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上所有人都憐憫的看着徐天。
“這小子要完了,當着趙文山的面調戲第一名媛方菲菲,我從未見過如此猖狂的男人。”
“他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我現在反悔了,這個小子撐不過三分鐘的。他若是一分鐘之內不跪在趙文山面前求饒,我就叫他爸爸。”
徐天和方菲菲仍然沒有停下來。
方菲菲沒辦法專心。
她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趙文山已經被徐天激怒了,並且她十分清楚趙文山這次前所未有的憤怒。
完了。
徐天這次玩過火了。
“菲菲,跳舞要專心。”
徐天一隻手捏着方菲菲的下巴,另一隻手扶着她的柳腰,陣陣幽香人爲之沉迷。
然後……
他直接低頭吻向了方菲菲的紅脣。
“臥槽!”
場中所有人的頭皮都開始炸了。
他們的目光驚駭欲絕。
“囂張,這太囂張了。”
這個青年真的是在找死啊。
趙文山親眼看着兩人親吻在一起。
他已經憤怒的失去了理智。
他若是不把心中的這團怒火發泄出來,他會發瘋。
“住嘴!”
趙文山歇斯底里的咆哮。
他的身體被氣得直哆嗦,指着徐天厲聲的喝罵:“你到底是什麼人?”
徐天品嚐着嘴角的香甜。
他看着方菲菲那嬌羞茫然的絕美臉頰,不禁感嘆,果然還是少婦好。
“小菲乖,去旁邊等一下,我教訓這個聒噪的蠢貨。”
徐天拍了拍方菲菲的肩膀微笑道。
而方菲菲已經石化了。
她一顆心臟如同小鹿亂撞。
她沒想到徐天會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親她。
現在她的頭腦一片空白。
徐天笑盈盈的站在了趙文山的面前,讀心術已經啓動,臉上非但沒有畏懼,反而笑容古怪了起來。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趙文山,竟然也有心理陰影啊。
那接下來的打臉就有意思多了。
“你到底是誰?”
趙文山額頭青筋綻起,整張臉已經扭曲了起來。
“啪!”
徐天一耳光甩在了趙文山的臉上,語氣猖狂道:“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這一巴掌用力很猛,清脆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朵裏迴盪。
趙文山兩眼懵逼,他竟然被打了?
而且是當着所有人的面被扇臉。
旁邊的那些圍觀的羣衆都表情驚恐撕扯着頭髮。
“臥槽,我沒眼花吧?這個小子他竟然打趙少一耳光。”
“完了,天要塌了!”
熟悉趙文山的人可都知道,這個瘋子如果發起怒來六親不認,無所顧忌。
上次他在鬧市中開車,只因爲與人產生了一點口角,他就在鬧市中把那人打成了殘廢。
若不是有人及時阻攔,趙文山甚至敢當街殺人。
而現在趙文山被眼前的這個陌生青年打了一耳光,可以想象他心中的怒火已經攀升到了什麼程度。
“你找死……”
趙文山目光如同兇殘的餓狼,他正要動手的時候,卻聽徐天冷笑道:“瘋狗,看來你果然忘了我是誰。”
趙文山聽到了這個稱號渾身一顫。
瘋狗是他小時候的外號,而給他起外這個外號的人是他心中的陰影。
如今外號又被人喊了出來,他表情驚恐看着徐天。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趙文山的渾身不可遏制的顫抖。
徐天拽起了他的衣領,扒開他脖子上的衣服看着上面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冷笑道:“沒想到這個疤痕還在呀。”
“之前的傷痕在,但是你卻忘了我。看來我給你留下的印象還不夠深刻啊。”
徐天一把將趙文山推倒在了地上,嘲諷的笑了出來。
這一幕似曾相識。
趙文山石化在了原地,眼神無比驚恐看着徐天。
十年前那個男人拿着一把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血,到處都是血,臉上衣服上全都是!
他險些喪命。
這是他一輩子不願意揭開的傷疤,是他心中的陰影。
那人狠狠將他推在了地上,與眼前的舉動一樣。
那人踐踏了他的所有尊嚴。
自那之後,他性情大變,變得狠戾起來,如同瘋狗一樣肆無忌憚。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忘記那段過往,並且用這樣的方式當做盔甲來守護他那脆弱的內心。
可每當想起那個人的名字,他都會無助和驚恐。
“你是秦王峯!”
趙文山恐懼的看着徐天,喊出了這個名字。
“什麼?”
全場所有人都一片譁然。
秦王峯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
即便他們沒有見過秦王峯,但也清楚這個人的背景極其可怕。
並且,秦王峯是上京的四少之一。
“他竟然是秦王峯?”
這次所有人看着徐天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傳言他不是一直待在國外嗎?什麼時候回來了?”
“難怪趙文山這麼恐懼,我之前似乎聽說秦王峯當初將趙文少虐的很慘啊。”
衆人滿臉的震驚。
然而,場中最爲震驚的還是方菲菲。
她的表情錯愕看着徐天。
什麼時候徐天改了名字,他不是徐家的人嗎?
秦王峯的名字他當然聽過,但是兩者根本不是一個人啊。
徐天蹲在了趙文山的面前,他冷笑道:“瘋狗,你終於記起我了。咱們十多年未見了,沒想到你還敢在我的面前囂張。”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他的語氣,聲音都與趙文山記憶中的秦王峯一模一樣。
趙文山已經嚇尿褲子了。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着徐天磕頭,並且流着眼淚恐懼求饒。
“秦大哥,我真不知道是您啊,如果早知道您的身份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跟您作對啊。”
“饒了我,求您饒了我。我該死!”
他一遍遍的朝着自己的臉上扇着耳光,一遍遍的求饒。
全場所有人都變得死寂了起來。
誰都沒注意到,坐在一個角落裏的那位儒雅的青年,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
“呵呵,這個瘋狗還真是愚蠢啊,連我都能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