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振這個毒醫,她不得不防,萬一他用別的方法下毒了,她也好及時幫方宇陽治療。
方宇陽沒吭聲,知道對方是誰,方宇陽根本就不放心蘇簡和他觸碰,再說,對方也是個男人,憑什麼當着他的面握蘇簡的手?
“蘇小姐,醫者仁心啊,陳先生你也接觸過,我來的時候聽人說,你們之前有點小過節,可我也聽說,你那叔叔蘭玉軒喜總這次能購得那麼多珍貴珍稀翡翠,與陳老先生關係匪淺。”
湯振論起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面帶笑意,“這次賭石會舉辦的人正是陳先生,陳先生對翡翠研究頗深,你若說蘭玉軒能買到那麼好的翡翠,人肯定也有意幫蘭玉軒的,你說是不是?”
這次輪到蘇簡哽噎了,這人還真敢說,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看到蘇簡喫癟,湯振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之前她和那無恥的李討喜總是拿這件事情懟陳老先生,氣的他三次差點沒給斷氣了。
他可是個無恥的,陳家生意好壞與他沒啥關係,怎麼懟蘇簡能讓自己舒服自然怎麼懟。
蘇簡調整心情也快,“說起來也是,陳家這次對我家討喜叔叔真是好的沒得話說。”頓了頓,“可我若說,我就是不想幫忙救治了?”
湯振、陳望峯臉色厲變。
“蘇簡,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們自己都沒臉,去哪裏找臉給我。”蘇簡一副喫驚模樣,加上本就長的稚嫩,還真像個不諳世事的人。
方宇陽本想幫忙,見狀索性站在蘇簡身邊,只要對方不出手,他也樂得看熱鬧。
“再說了,說到底你們是過來求我救人的,說我是神醫,神醫都有點怪脾氣,不是誰都救,不是有錢就救的。”說着蘇簡還特地看了下時間,“哎呀,這就九點了?時間過得真是快啊,這要是到第二天就剩下,三個小時了。”
“這麼晚了。”蘇簡轉頭看向張域和甘菊花,“我們還沒喫飯了,甘婆婆本來應該早點休息的,我們要不要先出去喫頓飯?”
“你以爲你們走得出去?”對方這麼不識相,陳望峯也對他們也用不着客氣了。
尤其是蘇簡,看着清清秀秀,和善,他敢肯定,她有意針對他,甚至他們陳家。
呵呵,以爲跟着方宇陽,以爲身後有個什麼厲害的師傅,就覺得能在他們陳家人面前蹦躂不成?
她總有落單的時候,她身後的人也總有出來的一天,在國內,還沒有誰敢越過他們陳家去。
“幹什麼,難道想要監禁我們?”蘇簡半點不怕,“好啊不出去就不出去,酒店可是二十四小時提供喫的喝的,剛剛陳先生說這兒的咖啡好喝,我還真沒怎麼喝過咖啡。”
轉頭看向張域和甘菊花,“婆婆,張叔叔,我們先喝杯咖啡,等下看看還有什麼餐點,喫着先墊墊肚子。”
跟她耗?她不損失什麼,但是陳貴林會怎麼樣,她可清楚的很。
好在湯振還有理智,死死的拉住了陳望峯。
但是蘇簡等人剛走兩步,前面就多了幾根保安的電棍,直接攔住了他們,各個帶着怒火。
“沒有少爺吩咐,你們誰也別想動一步。”爲首的保安警告道。
蘇簡終於冷笑了下。
方宇陽也算明白對方攔着他們的目的,半點也不急,“那我們就站在這裏等着,陳先生若真敢對我們動手,正當防衛的我們到時候對你們做出什麼事情,陳先生到時候別後悔。”
蘇簡以爲方宇陽知道她銀針可以刺人死穴的事情,才說這話,卻不知道陳望峯顧忌的卻是方宇陽本人。
方家人不從政不從軍,但因爲方家參加了戰爭獲得不少勳章的曾老爺子,對身體素質方面要求很高,尤其是實戰方面,方家人有規矩,從小就被要求鍛鍊身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