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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中年男子,雖然頭髮已經完全的花白,可是人就是滿腔的怒火和怨恨。
他們雖然開了口,可是言語之中全部都是怨恨。
他們根本不相信陳瀟。
陳瀟任由着他們發泄,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即便是旁邊的段科和郭嶽想要動手,也被陳瀟制止下來。
直到他們稍微的冷靜一些之後,陳瀟才緩緩的開口道:“你們能否跟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和白磊之間又有什麼恩怨?爲何他要這樣報復你們?”
“只要你們能夠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清楚,我就可以幫你們。”
那些人的眼神微微的波動,不過很快又重新的落了下去,就是絲毫不抱任何的希望一樣。
他們並不是完全的相信陳瀟。
“你又是他,派來試探我們的人吧?真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思?既然害怕我們胡說,那爲什麼不把我們直接給殺了?非要像是現在這樣折磨我們?”
“你們是太閒了嗎?跑到這裏來玩弄我們?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
其他那些人,同樣怨恨的說道。
雖然他們不像是之前那樣,封口不談,可是這種怨恨之情,就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樣。
如今他們的反應,足以說明這其中,一定有着許多的故事。
陳瀟隱隱的覺得,自己來這裏是來對了。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白磊的人,我來調查具體的事情。你們既然死都不怕,又何必怕嘗試一次呢?”
“你們有什麼冤屈,有什麼要說的,不如今日全部都說個乾淨。萬一我真的能幫你們呢?若是你們現在不說,白白錯過這樣的機會,難道你們真的死了就瞑目嗎?你們真的相信做鬼可以再報仇的嗎?”
陳瀟的聲音鏗鏘有力。
他感受到這些犯人,受到了很多的折磨,早就已經絕望了。
所以哪怕有着滿腔的怨恨和不甘,可是也不願意多說。
相信只要他們開口,自己一定能夠找到突破口。
只是那些人對陳瀟的話,並沒有太過的看重,眼神黯淡,萬念俱灰一般。
“想不到你們現在,竟然已經卑鄙無恥,到了這樣的地步,什麼樣的藉口,都能夠編得出來。你們連鬼都不怕,我們也無話可說。你們要殺便殺,要剮便剮!”
陳瀟看得出他們極爲的頑固,之前也受到了不少的威脅和打壓。
如今想要讓他們重新建立起信心,怕是要極爲的困難。
所以陳瀟也並沒有着急開口,反倒是旁邊的段科,有些着急起來。
“你們這些人真是的,之前沒有人替你們做主的時候,你們什麼都說,現在大人願意爲你們出頭,你們反倒閉口不言?你們難道真的就願意這樣等死嗎?”
那些人也覺得沒什麼可說的,乾脆都閉起了眼睛,完全不再看陳瀟他們,不管是陳瀟他們在說什麼都不管用一樣。
陳瀟同樣看着這些人,心中大概能夠想象得到,他們之前受到過無數次的試探和欺騙,這一次大概同樣,他們早就已經不抱任何的信心。
他們之前受到的那些折磨,讓他們徹底失去了希望。
“你們可真是愚蠢至極!眼前這位大人的身份尊貴無比,你們若是能夠把你們所有受到的冤屈,全部說出來的話,便可以重獲新生。要是你們繼續,像是現在這樣死不死活不活的,那你們還不如在這裏一頭撞死!”
面對段科的話語,所有人仍舊是一片平靜。
他們根本沒有絲毫的觸動。
陳瀟看着他們的表情,儘管沒有任何的言語,可大概也能夠從他們的眼神之中,感受到一絲的波動。
也許是因爲之前,遭受過太多次的試探,所以他們現在始終不爲所動。
但是他們心底,重新升起了些許有些虛幻的希望,儘管這種波動和裂紋並不強烈,可是陳瀟依舊能夠敏銳的捕捉到。
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希望。
段科說的有些口乾舌燥,可是衆人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彷彿段科只是在唱獨角戲一樣。
衆人的面目都有些麻木,根本不爲所動。
即便是那幾個長相較好的女子,同樣一臉的麻木,是沒有了任何生的希望,甚至她們就是行屍走肉一樣。
即便是在這小小的審訊室之中,陳瀟都能夠強烈的感受到那種低沉的氣氛,絕望的氣息。
陳瀟制止了段科繼續說下去:“既然他們不願意把握這樣的機會,那就算了吧。他們想要讓人逍遙法外,想要維護他們怨恨的人,我們再多說沒有用處。咱們走吧……”
“以後,是生是死,也全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他們願意這樣,麻木的等待死亡,那就由着他們就是……”
說着陳瀟便已經擡起了腳步,毫不猶豫的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他的動作不急不緩,甚至還頗爲的平靜,就是真的決定要走了一樣。
郭嶽和段科是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跟隨在陳瀟的身後,準備離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