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進了他的臥室,纔看到牀上,有隆起的弧度。
秦慕晚大步過去,撲在了牀上,微壓在他身上,“宮弈航,你怎麼了?今天這麼早就睡了?”
宮弈航半眯着眸子,聽起來不太舒服地哼唧了兩聲。
秦慕晚垂眸就發現了他口中的溫度計。
“病了?”
秦慕晚美豔地容顏上,閃過一絲擔憂,趕緊拿過來一看。
竟然發燒到快四十度了。
“宮弈航快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秦慕晚趕緊將溫度計放好後,就伸手去拽宮弈航。
宮弈航順勢起來後,卻緊緊將她抱住,整個人幾乎都半壓在了她身上,“晚晚……我不想去醫院。”
“都快四十度了,你想燒成傻逼啊?”
秦慕晚無語至今,這貨自從上次病了去了醫院,身體就不怎麼好。
不是感冒,就是咳嗽,要麼就是這疼,那疼。
她沒辦法,就只能忙好工作,還要過來照顧他。
今天更誇張,發燒到快四十度。
“晚晚,你今天來晚了,我才病的……”
宮弈航抱着她,輕輕說道,呼吸十分炙熱。
秦慕晚心裏有點內疚,要不是自己來晚了,他肯定發燒不會這麼嚴重的,只能寵溺出聲,“我下次一定早點,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
宮弈航委屈,“那你明天什麼時候來?”
“八點,我八點就來?不,六點,忙好就來,行吧?”
“好。你陪我,我就會好,不去醫院!”
說着,宮弈航就將秦慕晚推倒在牀上,低頭吻了上去。
她喝了酒,口中還帶着點點酒香的味道,混合着她原本的成熟韻致的味道,更是讓宮弈航沒喝酒就感覺直接醉了。
秦慕晚擡手推他,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舌,暗罵道,“你想死啊,你是發燒,還是發騷?”
發燒到四十度,不去醫院?
偏偏男人只是喫痛地悶哼一聲,更用力親吻着她,勾着她的香舌,糾纏。
很快,宮弈航就擡手脫掉了秦慕晚的皮衣外套。
秦慕晚穿得很單薄,裏面就是一件白色襯衣,他擡手一撩,就將襯衣推至了她的心口,露出她白皙的肌膚,還有平坦的小腹。
光潔細膩的肌膚上,泛着點點瑩潤的光澤,如上等羊脂玉般,令人垂涎欲滴。
宮弈航低頭,吻上她的小腹。
一點點,往上游移。
秦慕晚半靠在牀頭,豔麗的眸子微垂,慵懶霸氣地看向單膝跪在她身側,親吻着她,討好又撩撥着她的男人。
他這樣子,哪裏像生病了?
秦慕晚被他吻得,頭微仰了幾分,口中發出一絲喟嘆。
殷紅似血的脣微張,白皙的手指,從他的髮絲中,緩緩穿過,她嗓音有一絲暗啞,“弟弟,你裝病,嗯?”
“沒有!我真病了,只有晚晚能治好。”
宮弈航擡眸,眸底滿是暗潮洶涌,滿是對她的渴望。
“你若不信……就擡手摸摸。”
說着,宮弈航就抓過她的手,從腰際探入他的白色毛衣內。
手一伸過去,秦慕晚就觸摸到了他結實的肌肉,一片溫熱,塊塊分明,摸起來手感不錯。
兩人轉輾反側着,衣衫漸少。
就在兩人準備進行更深一步交流。
秦慕晚的手機響了。
是緊急電話,她從被子裏探出頭,微喘一口氣,美豔到極致的臉蛋微紅着。
她手指摸到皮衣裏的電話,聲音慵懶沙啞接聽,“喂?”
在秦慕晚接電話時,宮弈航也沒安分。
他微弓着身子,溫熱的脣,順着她勾人的曲線,緩緩遊走,落下一個又一個炙熱無比的吻。
沒一會後,秦慕晚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她擡手,托住宮弈航的下巴,阻止他曖昧的動作,聲音成熟雅緻,“弟弟,我有事得出去一趟。”
“現在?”宮弈航蹙眉,她纔來啊。
這簡直就是,特麼褲子都脫了,突然給他說這樣的?
“晚晚,我不要你走。”
宮弈航抱住她,捨不得她嘟囔道,“要不,先忙我們的,等會你再去?”
秦慕晚手指捏着他下巴擡起,俯身過去,親了一口他的脣,“不行,急事。況且,就算我給你幾分鐘,你也不夠用吧?”
宮弈航一聽,瞬間冷哼一聲,“幾分鐘?晚晚,你看不起誰呢?我怎麼樣,你不清楚。”
“正因爲我清楚,所以……我還是得先去忙,等我忙好回來,我們再繼續,嗯?”
她張嘴,輕咬他的脣,聲音有點暗啞蘊含着點點霸道。
宮弈航再不情願,也不敢耽擱她的正事。
他抱着她,不捨問,“晚晚,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都晚上去忙,這個作息不太規律。”
主要是,他更想秦慕晚晚上都陪他。
秦慕晚一邊穿衣,一邊漫不經心動,“我說,我是幹殺人的,你信嗎?”
宮弈航卻是笑了起來,“信,你說什麼,我都信。”
秦慕晚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不會相信。
不信也好,畢竟她這個行業,他永遠都不知道最好,免得嚇到他了。
“晚晚,要不你別工作了……我可以養你的。”宮弈航盯着她利落穿衣,沒有半分不捨的離開,心裏還是有些難過。
總覺得自己在她那,依舊是可有可無,彷彿自己從未走進她的內心。
似乎她隨時都能抽身離去,只會徒留他自己在兩人的感情中,無法釋懷。
秦慕晚起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神色如女王般高傲什麼話都沒說。
秦慕晚離開公寓後,按照手機上的地址,打車去了那邊。
不過,這次她不是去殺人,是去清理僞造成自殺現場。
本來這單是她該接的,之前和蘇菁菁他們玩,她推了。
等秦慕晚到了地址後,發現這是一個挺老式的公寓,一般僱他們殺的人基本都是有錢人。
像住這種老式公寓,很少見。
秦慕晚用特殊工具打開了房門後,裏面還亮着燈,還有電視播放的聲音。
她從玄關進去後,就看到在客廳裏,有一倒在血泊中,手腕處受傷的婦女。
秦慕晚眸光冰冷,她戴上口罩,手套,開始重新制造案發現場,準備搬運屍體。
纔將屍體從客廳裏拽起來時,極大的電視聲,掩蓋了開門聲。
悄無聲息中,從玄關處進來了一個人。
秦慕晚正準備躲起來,那人卻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才進來的宮弈航完全愣住了。
他看了看秦慕晚,又看了看秦慕晚腳邊滿是鮮血的婦女,他瞳孔劇烈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