,還是你有辦法,直接紮了她的啞穴,讓她嚷也嚷不出來。”
馬車離開書院,蘇掌櫃一想到夜染收拾瀋老太太的招數,興奮得不行。
他早想在那老東西身扎幾十針,但是怕壞了孫大人的事情,硬是不敢。
也只有夜掌櫃,敢做作爲,真是替他們這些大夫出了一口惡氣。
“何止是紮了她的啞穴?”
夜染冷笑一聲:“那老東西滿嘴噴糞,倚老賣老,我不害人,也絕不會讓人冒犯於我。我在她身動了點手腳,她這一晚有得熬了。”
蘇掌櫃驚了一大跳:“你還真敢?”
然後哈哈大笑:“真是痛快,那種老妖婆,要治治她。”
北城書院這邊的霍亂,因爲現在有調度的藥材,一切趨於好轉的局勢,相信有鄭捕頭盯着,也沒有人敢在書院做手腳。
天醫堂如今自顧不暇,玉樞丸損失慘重,手又砘着賣不出去的生脈丸,還有高價收購的那些藥材。
她們搬石頭砸自個的腳,還真是痛快。
那片幽谷,她早劃爲自己的私人藥庫了。
他家相公送來的這批人蔘,讓她很是一陣肉疼。
但是,也是這批人蔘,讓天醫堂受了慘重的打擊,扭轉了澤城本草堂的局面,澤城十八家診堂藥鋪的總管事,非她莫屬了。
能爲與驍王聯手墊定基礎,夜染有些熱血沸騰。
這批人蔘送來的還真及時,馬車還沒到宅子門口,夜染已經費盡心思想着,如何討好他家相公,以感謝他的雪送炭。
馬車一停下來,看清楚拎着燈籠站在門口等她的人,夜染心裏一暖。
已經顧不蘇掌櫃的馬車走沒走,朝他撲過去。
殷天一伸手,長臂已經將攬在懷裏,任由她吊在自己身,半抱着她進了宅子,挑了僻靜的路,摟着一路進了浴房。
將燈籠懸好,他將她抱穩了:“娘子這般熱情,讓爲夫受寵若驚。”
“這是你該得的。”
夜染在他臉狠狠親了一口:“你連夜寫信給阿柏,解了北城書院用藥的艱難,給了天醫堂狠狠一擊,馬,本夫人是澤城十八家診堂藥鋪的管事,這一口,是我謝你的。”
殷天眸光炙熱盯着她:“這一口,打發爲夫了?”
“那你還要怎麼樣?”
夜染觸他不對勁的眼神,知道自己好像惹火了他,心虛道:“在北城書院忙活一天,我很累了,沒勁伺候你。”
伺候?
他家娘子想得可真多。
既然如此,豈能辜負她一番美意?
他猛的俯身噙住她輕顫的脣,摟着她滑進了浴桶的艾湯內。
動作狂野撤去了她的衫子:“那讓爲夫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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