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她將手裏的那一份塞進我手裏,笑道,“你別老是打扮得老氣橫秋的,出來逛街,爲的就是高興,咱們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以你的顏值,路人的眼睛估計都要掉了。”
我淺笑,“容易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是真的,南湘湘幾次曝光,我若是稍微收拾得出衆些,難免會被人所關注,並不好。
她似乎也反應過來了,點了點頭,倒也沒有繼續多說了。
商場里人來人往,熱鬧喧囂,我並不太喜歡,一個人呆久了,在喧囂之下,反而顯得急促。
莫菲林是個歡脫的性子,一路上的門店首飾,她都喜歡走一遍,買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是會高興的像個孩子。
和木子一樣,都會因爲喫到好喫的,買到喜歡的東西開心激動好一會。
有人說,相似的人才能做朋友,木子於我是年少情誼,所有即便性格迥異也一樣會走到一起。
可是很奇怪,爲什麼我和莫菲林會莫名其妙的成爲朋友,這一點倒是有點意外。
見我發呆,莫菲林用胳膊碰了碰我,開口道,“讓你挑個項鍊有這麼難嗎?發什麼呆?”
我看着她手裏糾結的兩條項鍊,隨口道,“兩條都挺好看的,可以都要了。”
這話說完,我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她倒是開口了,“我靠,沈姝,這是我第一次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富太太的豪橫,我一直覺得你就一小白鼠,你身上的這些配飾和衣服,都是傅慎言給你弄的吧?”
我點頭,“家裏的衣服,每季基本傅慎言都會讓陳毅去弄,我很少逛街,對衣服和首飾基本沒什麼概念,所有家裏有什麼就穿什麼。”
她朝着我豎了豎大拇指,撇嘴道,“果然是豪橫,傅慎言還真是把你寵到殘廢了,不過,我說你一個女人,不喜歡逛街買東西,也不喜歡喫的,你的平時休閒做什麼?”
“在家看書!”這是事實,以前木子在的時候,我忙着工作加班,週末就和她一起出去喫點好喫的,木子走後,我基本就沒有這種生活了,身邊的朋友基本都爲零。
她扶額,嘆氣,“果然高冷總裁的品味都放在你的顏值上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項鍊,想了想道,“算了,兩條都要吧,四十萬就四十萬吧,反正都是自己戴。”
我愣了一下,後知後覺的看她,張了張口,“這項鍊多少錢?”
她挑眉,“四十萬。”
“是金子也不用那麼貴吧?”我一時咂舌,即便京城的房價漲到十萬一平,我也沒覺得那麼貴,但是一條項鍊四十萬是真的覺得貴了。
她愣了愣,目光落在我手腕上的鐲子,開口道,“你剛纔不是讓我兩條都要嗎?怎麼就嫌棄貴了?其實也不算貴,這項鍊是英國著名設計師親手打造的,吊墜裏的月彎型磚石,是純鑽,絕對的高價值,所以還好。”
即便設計和材料用得再好,上萬的項鍊總覺得奢侈了。
我不由感嘆,“你都把一套四線城市的兩居室掛在脖子上了,真奢侈。”
櫃姐把項鍊包裝好,刷了卡,她接過盒子,看着我呵了一聲道,“沈姝,我懷疑你是不是不動貨,你自己把上億的鐲子戴在手上,你咱不感嘆一下你手上戴着的可是京城的一套別墅啊!”
我愣了愣,不由看向手腕上的鐲子,這鐲子是四年前沈長林讓我入沈家族譜時交給我的,我很少戴,前些日子看到,覺得很好看,所有就戴着了。
我對這些珠寶首飾沒有什麼概念,只能用好看來判斷自己喜歡不喜歡,根本分不清好壞。
她現在一說,我倒是愣住了,有些壓力道,“上億的鐲子?不可能吧!”
再貴重的東西,不也是物件,能上億的東西,不都成古董了嗎?
她白了我一眼,拉着我一邊走一邊普及知識道,“你這鐲子是唐朝時期的,有些年代了,百年前國內內戰平息,有末代皇族爲了生存把這鐲子買了給了當時還是將軍的沈老太爺,沈老太爺疼死自己的正妻,便將這一對鐲子贈給她,後來國家逐漸有了樣,這鐲子原本是要送到博物館裏收藏起來的,但但是沈家建國有功,這鐲子就留在了沈家,讓沈家一代一代的傳下去了。”
“這鐲子本來是要傳沈家兒媳婦的,沈長林也是大方,直接就把這鐲子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