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化,再次讓幾人驚呆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好死不死,夏天補刀的笑聲及時響起。
他的胸口胸腹急促顫動,笑的死去活來,到最後乾脆倒在了秦嶺的肩膀上,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然後在目瞪口呆中,他齜着小白牙,眼中是滿滿的惡意,看着臉『色』鐵青的張大師。
“你剛纔說啥?屁乃人中之氣?那現在是什麼?『尿』乃人造果汁,豈有不喝之理?老傢伙,趕緊去,你爸爸叫你回家喝飲料。”
這句話,落在秦嶺耳中有莫名的喜感。
因爲她想到了那次聯合柳清清和夏天在燕川飯店喫飯的場景。
這傢伙的嘴太毒了。
噗哧一聲,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即便是竭力保持着鎮定的趙秋水,此刻也嘴角抽搐,扭過頭看向別處,死死憋着笑。
“啊……”
田餘研終於完事了。
當衆失禁,對於她這樣身份的人而言,絕對是這輩子最難堪,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此刻她有一種羞愧致死的衝動,腦海中一片空白。
當即尖叫一聲,捂着臉跌跌撞撞跑向自己的車。
陳東來也強不到哪兒去,充滿殺意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夏天,一聲不吭追了上去。
很快啓動車子,疾馳離開。
夏天依舊在笑。
一邊笑,一邊『摸』出手機,快速盲打發了個信息……那是對方的車牌號碼。
這件事並沒有完。
在詭異的氣氛中,他將目光再次對準了張大師,“老傢伙,沒聽到我的話嗎,你爸爸叫你喝飲料呢。”
話音剛落,趙秋水臉上莞爾的笑意止住了。
如果說,剛纔張大師教訓夏天,田餘研夫『婦』羞辱他,夏天做出反擊,這無可厚非。
可現在他竟然追着不放……這就讓趙秋水更加不喜了。
而原本仙風道骨的張大師,臉上的傲然之姿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輩……”
未說完,便被夏天打斷。
“小輩你大爺,老子是你爹,治病救人絕非兒戲?醫學領域容不得半點作假?你個爲老不尊的老混蛋,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你**誰啊,豬鼻子『插』大蔥裝象,老公牛變『性』裝『逼』,剃了『毛』的黑猩猩裝人,你就是一陀臭狗屎!”
四周。
寂靜。
無聲。
秦嶺張着小嘴,膛目結舌。
反觀張大師,老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青筋暴跳,兩隻眼睛一瞬間變得兇狠起來。
“你,你……你敢罵我?”
他用手點指着夏天,“你,你敢再說一遍嗎!”
“小輩你大爺,老子是你爹……”
夏天果然又說了一遍。
“你……你,你……”
張大師有些發懵,全身都在哆嗦着,氣的七竅生煙。
他猛地轉身,看向趙秋水,眼中充斥着血絲,仿若噴火一般,厲聲道,“老夫來此是爲治病救人,不是受人羞辱,難道你趙家就是如此待客之道嗎?”
聞言。
趙秋水微微變『色』。
神『色』之間變得冷淡,看着夏天,“夏先生,你是不是太過了?”
“太過?一點都不。”
夏天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邁大步走向張大師。
“夏先生!”趙秋水的臉『色』徹底陰冷。
張大師也不由後退一步,『色』厲內荏,“你……你想幹什麼?難道還想打老夫不成?”
“就你那眼神,還給人看病!”
說話間,他一把揪住張大師的衣領,咧開嘴,大紅口腔像是野獸一般,兇殘極了。
“老傢伙,和你爹說說,是不是又想用你開京門和魂門的方法害人啊!”
“你……你是……”
張大師徒然變『色』,轉而神『色』惶恐。
“沒錯,就是你爹我!看你這次往哪兒跑。”
夏天獰笑一聲,一隻胳膊將他的腦袋夾在胳肢窩,那樣子有多兇殘有多兇殘,“上次放你一馬,你卻不知悔改,竟然還敢出來害人,今天老子非嫩死你!”
張大師懵了。
當他認出夏天的一瞬間,徹底懵了。
怎麼是這個黃口小兒!
他想要掙動,但腦袋被死死夾着,別說反抗,就連話都說不出來,臉紅脖子粗,腦海一片空白。
不止是他,即便趙秋水也都呆住了。
不過,她到底不是尋常女子,很快恢復了平靜,冷冷道,“夏先生,這裏是我趙家,不管你與張大師有什麼矛盾,請你們私下裏解決,現在我要求你放開他。”
“你真的要這麼做?”夏天看着他,神『色』之間意味深長。
“是!”
趙秋水沒有一絲猶豫,只是看向夏天的目光不在掩飾,帶着輕蔑與鄙夷。
夏天笑了笑,同樣很痛快的應聲,“好。”
說罷,鬆開了張大師。
“張大師,還請……”
趙秋水面部線條緩和,帶着一絲歉意,走上前來準備安慰張大師。
可是剛走了兩步,戛然而止。
蹬蹬蹬!
張大師根本沒去看她,同樣沒有一絲猶豫,撒腿就跑。
六十多歲的人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趙秋水一呆。
張了張嘴,竟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什麼好。
然後憤怒的眼神看向夏天。
“不關我的事。”夏天流『露』出無辜的眼神,“是你讓我放開他的。”
“你……”
趙秋水氣結,深深凝視一眼夏天,語氣冰冷道,“請兩位跟我來吧。”
說罷,轉身走向別墅。
“夏天,我……”
秦嶺複雜的眼神望來,欲言又止。
“這件事以後再說。”夏天擺擺手,“走吧,我們進去。”
“這位趙小姐似乎對我們有意見。”
唉。
什麼眼神啊。
夏天嘆息一聲,斜睥着她,“你現在才察覺啊,這女人有病。”
跟隨着趙秋水很快進入了別墅大廳。
進來之後才發現,大廳中竟然有十多個人,不過都是男人,一個個衣着考究,其中好幾位身上都帶着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只是這些人的目光都有些複雜,望着夏天與秦嶺,毫不掩飾神『色』之間的懷疑與不信任。
他們與趙秋水的想法幾乎一致,不管是普通醫生還是名醫,所要求的不僅僅是醫術,更多的是臨牀經驗。
夏天最大的破綻就是年齡。
尤其是趙秋水,在見到夏天的第一眼,已經將她全盤否定。
加之剛纔的鬧劇,她甚至對夏天生出了厭惡之心。
好在這些人的語態還算客氣,介紹期間,並未發生質疑挑釁之類的狗血事件。
“病人在哪兒,我現在去看看。”夏天道。
話音落下。
霎時。
還算和諧的氣氛猛地一滯,場內不少人臉上皆浮現出尷尬之『色』。
“哈哈,不急,不着急。”
打破沉默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臉上堆着客套而疏遠的笑容,“秦總和夏先生剛到,先喝茶喘口氣。”
趙旗。
中年人就是秦嶺口中的趙總,也是趙秋水的父親。
至於其他人,亦是趙家的核心與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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