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他才進去多久呢,你就心疼了是嗎”
“好了。”
明溪不想要在聽到她說,許善達頹然的樣子就在自己眼前。
許善達出生的時候就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從來沒有喫過什麼苦頭,要什麼,不能夠得到他從來不愁自己沒有什麼東西。
可是現在卻在那個地方,或許還會坐牢
“你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明溪的視線緊緊地落在她的身上,她平復自己的情緒,靜靜地等着她的回答,手心裏卻是一層冷汗。
“很簡單啊”藍悠悠說着,笑起來,眼睛裏面閃爍着亮晶晶的光芒,眉眼彎彎,可是笑容沒有什麼溫度,“你跟許善達簽字離婚啊,然後徹徹底底的離開許善達這樣就足夠了。離婚之後,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讓任何人能夠找到你,這樣就夠了。”
藍悠悠很是淡定的說。
“什麼”
明溪手指抓着衣服:“你讓我和許善達離婚”
“怎麼了捨不得是嗎”藍悠悠問,“明溪,看起來你也沒有多喜歡許善達吧”
跟許善達離婚
怎麼可能。
他們兩個好不容易纔在一起的,離婚
想到要分開,明溪的心裏面好像是被針紮了似的,那樣難受,和許善達分開她做不到,根本做不到,明溪痛楚的搖頭,“藍悠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都能夠答應你,你想要錢也行,我把我能夠給你的,都給你,行嗎只要你放過他”
“說到底,就是不想要離婚是嗎”藍悠悠打斷她的話,從沙發上站起來,她走動明溪的面前,看到她眼神裏的悲痛。
明溪很漂亮,是很有韻味的美麗。
哪怕是她是模仿的再相似,但是也沒有辦法去跟明溪相比較,想要得到許善達,除非明溪徹徹底底的消失。
“明溪,你不是很愛許善達嗎既然如此,你那麼遲疑做什麼只要你離開許善達,我就會把證據給交出去,許善達不會有任何事情。”藍悠悠淡淡的說。
明溪內心的心裏防線在一點點崩潰。
“藍悠悠,你非要如此嗎”
“是”藍悠悠脣瓣微啓,笑了,“你愛許善達,我也愛,你想要他,我也要,我們之間他只能夠選擇一啊。”
她輕笑,“明溪,我給你的時間不多,3天,你自己看着辦,三天如果還做不到我想要的,我會讓你”
後面的話。
藍悠悠沒有說出來。
但是,意思很明顯,如果三天之後自己給不出來她答覆,她就會對着許善達下手嗎
還是會做出什麼其他事情來明溪想不到,藍悠悠做事情總是會出乎人意料之外,或許會做出更加驚人的舉動,明溪也不敢去賭博。一邊是許善達,一邊是未來
兩個選擇,都讓她沒法捨棄。
從公寓裏面出去的時候,明溪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助理上前來趕緊將明溪給扶着,“謝謝。”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明溪才恢復過來。
助理看明溪的面色慘白,難看的像是鬼似的,皮膚的顏色近乎透明,“許太太要去醫院嗎”
“不用,我們先回去吧。”
明溪搖頭說,她只覺得自己頭暈,大概是因爲低血糖犯了,上車之後明溪就一直坐在後面,手扶着額頭沒有睜開眼睛,助理也不知道到底明溪和藍悠悠說了什麼,但是看明溪的臉色難看,問,“許太太,藍悠悠到底是跟你說了什麼”
這些事情是因爲藍悠悠而起的。
所以助理也想能夠尋求一個突破口。
明溪想到了他說的話,搖搖頭,“沒事,我只是去問問藍悠悠那天晚上的情況”
那件事不能說。
如果真的只有那個辦法
等到回到許家之後,糖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許先生和許夫人都坐在沙發上,平日裏面都是笑聲連連的,但是,今天裏面卻是分外的安靜,糖糖看到明溪回來已經從沙發上面跳下來,“媽媽,你回來了。”
明溪將糖糖給抱着,“是啊,媽媽回來了。”
糖糖抓着明溪的衣服,睜大眼睛看後面,問,“爸爸呢爲什麼爸爸沒有回來”
明溪蹲在糖糖的面前,捏着糖糖的小臉蛋,“寶貝,爸爸出去出差了啊,爸爸每天很忙的,我們住的地方呢,其實很大,現在我們這邊是白天,爸爸那邊就是晚上,所以呢我們聯繫不到爸爸,我們不打擾了爸爸了好不好等到爸爸回來的時候,給寶貝帶禮物好不好”
糖糖似懂非懂的點頭。
“糖糖明白了,爸爸很忙,所以糖糖不能去麻煩爸爸。”
“是的。”
明溪捏着糖糖的小臉蛋。
“所以,糖糖乖乖的喫飯睡覺好不好。”
等哄好了糖糖之後,許夫人先送她去休息,出來時候大家都坐在沙發上面,具體的情況都知道了,但是,怎麼解決卻是沒有什麼頭緒。
許夫人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吃了藥之後,好了些,但是她心臟一直不太好,所以明溪也不敢說什麼
去刺激她。
“媽。你別擔心了,律師會想辦法的,我去找霍子政幫忙,一定會有辦法的。”她安撫着兩個老人,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
“好明溪,辛苦你了。”許夫人的胸口處還是堵得慌,她一直都出生在名門,從來不會管理這些事情,一旦浴巾的事兒,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時候她還是很喜歡藍悠悠的。
覺得藍悠悠漂亮懂事還會招人喜歡,她對未來的兒媳婦要求並不高,只要能夠相夫教子也就足夠。
誰知道,這個藍悠悠竟然會這樣壞
“我沒事,只要能夠救出他就好了。”
明溪將二老安置妥當,隔天將糖糖送走之後,便直接去找了霍子政和顧寶兒他們,秦牧雲得到消息之後也趕過來了。
辦公室裏面的氣氛有些凝重,大家都沒有說話。
顧寶兒坐到了明溪身邊,握着明溪的手,她的手指尖都是微涼的,冰涼刺骨的感覺一般。
“明溪,別太擔心了,不會有什麼事的,一定會找到辦法的。”
“嗯”
她努力的揚着一個笑容,但是很難看。
現在沒有任何破綻,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許善達,如果想過救出許善達就必須要跟許善達離婚。
他們在一起商量之後無果,明溪一個人從霍家出去,正好,一輛車子停靠在路邊,車窗滑下來,她看到了駕駛位上坐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