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身氣息如淵似海無比深厚的虛空行,秦郎咧嘴一笑,傳達自己的善意。
虛空行微微一笑,而後走出大殿。
見虛空行走出大殿,青雲神帥衝武媚微微抱拳,沉聲道:
“武殿主,後會有期。”
武媚點點頭,算作迴應。
而後,青雲神帥向白也拱拱手,笑道:
“白護法,後會有期。”
白也起身回禮,笑道:
“後會有期。”
在青雲神帥向武媚和白也告別時,虛生花也跟着拱手示意。
隨後,青雲神帥和虛生花同時走向大殿門口。
在路過秦郎身邊時,青雲神帥淡笑道:
“秦郎,咱們會再見面的。”
聞言,秦郎疑惑問道:
“神帥大人,爲什麼?”
青雲神帥淡笑道:
“時機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說完,青雲神帥笑着走出大殿。
虛生花眼神怪異地看了看秦郎,微笑道:
“臭小子,我等你來虛空城。”
看着虛生花的笑容,秦郎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
他知道,虛生花是想找回場子,把自己好好的坑一次。
可惜,小爺不會給你機會。
秦郎笑着點點頭,笑道:
“你就好好等着吧!”
聽到秦郎的語氣,虛生花總感覺怪怪的。
這小子一語雙關,話裏的意思令人捉摸不透。
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
他就不信,這小子一輩子都不到虛空城去。
想到這裏,虛生花轉身離去。
...
很快,虛生花等人的背影消失在廣場上。
清虛軍衆人穿過幾道殘破的城牆,向着渡口行去。
大殿中。
秦郎揉着下巴,還在回味虛空行最後那一拍。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幽香傳到秦郎鼻中。
秦郎輕聲道:
“姐,老虛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總感覺老虛似乎是知道些什麼。”
武媚揉揉秦郎的腦袋,笑道:
“虛空行作爲軍主,自然是絕頂聰明的人。”
“片面之言,他不會相信,他心中肯定是有所猜測的。”
“只不過,他沒有證據。”
“同時,他也並沒有打算深究那批財物。”
“這件事情,可以就此揭過了。”
“就算他有證據,我也不可能把那些財物拿出來。”
聽到這話,秦郎使勁點頭,精神振奮。
五姐就是霸氣。
秦郎看着武媚,興奮地問道:
“姐,你現在多了這麼大一塊地盤,有什麼感受?”
武媚淡笑道:
“能有什麼感受?”
“不過就是管理的海域面積翻倍了。”
“麾下的力量又要暴漲了。”
“叫我殿主的人又要變多了。”
“也就那樣。”
聽到武媚這輕描淡寫的話,秦郎無語道:
“也就那樣?”
武媚笑眯眯道:
“對啊!”
秦郎:“......”
秦郎當場無語。
看來,五姐也是一位凡爾賽文學集大成者。
別人打下一塊小地盤,就能歌功頌德吹一年。
而五姐打下這麼大一塊地盤,竟然這麼個反應。
“哈哈哈哈!”
就在秦郎滿臉無語的時候,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在秦郎耳邊響起。
秦郎側頭一看,便看見武媚正在暢快大笑。
武媚攬住秦郎的肩膀,笑道:
“弟弟,你剛剛的樣子好搞笑啊!”
“就跟便祕一樣。”
聞言,秦郎翻了個白眼。
五姐也太不文雅了。
一個女生,竟然說這種話。
武媚攬着秦郎的肩膀,來到廣場上。
此時,武神殿衆人大多都聚集在廣場之上。
見到武媚出來,衆人同時高呼:
“恭喜殿主!”
站在這裏的,都是武神殿高手。
他們雄渾的聲音匯合在一起,猶如巨龍昇天,層層蕩向九天。
廣場上方的雲層,此時都被這道道音浪衝散。
武媚淡笑道:
“都是大家的功勞!”
看到武媚罕見的面露笑容,衆人心中一陣驚奇。
看來,殿主的心情是真的很好。
此時,秦郎只覺得耳中一片嗡鳴,腦瓜子嗡嗡直響。
孃的!
這些傢伙的聲音太大了。
就跟打雷似的!
耳根子都能給人吵炸。
就在秦郎腦瓜子嗡嗡直響的時候,武媚開始給衆人分派任務。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要想守好自己的地盤,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好。
事情更是多如牛毛。
過了十幾秒鐘,秦郎的耳朵纔好受了一些。
見武媚正在發號施令,秦郎便靜靜聽着,偷師學藝。
過了幾分鐘,秦郎正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
一道沉喝聲在旁邊響起:
“少主,有人找你。”
說話之人,是一位武神殿武者。
武媚側頭問道:
“誰?”
那武神殿武者恭敬道:
“一位女孩。”
“正在渡口哭着喊着要見少主。”
聽到這話,秦郎滿臉無語。
不用說,那女生肯定是虛若若。
只不過,這哭着喊着是什麼鬼?
秦郎對武媚快速說道:
“姐,你繼續,我去看看。”
說完,秦郎一溜煙跑向渡口。
在穿過第二道城牆的時候,他隱約聽到了“秦郎大壞蛋”五個字。
聽音色,果然是虛若若。
當他來到第一道城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渡口上站着一個人。
一個穿着碎花白裙的女生。
這個女生,自然便是虛若若。
渡口上海風陣陣,而虛若若身上的裙襬則隨風擺動。
她一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飄搖,給一種超凡脫俗的靚麗感覺。
在虛若若身邊,虛空行像個衛兵一樣默默守護。
看到秦郎出現,虛空行腳尖一點,身體躍到一艘戰船的甲板上。
虛若若看到秦郎出現,立即提着裙子,跑了過來。
渡口上被炮彈炸出的坑坑窪窪還在,虛若若幾次差點被絆倒。
感受着頭頂的陽光,感受着拂面而來的海風,看着小跑着的虛若若,秦郎心中涌現出一股奇異的感覺。
他加快腳步,迷蹤步踩出,快速出現在虛若若面前。
此時,虛若若的頭髮亂糟糟的,似乎剛剛睡醒。
看着面前的秦郎,虛若若憂傷的道:
“船都開走了,我才睡醒。”
“差點就不能來告別了!”
她的眼眶紅紅的,似乎真的掉過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