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坐過的出租車多了,哪記得住車牌號。手機端 m..
警察似乎也意識到這樣問不妥,於是換了個問法:“您還記得,前幾天曾與一位出租車司機發生過口角嗎?”
他這樣一說,我纔想起來,原來警察在問那件事。
那天我和蔣雙出門踩屎了,遇個極品司機,警察干嘛忽然問這個。
“沒錯,那天司機亂收費,態度非常惡劣,我們吵了幾句。”
我心道,該不會那極品司機覺得我打了他,去派出所報警了吧?
警察冷聲說:“是這樣的,那天您和蔣雙小姐是顧先生最後的兩位乘客,顧先生,也是那位出租車司機,當晚失蹤了,我們看到蔣雙小姐在微博發的視頻,發現您二位那天曾與顧先生髮生過口角。”
什麼?!失蹤了,和我們有毛關係?
警察這話裏的意思,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和蔣雙吧?我們倆犯得因爲一個極品,去做觸犯法律的事嗎?
“警察先生,您該不會懷疑我和蔣雙吧?那天我們和司機吵了一架,下車了,然後再也沒見過他。”
警察沒再說話,只讓我去公安局做個筆錄。
掛斷電話後,我只覺得自己又一次踩到屎了,真是黴運當頭,禍事不斷。
我在公安局,見到了和我一樣,一臉沮喪的蔣雙。
應該說她我還沮喪,那天要不是她把視頻發到微博,也不會這麼快引來警察對我們的關注。
坐在公安局,我不由自嘲,我一個守法良民,卻進了不知是第幾次局子了,也是對自己的運氣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在,警察只是將我知道的情況,做了個筆錄,也沒說什麼,把我和蔣雙放走了。
當然,我們倆沒做虧心事,也不可能惹嫌疑。
那天從公安局出來,我們坐在路邊等車。
我笑了笑:“別再打車了,萬一再遇個極品司機失蹤案,又把咱倆捲進去了。”
蔣雙有些慚愧:“小柒,都怪我,不該在亂髮視頻,給你添麻煩了。”
“別多想,這不怪你,算沒有視頻,警察想查個乘客信息,辦法多得很。”
那天晚,我和蔣雙很幸運地趕了回學校的末班公交車。
想是因最後一班,車人非常少,只有一名乘客坐在最後一排。
我和蔣雙挑了兩人座,悠閒地靠在椅背,許是因剛剛在公安局有些緊張,此刻閒下來,皆是睏意來襲。
我低垂着頭,閉眼睛。
在我渾渾噩噩,感覺自己快睡着時,忽然覺得身後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猛然睜開眼,回頭看去,後面空空如也,並沒有人。
我心裏犯嘀咕,難道剛剛是錯覺?
驀地,又有人拍了我一下,這下我徹底清醒了。
再次轉頭,卻發現,竟是坐在最後一排那名乘客在拍我。
那是個目光精銳的老太太,也不知道爲啥沒坐在愛心座。
老太太看着我,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姑娘,你們三個人一起車,咋買了兩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