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焰瞬間拉住我的手腕,低聲道:“你幹嘛去?”
我對他擺了擺手,又一臉尷尬地指了指門內。 .
北冥焰神色淡漠,彷彿根本沒聽到屋內那麼明顯的聲音,只拉住我的手,淡淡地說:“習慣好了。”
我絲毫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那門裏究竟是什麼人?難道北冥焰要找的人,正在門裏翻雲覆雨?
怎麼偏趕人家雲雨之時找門來,這也太不是時候了!
無奈,北冥焰不讓我走,我只得老老實實地靠在牆邊,和他站在一起,被迫聆聽着屋內令人難堪的律動。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一張臉已經紅得極不自然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內尷尬的聲音,總算漸漸平息了。
我這才大大鬆了口氣,若是門內的運動再不結束,我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尤其是與北冥焰站在一起,聽別人做這種事,更是讓我尷尬不已。
又過了好久,那扇門總算開了。
一個身着黑色皮草的女人,戴着一副誇張的大墨鏡,從門內匆匆而出。
只是在見到我和北冥焰的一瞬,她愣了一下,臉閃過一絲不自然,旋即跑了。
此刻,面前那道房門虛掩着,門內傳來一個慵懶的男音,聽去頗爲年輕。
“進來吧。”
我怯生生地看着北冥焰,也不敢擅自進去。
直到北冥焰拉着我的手,推開門,我才亦步亦趨地跟他的腳步。
只是,進屋的一瞬,我卻不由一怔。
好華美的地下室!與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高貴的大理石瓷磚,從地面一直延伸至頭頂,將華麗的水晶吊燈映襯得熠熠生輝。
豪宅!
地下室間,擺着一尊白瓷浴缸,飛龍雕飾,沿着邊沿翻飛而起,一看知絕非凡品。
浴缸內,此刻正躺着一個英俊的男人,半閉眼眸,裸着半身,緩緩靠在邊沿。
聽到我們進來,他才睜眼看了北冥焰一眼,只是一瞬,視線落在了站在北冥焰身後,怯生生的我身。
那一瞬,他忽然驚叫一聲,忙不迭地拿起一條浴巾,急急忙忙蓋住了半身。
“北冥兄,你領着女人過來,也不說一聲?”
原本應該尷尬的人是我,可這男人見了我,似乎我還要尷尬。
北冥焰微微一笑,眼底透出幾抹不屑,“你還真是在這醉生夢死,怎麼,亡陰山這樣被你拋在腦後了?”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幾分爽朗,“我更留戀這人界的花花草草,待遊玩數日,自會回去。”
旋即,他打了個響指,掛在一旁的衣服瞬自動穿在了他身。
直至確認自己穿戴齊整,他才緩緩從浴缸內邁出來,又吹了聲口哨。
霎時,兩條沙發椅自動出現在我和北冥焰身後。
“請坐。”男人禮貌地對我們擡手,頗有幾分紳士之風。
我看了北冥焰一眼,怯生生地坐到沙發,直到此刻,我都不懂,北冥焰帶我來這幹嘛。
難不成,眼前這看去風流倜儻的男人,是個整容醫生?可以幫我祛除臉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