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安明顯感覺夜席澤在撩撥她,狠狠瞪他一眼。
點菜的時候,宇晨和瑾然發生了爭執,瑾然想喫水煮魚片,宇晨想喫酒釀丸子。
“你們兩個不用爭執了,兩個都點!”夜席澤想說自己這麼大的總裁身份,會點不起兩道菜?
“可是我們已經點很多了,再點多了喫不完的。”宇晨發愁的這個。
“沒關係的,你們喫多少都可以,如果實在喫不完,那咱們等一下去隔壁的流浪區,把這些飯菜打包送給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好不好?”童安安提議。
“好!”瑾然非常開心地點了自己喜歡喫的菜。
宇晨也選擇了自己喜歡的,一家人喫的特別開心。
喫完飯,夜席澤開車,三個孩子各自將自己最喜歡的飯菜打包好,抱在懷裏,跟着一塊兒來到了流浪區。
到了流浪區,車子停下,一條專門爲流浪漢遮風擋雨的街道成爲這個市區最溫暖的地方。
來這裏的流浪漢各個區域裏都有,有些也不是真正的流浪漢,他們不過是爲了體驗生活纔會到這裏來。
真正的流浪漢就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老者,她們穿着破舊的衣服,坐在擋風的棚子下面,喫着不知道從那裏撿來的饅頭。
“媽咪,她們好可憐!她們爲什麼不願意回家?”瑾然天真地問。
童安安淡然:“她們不是不願意回家,而是沒有家可以回去。”
“爲什麼沒有家?”
“因爲她們可能是獨自一個人,也可能是因爲兒女不孝順,總之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心酸的故事。”童安安也不能把人世間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也就點到爲止。
“好了,你們把自己的東西送去給她們。”夜席澤對孩子們說。
三個孩子便抱着盒子,跑去各自想要送的老者跟前送去自己的愛心。
跑回來後,瑾然拉着童安安的手:“媽咪,我們爲什麼不給她們建一座房子,讓她們住在裏面?”
童安安摸着她的腦袋:“因爲她們還有家,只是沒有辦法回家而已。”
瑾然不懂,皺着眉頭不明白什麼意思。
夜席澤對孩子們說:“走吧,咱們回去吧。”
坐上車,瑾然還在問一個問題:“爸爸,媽咪,我們可以住大房子,爲什麼她們就沒有房子住?我們可不可以給她們弄一個很大的房子讓她們住!”
“瑾然,你好天真啊!”宇軒瞪她一眼:“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懂嗎?”
“不懂。”瑾然搖着腦袋。
宇軒無奈的聳聳肩。
回去後,三個孩子寫完作業洗澡睡覺。
從孩子房間出來,回到臥室,夜席澤已經洗好澡出來,他圍着白色的浴巾,頭髮上的水一點一點落下,性感迷人。
“好看嗎?”見她盯着自己看得愣住,夜席澤抿脣問道。
“那個我……”童安安頓時窘迫,轉身就要去衣櫃裏拿睡衣,卻被夜席澤攔腰抱住,翻滾到牀上。
“夜席澤,我還沒有洗澡……”童安安雙手擋住他胸口,微微笑着說。
“我知道,但是你不用洗也很香。”夜席澤湊到她下巴處親了親。
童安安推開他的臉:“好了,你別鬧了!我要去洗澡了!”
“安安……”夜席澤整理着她的秀髮,很是感慨:“我們兩個的愛情路真的好坎坷,希望我們以後好好的愛着對方,不離不棄。”
“夜席澤,這話你說了好多次了,再說就沒意思了。”童安安推開他,起身去衣櫃裏拿衣服,而後回身對他說:“夜席澤,我多麼希望我們一家五口能夠永遠待在一起!”
“我們現在不就是待在一起嗎?”
“但是你奶奶沒有同意,我們的愛情還是會遇到阻礙。”童安安愁眉滿臉。
“好了,你別擔心了,奶奶那裏我會處理的。”夜席澤堅定地說。
童安安點點頭,去洗澡。
尹俊熙得知夜席澤和童安安竟然又在一起了,生氣地把屋子裏的花瓶打碎了一半。
“童安安,你爲什麼非要和夜席澤在一起?爲什麼?”
他抓起地上碎掉的瓷器,放在眼前,目光陰冷:“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得到!”
狠狠的,他將手裏的碎片狠狠摔在地上,一臉的恨意。
清晨的光灑在臥室裏,夜席澤起牀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在熟睡的童安安皎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而後下牀,拿過睡衣去了衛生間。
昨天是童安安主動的,因此上她累壞了,睡得很香。
夜席澤換好衣服出來,她還在睡。
夜席澤出了臥室,喊三個孩子起牀,而後命令三個小傢伙去晨跑,自己則先去做飯,等做好了早餐再上樓喊童安安。
“我怎麼睡到現在?”童安安揉着額頭,很不好意思。
“這樣挺好。”夜席澤湊近吻了吻她臉頰,親自幫她穿衣服。
童安安還真是不習慣,推開他的手,臉上一紅:“你走開,我自己穿。”
“怕什麼,又不是沒有看過?”夜席澤笑着說了一句。
童安安回頭瞪他一眼:“你呀,不知道從那裏學來的那些流裏流氣的東西。”
夜席澤低聲笑了一下。
童安安穿好衣服下樓,三個孩子也晨跑完畢。
喫完飯,南星來接三個孩子去上學。
童安安記得是方銘來接孩子,怎麼換成南星了?
“方銘呢?”
“方銘有事來不了,總裁讓我過來了。”南星燦然一笑:“安安姐,你是不是信不過我的車技啊?”
“不是,我怎麼覺得你們四個那麼聽夜席澤的話?”童安安似乎發現這四個傢伙好像和夜席澤關係不簡單。
南星呵呵一笑,沒有多說,帶着孩子走了。
夜席澤拎着鑰匙出來。
童安安扯住他領帶問:“夜席澤,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怎麼會?我和你都坦誠相見了,我哪還有事情瞞着你?”夜席澤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我說的是南星他們!”童安安簡直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甜酸。
“他們和方銘一樣都是我的屬下。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