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她廢話,直接吸乾了她!她不也是公爵的血奴嗎?”
“不,不不!我知道錯了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她終於怕了,開始口不擇言,只一位的求饒。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她從來到血族就一直在韋德的羽翼之下,根本沒有真正見識過血族對人類血液的渴望,現在她怕了,但是晚了。
花淘淘再次清醒終於是完全醒了。她的大腿真的折了,花淘淘心中的怒火從醒來一直燒到古拉德回來。
“大人,那倆人抓住了嗎?”
古拉德憐惜的摸摸她的頭,有些愧疚。
“還沒有,現在掌握的信息太少了,範圍大,他們又在暗處,需要時間。”
“我咬了其中一個人,他的手腕上應該有傷口的。他踢我應該就是因爲我咬傷了他。”
古拉德扶着她的肩膀,眼裏盡是興奮:“你咬傷了他?”
古拉德知道她那天是吃了蒜的,所以說,那人身上有被蒜腐蝕過的傷口,這樣一來,搜查範圍就小了很多了,他不用再去查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來判斷對方是不是有動機,他現在可以直接查胳膊上的傷口!
古拉德立刻安排下去,人還沒出發韋德的人就來說人抓住了。
花淘淘一下子抓住古拉德的胳膊:“我要親手弄死他們!”
花淘淘在古拉德面前一直都是一個小白兔,突然露出獠牙,發起狠,他有一瞬間的呆愣。
但他很快就同意了,他很樂意看看,她想怎麼替自己報仇。
“好,等我去看看情況,然後帶他們回來給你處置。”
花淘淘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不適合亂跑,她也不想再遭那份罪,乖乖躺着,答應了。
古拉德一出門就一個瞬移到了韋德家,一進去就看到地上躺着兩個奄奄一息的血族平民和一具被吸乾血的女屍。
古拉德皺眉,通過衣服和韋德此時的表情,他確定這是韋德的那個血奴。
古拉德心裏再次升起一陣後怕,如果那天她沒有帶蒜在身上,那她…
古拉德的眼神再次投向地上的兩個血族平民,聲音平緩,沒有感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時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沒把他們粉身碎骨。
“爲什麼這麼做?”
二人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繼續苟延殘喘。見此,古拉德質問韋德:“還沒問清楚,你怎麼把人先打廢了?”
“趕到的時候玩的血奴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可問的。”
古拉德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但是明明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啊,他們是怎麼知道血奴們的行蹤的呢?
古拉德要把人帶走,韋德死活不肯,非要自己處置。
“你的血奴起碼活着回來了,可我的已經這樣了,難道不應該是我更有處決權嗎?”
古拉德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韋德,再看看地上那個乾屍的慘狀,一時有些不好再堅持。
他拍拍韋德的肩膀,走了。
待古拉德的身影從他的城堡消失,韋德才又轉身看向那兩個血族平民,回想着剛剛他們的供詞,恨不能把已經死了的血奴復活再自己親手弄死她。
韋德的人找到他們的時候她確實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但這兩個血族如實交待了一切,還拿出了證據,就是韋德隨手賜給血奴的一些東西。
要說她上街隨時帶着這老些東西,然後又被搶了栽贓她,韋德自己都不信。
如果不是栽贓,那答案就顯而易見了,這兩個血族說的是實話,他印象中唯唯諾諾的血奴,內心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謀害古拉德的血奴,這根本就是在離間他和古拉德的關係。如果這件事讓她做成了,且讓古拉德知道了,以古拉德現在喜愛他小血奴的勁頭,一定會跟他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