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以後也會遇見。
“或許我是沒有那麼好運氣了,我喜歡你,可是你並不喜歡我啊,我想要相守的人是你,可是你卻並不喜歡我啊。”藍悠悠偏頭說了。
一頓飯喫下來,藍悠悠倒是喝了不少酒,到了後面的時候藍悠悠竟然喝醉了。
許善達只能夠帶着藍悠悠回到許公館裏,車子開進去,許善達抱着藍悠悠上樓去,將藍悠悠放下來,楚言則是跟在進來了,但見許善達,他便直接說:“你把藍悠悠交給我吧,我來。”
“好。”
許善達點頭,但是在離開的時候,許善達還是停下腳步,“楚言,你應該很愛藍悠悠吧”
“是。”
他一直以爲自己把自己的感情藏的很好的,可是,許善達看出來了。他望着牀上的女人,眼神裏面有深深地迷戀繾綣味道,深呼吸一口氣,“我是愛她。”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地照顧她吧,等到時間久了,她會看清楚你的心的。”許善達點點頭,瞬間笑了。
楚言看到他走出去。
本來想說什麼,但是許善達擡手摸着自己的額頭,突然間覺得自己的眼前有些暈乎乎的,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明溪在家裏一直都在等許善達回來。
時間已經指向了深夜12點。
她把糖糖放在了房間裏面,然後下樓去。
剛剛糖糖一直都在找爸爸,想要許善達跟自己講故事,但是,許善達沒有回來,明溪好不容易纔把糖糖給哄睡了。
許夫人看到了明溪還正襟危坐在沙發上面,再問:“明溪,許善達還沒有回來嗎”
明溪搖頭,“你怎麼還沒有睡啊。”
許夫人是出來喝水的,看明溪還坐在沙發上面,估計是在等許善達,說道,“明溪,你上去睡覺吧,許善達估計還在忙着呢。”
“我等等他就好了,估計是在路上呢”
她給許善達打電話了,但是許善達沒有接電話,司機也沒有接到許善達,不知道到底是在哪裏。
所以明溪的心裏面隱隱約約的有些擔心,他和藍悠悠喫飯,她信不會有什麼,就怕是出了什麼意外。就在許夫人剛剛說很多時候,一邊的電話響了。
午夜時分。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有點滲人,許夫人擡手拍着胸腹,緩口氣,接了電話,剛剛將電話放在耳邊,許夫人頓時就嚇住了,手裏的電話掉在地上,整個人就往沙發上倒去。明溪叫了聲忙讓傭人出來,自己而是給許夫人順氣,按人中。
“媽,沒事吧”
明溪給許夫人順氣,剛剛許夫人還在翻白眼,這會兒總算是緩過來一口氣兒了,但是氣息還是有些微亂的,明溪看許夫人好了些問,“怎麼了”
剛剛許夫人是接到了那通電話才突然間倒下去了。
應該是電話裏面的內容刺激到了許夫人
“明溪,你帶着人趕緊去警察局。”許夫人拽着明溪的手,推着明溪,“你帶着管家去,這樣好歹也有個照應,家裏面不用擔心,你去找許善達。”
“許善達出事情了”
僅僅是聽到許夫人這樣說,她的心跳都漏了半截,今天晚上她是怎麼都睡不着,所以一直都坐在這裏等着他。而許夫人剛剛說的話讓明溪渾身都冒出冷汗,她拿了車鑰匙準備往警察局去,上車的時候手都在顫抖,管家看到明溪故作鎮定,但是就怕去的時候出事情,所以將鑰匙拿過來了。
“少奶奶,我來開車。”
明溪整個人都是混混僵僵的。
管家開車到了警局,許善達的助理和律師都已經等在那裏了,明溪過去的時候,助理過來,“許太太。”
助理是一直都跟着許善達的,怎麼會出事
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的,外面的天氣很冷,明溪穿着一條單薄的裙子就已經出來了,她顧不得許多直接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現在腦子裏面都是亂哄哄的,根本不相信他們說的:“你們倒是趕緊說啊,到底是怎麼忽視。”
“剛剛警局的人說,是許總殺人了。”助理怕明溪擔心,但是明溪一再地問,也不能不說,現在的事情情況複雜。“許先生醒過來的時候手裏面拿着刀子,殺了之前許公館裏面的傭人小美。小美在許公館已經做了幾年時間了,但是許先生說自己並不清楚,也沒有記憶,剛剛律師已經跟許先生見過面,但是現場的情況來看對許先生不利。”
屍體上是許善達的指紋。
而且據公館裏其他傭人的回憶,晚上的時候聽到小美的叫聲,大家出去看的時候就看到許善達整個人不是太清醒,小美已經躺在血泊裏面了,所以他們才報警了。
現在許善達已經被關了進去。
面對審訊什麼也沒有說。
可是警方的取證還在繼續。
種種證據都直接指向了許善達。
明溪瞭解到情況之後,整個人腦子都是亂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霍子政他們也是找了各類的關係,讓明溪能夠和許善達能夠見一次。明溪見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穿了好幾天了,身上的衣服都是皺巴巴
的。
下巴處還長着青色的胡茬,看起來很是頹然。
明溪坐在窗戶外面不能碰到他,許善達拿着電話放在耳邊,第一句話就是安慰她。
“明溪,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在裏面很好,你聽從律師說的話,就好了,律師會想辦法救我出去的。有什麼事情你去找霍子政他們,他們會幫忙,知道嗎”許善達最擔心的還是她:“不管發生什麼你都相信我,我沒有殺人,這事情跟我無關,總會找到辦法把我救出去的。”
他們都很清楚。
這事情是有人在故意設計。
他們本來是想要見藍悠悠最後一面,結果就在許公館裏面出事情了。
藍悠悠竟然這樣陷害他。
“是,我知道”明溪怎麼能夠不擔心,但是還是怕他會亂想,“我會照顧好糖糖他們的,你在裏面,我等你出來,到時候我們的婚禮還會如期舉行的。”
“糖糖聽話嗎”
說到糖糖,許善達笑起來。
“糖糖很乖啊,不過還是會找爸爸。”每天晚上糖糖都會找許善達,昨天晚上也是,“許善達,我會爭取將你給放出來的。”
“好。”
但是明溪從這裏出去之後就差點暈過去,她手扶着自己的額頭,坐在車子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