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嘉利已嚇到失聲,顫抖着指向電腦屏幕。手機端 m..
助理妹子顫聲問:“嘉利姐,你不是剛從泰國回來嗎?不會帶回了什麼髒東西吧?”
嘉利狠狠瞪了助理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才帶回了髒東西!”
另一名工作人員狐疑道:“嘉利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聽說這種東西是記仇的。”
嘉利身子一顫,旋即高聲大罵:“放你媽的屁!老孃從來沒得罪過人!”
尖聲大喊早已暴露了她心虛的恐懼,我冷眼看着,不由笑了笑。
在那時,室內的白熾燈發出嗞啦一聲響,忽然滅了。
霎時,屋內暗了下來。這本是個暗間攝影棚,沒有白熾燈的照明,屋內霎時陷入一片黑暗。
嘉利驚恐地大叫了一聲,這才發現只是停電了。
她旋即不悅地大喊:“怎麼回事?”
旁邊立刻有人說:“快去看看,怎麼停電了。”
嘉利依舊在不滿地對衆人頤指氣使,好像所有人都欠她錢一樣。
“好了沒有?這大白天的,怎麼突然停電了?真是嚇死我了。”
她沒好氣地嘀咕着,話音剛落,卻猛然尖叫一聲。
“啊!那、那是什麼?”
嘉利指着牆角一個怪的東西,嚇得躲到了助理身後。
助理看了一眼,嚇得和嘉利一起尖叫起來。
見牆角縮着一坨慘白的肉塊,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個醜無的嬰兒,皮膚皺成一團,不仔細看,還以爲是個渾身長滿肉瘤的白色怪物。
我一看,那正是剛剛嘉利拍的那些照片的白色鬼嬰。
怪,這鬼嬰從哪來的?難不成,要找嘉利報仇的,不止紅衣女鬼一個?
呵,看樣子,這女人平日裏得罪的人還真不少,一個死掉的嬰兒都纏她了。
我這一愣神的功夫,見牆角的鬼東西蠕動了一下,然後扭着蒼白的一團肉,朝嘉利爬過去了。
一邊爬,一邊張開一口森森白牙,咿咿呀呀地發出了詭異的尖笑。
嘉利被嚇傻了,嚇到慌不擇路。
她推門而出,不顧一切地往外面跑去。
聽叮叮咣咣一陣亂響,伴着嘉利的又一聲慘叫,室內的白熾燈恢復了照明。
燈亮的一瞬,牆角那一團鬼東西,也不見了。
“啊!我的腿!”外面傳來嘉利的驚聲尖叫。
瞬間,一羣人都循聲跑過去,我也混在了其。
出門一看,原來嘉利慌忙之,從樓梯滾下去了,此刻小腿通紅,以極不正常的姿勢扭曲着。
“嘉利姐!”助理妹子嚇得趕緊奔過去,“嘉麗姐,你沒事吧?”
嘉利痛得大叫,卻還在大罵:“你眼瞎啊!我這叫沒事嗎?快給我叫救護車!”
“這是怎麼了?這麼吵。”
這一陣喧鬧,把原本呆在休息室的徐盛澤都引來了。
嘉利一看到他,立刻擺出一副淑女的溫婉之色:“總裁,您來了,我的腿可能骨折了。”
說罷,她開始哭哭啼啼地抹起了眼淚,儼然一副柔弱女子之相,與剛剛的蠻橫跋扈大相徑庭。
徐盛澤皺眉,露出不解:“怎麼從樓摔下來,這麼不當心,下個月還要走秀呢。”
嘉利一聽這話,急得真哭了:“總裁,我可以的!那時候一定能恢復好,您千萬別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