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吃藥”
大娥端着藥碗,一腳踢開屋門。
阿柏在屋子裏守着他弟弟,聽到大娥喊吃藥,忙站起來身,大娥將那個燙人的藥碗往他手裏一塞。
然後指了指裏間屋子。
“睡了”
阿柏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噓聲道:“你小聲些。”
大娥纔不管,衝到裏間屋子門口,又要重重一腳往門上踹去。
這時候,赤墨將門拉開,擋在門口:“大娥,這麼晚了,你不睡來鬧什麼”
大娥伸長脖子,想要透過赤墨往裏瞧,裏面烏漆抹黑的一片,看不清楚。
她這個舉動,讓赤墨神色有些慌亂,不耐煩的問:“大娥,男女授受不親,你到底要幹什麼”
屋子裏太黑了
大娥有些嫌棄的皺了下眉頭,二話不說,一把拽住赤墨的手往外拉。
赤墨想反抗的,但想着只要他不闖進屋子裏,發現屋子裏少了人,就萬事大吉了。
所以只好任着她,一路拽着手,出了堂屋,拐到了屋側的竈房窗口下。
赤墨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究竟要幹什麼的時候,大娥用了狠力,拽着他在青石板臺階上坐下來。
她也大大咧咧挨着赤墨坐下來,然後開始撤鞋襪。
這個女人幹嗎幹嗎
大娥因爲身形高挑,腳板很大,幹活兒腳上又有汗臭味。
她一將鞋襪撤下來,赤墨聞到那味兒,一陣反胃,捏着鼻子驚恐道:“大娥,大娥,你快將鞋襪穿起來,你這是幹嗎”
見赤墨要溜,大娥生氣了,使了狠力一把將他拽回來。
然後撤了鞋襪的大腳板直接擱到他腿上:“揉。”
男女授受不親,她懂不懂
這個傻女人
赤墨忍着難聞的味兒,一陣目瞠口呆。
大娥有些不滿意了,催促他:“揉揉”
“這不能揉”
大娥那一雙腳,雖然不像一般女人的腳小巧玲瓏,還因爲幹活多,有些汗臭味,但因爲一個冬天用襪子給遮了起來,那雙腳白皙得很。
赤墨一直沒將大娥當成個女人。
但是此時,藉着竈房朦朧的燈火,看清楚了她在火光中半明半暗的臉龐。
因爲光線暗,看不清她臉上長膿包快好時留下的印子,她那一雙睜大看向他的眼睛,有點像暗夜裏,天幕上的星辰。
赤墨被她的舉動弄傻了,舌頭打結:“揉了是佔你便宜,不能揉,大娥,你以後不能這麼傻知道不你這樣讓男人揉你的腳,會被人佔便宜”
赤墨這麼磨磨唧唧,她的功夫什麼時候才能跟月兒爹的一樣好
“揉揉”
大娥不滿的命令赤墨,見他一直不動手,急道:“去屋裏”
去屋裏
那不是被她發現,屋子裏少了一個人的祕密。
赤墨突然有點懷疑,這個大娥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因爲昨晚白煉潛回屋時,說過好像聽到大娥起夜的響動,還好他施展輕功溜得快,纔沒有讓大娥起疑。
這黑天的,大娥非將他拉到窗下揉腳。
不揉還說要去屋裏
她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