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衣把陸沐風當成了昨晚侵犯她的人,心裏喜滋滋的,低着頭,眉眼裏都是風情。
“不舒服就休息,想喫什麼?”陸沐風抿抿脣,最終沒有打破徐紫衣的美夢。
如果告訴她實情就太殘酷了。
依照她的個性,說不定又會自殺。
徐紫衣捧着他的手放到臉邊蹭了蹭:“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喫,只想你陪着我。”
“好。”陸沐風又坐回原位,任由徐紫衣抓着他的手又捏又摸又比。
“沐風,你的手真好看,手指這麼細長,捂着我眼睛的時候讓我心臟砰砰直跳呢!”
徐紫衣越說越高興,側身靠着陸沐風的肩頭,甜蜜的說:“沐風,你終於肯碰我了,這五年你都沒好好和我說過話,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陸沐風抽回手,拉扯被子蓋在徐紫衣的身上。
一張俊臉冷冷的酷酷的:“你睡會兒,我還有事要去辦,喫的很快送過來。”
“沐風,你一定要走嗎?”徐紫衣白淨的小臉皺了起來:“我捨不得你走。”
“事情辦完,我很快回來。”
“好吧!”
徐紫衣這才鬆開手:“不要讓我等太久。”
“嗯!”
醫院方面顧及到徐紫衣的情緒,沒有擅自報警。
這種事畢竟不光彩,越少人知道越好,鬧開了,對女生的傷害會很大。
醫生讓陸沐風自己拿捏,他選擇了不報警,私下解決。
離開醫院,陸沐風打電話給南宮宇恆:“昨晚十點左右,在陸氏附近發生了惡性事件,給你一天時間,把人找出來,廢掉!”
南宮宇恆還沒睡醒,揉了揉眼睛,嘟嘟囔囔的說:“大哥,咱們能等天亮了再說嗎?”
“已經天亮了。”
“是嗎?”南宮宇恆哀號一聲:“半夜才下飛機,我還在倒時差。”
“把人找到,費城德林格手槍給你(1865年4月14日,打贏美國南北戰爭的林肯總統遭到槍殺,殺手使用的手槍)。”
南宮宇恆一躍而起:“我去,那把槍居然在你手裏,給我給我快給我!”
時差瞬間就倒過來了。
“去找人。”
“你多提供點兒線索啊,信息這麼少,讓我怎麼找?”
“線索在徐紫衣身上。”
“噢,懂了。”
南宮宇恆撇撇嘴,徐紫衣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又做了什麼蠢事?
陸沐風對她的容忍度已經從百分之百降低到百分之零了。
作死的節奏。
……
齊羽汐提着一大堆東西,匆匆忙忙的從醫院旁邊的超市出來。
一宿沒闔眼,她看起來有些憔悴。
身上的禮服已經換成了便裝,頭髮束在腦後,有些亂也顧不得打理,即便是這樣,也有難以言喻的慵懶美。
她擡頭看到陸沐風站在路邊,整個人像籠罩在黑霧當中,陰鬱得可怕。
他怎麼也來醫院了?
“咳咳。”齊羽汐清了清嗓子,走上前:“陸總,早。”
聽到齊羽汐的聲音,陸沐風有些恍惚。
他緩緩轉頭,嗓音乾澀:“早。”
齊羽汐說:“陸總,我男朋友還沒有脫離危險,今天我恐怕沒時間去公司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