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阿兆連夜把事情查清楚,給許善棋彙報。
“boss,已經查清楚了,天盛華庭的老闆是一位叫楚楚的女人,今年28歲,這個女人相當神祕,竟然查不出更多額外的細節。”
“楚楚?”許善棋手裏把玩着兩個木核桃,若有所思。
阿兆躬下身,把手機劃開:“就是這個女人。”
許善棋睨了眼手機上的照片,眉頭不覺擰地更深了。
這個女人,眼熟。
“boss,難道您忘了她?在南城景苑,是她領着五少爺來修復黃老闆字畫的,就這個女人,南城景苑的經理,您還記得麼?”
經過阿兆這麼一提醒,許善棋的腦海中總算閃過一個個熟悉的畫面。
南城景苑、楚楚、名畫、文物修復師……
把這些關鍵詞一拼,不難發現,其實許覓和這位楚楚,早就相識。
阿兆一籌莫展,當他猜到這個真相的時候,着實也震驚了一把。
五少來頭不小啊。
只可惜,他查了好一陣子,仍舊毫無所獲。
他命人去了趟哈佛,那邊的學弟學妹確實知道許覓這號人物,但不熟。
找到她之前的校友,只說許覓性格很怪,平日都是獨來獨往。
他還命人去了趟俄羅斯,可是音樂教父豈是他們這些凡人想見就能見的?
他又找到布基。
布基一問三不知,聲稱這位小師叔很神祕。
總之,阿兆循着如今五少爺掉落的馬甲一個個追查,卻仍舊查無所獲。
五少就像是天外來客般,好像不曾在這個世界上留下過明顯的痕跡。
“繼續說。”許善棋修長的手指落在太陽穴旁,很有規律地揉了揉。
阿兆這才緩過神,繼續道:“這個楚楚雖然查不到她到底什麼來頭,但她名下注冊的公司有上百家,不過這上百家大多分部在國外,國內只有諸如天盛華庭、南城景苑以及四海夜色這三家,加上她爲人低調,所以在國內沒什麼人知道她。”
“查出覓覓跟她什麼關係了麼?”許善棋對楚楚這個女人並不感興趣。
無論楚楚的商業版圖做得多大,在他眼裏,終究不足爲懼。
“……查不出有什麼直接關係,不過屬下有個不成熟的猜測。”
“說。”
“會不會,五少是楚楚包的小白臉啊?”
阿兆說出驚人猜測。
下一刻,許善棋殺人的目光便遞了過來,聲音陰冷地出奇,眼裏也沒有光:“廢物!我現在很質疑你的工作能力,明天就去財務那報道,滾蛋!”
“啊?boss,我跟了您十年啊,我……”
“恩?”許善棋不悅地瞪他。
阿兆縮了縮脖子,委屈地想哭。
以前就算他辦事不力,也沒見boss發這麼大火啊。
他可憐兮兮地躬身,退出了書房。
還能怎麼辦?觸怒了boss,就是這個下場。
……
許覓不知道,和她房間僅僅隔了幾米距離,有人已經因爲她被炒魷魚了。
翌日。
許覓戴上高夫人送的毛線帽來到學校。
剛走進教室裏,同學們便紛紛遞來好奇的目光。
“嬌嬌你看,兩人情侶帽都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