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也是多了一些淒涼和堅決了。
許如意這落子也是稍微謹慎了一些,到繼續問道:“玄舟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李玄舟一直在回味許如意說的一些話,看似普通的話語,實際細細回味,倒也是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
果然還是要多去了解一下週遭的東西,以不同的目光來看待這個亂世。
現在聽見許如意的問題後,李玄舟最後是尊敬的問道:“不知前輩如何看待閻王呢?”
“閻王爺啊。”許如意目色短暫的猶豫了一會兒,隨後倒也是亮堂輕柔的說道,“地府中就屬閻王爺的名號最爲出名了,不過真的要說見到過閻王的人真的是屈指可數,誰也不知道閻王到底是長什麼樣子,更是沒有人知道閻王到底是在地府的什麼位置。日常審判亡魂倒也不是由閻王出手處理的,這些都是由其他的鬼差來辦理的,閻王爺似乎也不是在閻王殿裏面。不過我們卻不用擔心或者害怕閻王,只需要我們不作惡,善待這個亂世,那麼閻王怕就是虎背熊腰的和我這胡圖兄弟一樣,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胡圖貝爾捏了捏拳頭,“玄舟,這如意說的後面那句話你不要聽,老子的確是長得像頭野山牛精怪,但老子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的!”
“哈哈哈!”
小院落中隨後也是笑聲一片了。
再不過一炷香後,就聽見許如意的一聲驚呼,“我竟輸給了玄舟你了!”
……
與此同時。
雲浮鎮一個小茶館,此小茶館是有一個二樓。
二樓靠着的木窗已經是從內向外的推開了,而在木窗的邊緣木桌旁已經是坐着一個小女童了。
小女童佩戴有一個熟銅面具,到現在一邊喫着一根冰糖葫蘆,一邊是悠哉悠哉的看着手中的一封書信了。
自然就是葉凝雙了。
她一路追隨周遭地官的指引來到此地,現在施展仙法追蹤術後,已經是將李玄舟的蹤跡鎖定在了雲浮鎮中了。
“不過我是好奇的,爲何他要來到雲浮鎮呀?他們乞憐人不是都走那種荒野的嗎?”
“不成是嘴饞了,是到這雲浮鎮中喫東西來啦?”
說着,她熟銅面具後的小耳朵是動了動,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隨後起身。
不由分說,葉凝雙直接從二樓窗戶翻了出去,一息後已經是站在了雲浮鎮的屋檐之上。
放眼一看,一片高低錯落的南城房屋,錯落有致,安靜祥和。
“這雲浮鎮即便遠遠比不上都疆仙島的華麗,不過小城煙雨倒是有自己的一些特色在裏面了!”
“尤其是這個地方的糖葫蘆,的確不錯!”
精緻漂亮的小布鞋是輕盈的落在瓦片上。
瓦片未有發出任何聲響,再去看她的動作已經是朝着西北方位去了,一路飄逸着衣帶,到粉白色的一身裙襬是落在了一個小巷上的屋檐邊了。
天有濛濛細雨落下,這種好似絲綢般的小雨落在她的丱發上,毛茸茸的小水珠靈動可愛。
再看見她這邊低頭朝着腳下一看,這就已經是一個小小的院落了。
院落中幾個人正在輕鬆的交談着。
依稀能夠聽見一些口頭上的話語,最重要的是葉凝雙面具後的雙眸是頓時亮了起來!
“李玄舟!”葉凝雙小聲驚呼!
棋盤一側靠着一棵小竹子坐着的小童不是李玄舟還能是誰!
“不過他這兩年的變化好大的呀!”
葉凝雙再靜悄悄的站在那裏,一雙眸子眨巴着注視着他,將近兩年的時間不見了!
再去看見的時候,李玄舟已經是長大了許多。
即便以前臉上就沒有多少稚氣,但此時和一個青年人坐在一起對弈,那種處變不驚,和善寧靜的感覺更是明顯了!
而在這濛濛細雨下偷偷的看着,更是能夠看見他在尋常時候的一些表現了。
“原來他是會笑的啊。”葉凝雙看見了。
李玄舟正在和對面的一個陌生的青年人交談,未有被細雨打擾,反倒是眉目柔和,慢條斯理的執子落棋,更是能看見他眉間出現的一些笑意!
想了想,略有委屈。
“他以前都沒有對我怎麼樣笑過,我一直以爲他就是這樣的一個冷冰冰的人,沒料到平時他很開心的嘛。”
再來,這葉凝雙小小柔軟的心中就有些不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