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他們剛剛的對話,什麼亡陰山,什麼人界,這男人又會法術,不可能是個普通人類,搞不好和北冥焰一樣是個鬼。
“北冥兄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男人一邊問,一邊再度吹了聲口哨,瞬間有兩名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憑空而現,分別給我和北冥焰斟茶倒水,只是倒完水的一瞬,她們又消失不見了。
北冥焰倒是沒客氣,兀自端起茶碗輕抿一口,開門見山道:“我夫人了降頭術,我便想到,懷裂兄擅使降頭術,這便帶夫人前來叨擾了,希望懷裂兄能替我夫人看看。”
降頭術!
我聽到這三個字,頓時一驚。
我竟然了降頭?
難道,我臉的胎記驟然擴散,是因爲了降頭嗎?
北冥焰拉起我的手,走到男人身邊,對我介紹道:“小柒,這位是亡陰山的山主,陰懷烈,也是我朋友。”
旋即,他又對那名爲陰懷烈的男人介紹道:“這是我夫人小柒。”
北冥焰話未說完,陰懷烈大笑道:“北冥兄不用介紹了,三界內誰人不識,冥王大人心尖的女人。”
我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一紅,心底卻不自覺地涌起一絲甜蜜。
我是他心尖的女人嗎?
寒暄之後,陰懷烈便湊過來,細細盯住了我臉的胎記。
我像一個來醫院看病的病人,一五一十地跟醫生講起了自己的症狀。
“原本這胎記只有硬幣大小,可是昨晚,卻忽然長成了雞蛋大小。”
陰懷烈瞬打斷道:“這何止是雞蛋大小?這應該是鵝蛋大小了。”
“什麼?!”我頓時大驚。
難不成,這東西還在繼續擴散?
今天早,我和北冥焰出門很急,我並未來得及照鏡子。
陰懷烈劍眉一沉,看出我的心思,旋即大手一揮,掌心瞬間幻化出了一面銅鏡。
我立刻拿起銅鏡,忙不迭地照向自己的臉。
果然!胎記又變大了!
那一瞬,我的心情簡直沉到谷底,這醜陋的東西,若是一直擴散下去,會不會長滿我的整張臉,到時我和毀容有什麼區別?
“冥後切莫心急,這只是降頭術在作怪,待在下替您解除了降頭術,胎記不會再繼續擴大了。”
我看了北冥焰一眼,此刻,他也在看着我,眼底透着一絲沉穩的篤定。
捏了捏我的肩,他安慰我說:“別怕,懷裂兄最擅長替人解除降頭。”
我點點頭,那一瞬,忐忑的心似乎安定了幾分。
驀地,他又湊到我耳邊,輕笑道:“算你的臉全花了,我也要你。”
我忍不住浮起脣角,有他這句話,我還緊張什麼。
我收起銅鏡,正色對陰懷烈說:“那有勞陰先生,教我解除降頭的方法了。”
陰懷烈點點頭,旋即擊掌兩聲。
瞬間,剛剛給我和北冥焰斟茶的兩名性感美女,再度出現。
“陰大人有何吩咐?”她們恭敬地垂首。
“取黑狗血來。”陰懷烈吩咐道,末了,他又指了指身後的白瓷浴缸,補充道:“要裝滿這整個浴缸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