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驅車準備去聚會。
路上,方菲菲好奇詢問道:“他們是怎麼爲難你的?如果你要是有危險的話只要你肯求我的話,我或許可以借用自己的人脈幫你解決眼前的困境。”
徐天微笑道:“他們爲難我做什麼?這些人是在找周正才的麻煩。”
“啊?”
方菲菲疑惑不解。
“那些人既然是找周正才的麻煩,他們爲什麼要請你過去?”
“而且,我不記得周正才招惹過他們啊?”
徐天淡笑着將經過訴說了一遍。
方菲菲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徐天這個混蛋真是太會坑人了。
周正才與他認識,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兩人來到了聚會上,方菲菲憑藉那出衆的外貌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不過當所有人看到了方菲菲竟然和徐天一起前來,兩人挽着胳膊看起來十分親密。
他們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僵硬。
而那些準備上前來打招呼的大少和名媛們也停下了腳步。
他們此時的目光憐憫看着徐天。
在上京誰不知道方菲菲是趙文山看中的女人,可眼前的這個陌生的青年竟然敢和方菲菲走在一起,並且還挽着胳膊,身體貼的很近。
“他完了!”
一位大少冷笑着看着徐天對旁邊的同伴開口道:“我賭這個小子活不過聚會結束。”
旁邊的同伴嘲諷道:“他能活的聚會開始就已經不錯了,你這也太看得起他了。”
“我賭趙文山若看到了這一幕,會在三分鐘之內解決這這個小子。”
徐天看着衆人對他指指點點,嘴角露出笑容對旁邊的方菲菲開口道:“看到沒有,我好像還是挺受歡迎的。”
方菲菲有些無語:“他們是想看着你能活多久?”
“不過,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如果你現在離開我的身邊還來得及,畢竟趙文山這個人是個極端恐怖的偏執狂,他就像一條兇狗,你得罪他可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徐天微笑着說道:“好吧,那我走。”
“啊?你真走啊?”
方菲菲差點被紅酒給噎死。
她猛然咳嗽了幾聲,表情憤怒的看着徐天:“你不會真是那種沒擔當的男人吧?我這麼一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你真的忍心將我拱手送給別人?”
徐天翻着白眼道:“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心裏捨不得我。可嘴上卻說着不要。”
這句話怎麼聽着那麼曖昧?
方菲菲羞怒瞪着徐天,氣的咬牙切齒。
要不是人多,她一定會把徐天給按在地上摩擦,讓這個混蛋知道女人不好惹。
而此時的趙本山已經注意到了徐天。
他並不是那種沒腦子的紈絝。
上京誰都知道方菲菲是他內定的女人,可現在還有人敢跟方菲菲言行舉止親密。
此人不是蠢貨便就是深藏不漏的人物。
他有些拿捏不準徐天的身份,便開口對身邊的同伴陰狠道:“給我查這個人,十分鐘內我要這個人的一切信息。”
旁邊的同伴眼神古怪看着他。
“趙少,您不會是對這個男人感興趣吧?”
之前趙文山若是看中了一個女人,總是吩咐他查對方的背景。
趙文山可從來沒有查過男人,難怪他這麼多想。
趙文山聞言一愣,而後額頭上露出青筋看着他。
他的同伴連忙捂着心口驚恐道:“趙少,您不會是對我也感興趣吧?”
啪啪啪!
他幾個耳光扇的同伴鼻青臉腫。
趙文山咬牙切齒的咆哮道:“你覺得你很幽默嗎?”
那同伴連忙搖頭,表情惶恐。
“是我多嘴了,趙少我現在就去辦。”
徐天本以爲趙文山會看到他立刻跳出來,然後被他打臉。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趙文山出來。
徐天感覺百無聊賴。
他不想在這無聊的聚會上被人當猴子看,也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
他準備刺激一下趙文山。
“會跳舞嗎?”
徐天問向旁邊心不在焉的方菲菲。
“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方菲菲怔住了。
“等下。我來彈琴你來跳舞,咱倆琴瑟和鳴。”
方菲菲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說道:“徐天,你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是嗎?這一幕如果被趙文山看到他恐怕會……”
徐天打斷了她的話,微笑道:“我來這裏目的就是和趙文山作對,當然不怕得罪他。”
話落,他坐在鋼琴旁開始彈奏了起來。
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
方菲菲思索了半天,她感覺徐天說的很有道理,便放下了擔憂開始偏偏起舞。
她的舞姿很美,顏值出衆,身材火爆。
兩人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
衆人都紛紛圍了上來觀看,就在他們沉浸在這一對金童玉女郎情妾意的時候,不遠處的趙文山已經快把牙齒給咬碎。
他眼眸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狠狠捏緊了拳頭。
“這個混蛋!”
他砸碎了酒杯想要衝上去,不過最後還是隱忍了下來。
等調查完了那個男人的身份背景之後,他要讓那個人死的很慘。
然而等琴聲結束之後,徐天和方菲菲一起貼着跳舞。
兩人的舞姿都很專業,耳鬢廝磨,特別的曖昧。
“臥槽,我忍不了了。”
趙文山感覺自己頭頂被帶了綠帽子,他怒不可遏的衝了出來。
“方小姐,真是好雅興啊。”
趙文山停在了兩人的面前鼓掌,眼神怨毒。
方菲菲想要停下來,不過徐天拉着她的手臂將她的身軀貼在了自己的胸膛前。
“跳舞要專注,別被阿貓阿狗影響了心情。”
徐天語氣淡然。
方菲菲心裏很忐忑,頭皮都忍不住開始發麻了。
她不知道徐天是不是真的有把握對付趙文山,此時心不在焉踩了徐天好幾腳。
徐天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
“調皮!”
所有人面容驚恐。
“臥槽,這小子他不想活了?”
趙文捏緊了拳頭,眼神中燃燒着火焰,他厲聲吼道:“我讓你們停下來。”
這一句話落,就連場中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熟悉趙文山的人都知道,這個瘋子已經徹底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