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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守也因爲陳瀟的氣勢,有所畏懼,他們的神色有些躲閃,求助一般的看向旁邊的段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段科也沒有任何的維護,盯着他們問道。
“段大人,上面吩咐過,把他們放在那些最厲害的犯人的牢房之中。他們都是被那些犯人打的。”
那看守聲音越來越小,也察覺到現在的狀況,有些不對勁兒。
“你們是幹什麼喫的?難道犯人被打,你們都不過去嗎?”
段科冷冷的看着他們,聲音也很是嚴厲。
那些看守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意見,都是耷拉着腦袋,生怕被看到了一樣。
他們也沒有想到,段科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陳瀟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幾乎是每個人身上都有傷。
尤其是這些中年男子,像是長期受到虐待一樣。
陳瀟檢查完之後,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退回到了原本的位置,目光在那些看守的身上掃過。
“你們都是故意的,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按說這些看守,應該沒有這樣的膽子,可是如今這些人,就是被故意整了一樣。
在這樣的監獄之中,能夠這樣整人的,就只有這些看守了。
那些看守就是被陳瀟的目光看到了內心一樣,甚至他們根本無處躲藏,心中也更加的恐懼。
他們雖然不知道陳瀟到底是什麼人,不過看到陳瀟這個模樣,還有那種氣勢,都被威懾住,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大人問你們話,都聾了嗎?”
段科同樣朝着那些看守看了過去,語氣有些凌厲。
“段……大人,我們受上面的命而已。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要是不這麼幹,飯碗不保。”
“是不是白磊,讓你們這麼做的?”
陳瀟也在旁邊冷冷的問道。
對於他們這種卑鄙的手段,實在是讓人覺得可恨。
那兩個看守倒是有些迷茫之色,臉上也有震驚之意:“我們只不過是因爲老大的吩咐而已,具體是誰,我們也不清楚。老大說過,是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只不過是照吩咐辦事而已。”
陳瀟看兩個人的模樣,也並非是知情人,的確就像是他們所說的那樣,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他們也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就算再繼續問下去,也沒什麼用。
陳瀟也不再多說,只是讓段科將他們兩個人遣散。
屋子裏面,很快只剩下剩餘的這些戰戰兢兢的犯人。
陳瀟看着那些人,也終於開了口。
“你們身上這些傷,都是別人打的?是犯人打的,還是這些看守打的?”
陳瀟開口問完,可是所有人都是一片沉默,根本沒有任何的言語。
就那些人,根本沒有聽到陳瀟的話一樣。
那種反應,就是聾子一樣。
段科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沒有一丁點的迴應,因此語氣凌厲起來。
“大人在問你們話,難道沒聽到嗎?”
陳瀟卻伸手製止了段科。
“你們是不打算做任何的迴應,就打算這樣過一輩子嗎?”
陳瀟能夠看得出,他們並非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而是完全不信任自己。
尤其是那兩個瘦骨嶙峋,看上去格外蒼老的老者,眼睛裏只有這濃烈的恨意。
陳瀟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種恨意到底有多麼濃重。
“哼!你就少在這裏假心假意!你們都是蛇鼠一窩,不是東西!”
“你們這些人,全部都是白磊的走狗,現在又來問什麼?我們現在不就是你們手裏的玩物,你們這些人害死了我的女兒,早晚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