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用上,十分嫌棄的遞了上去。
陳望峯臉色難看至極,他是有大男子主義的心,被人譏諷是個娘們,誰能接受?眯着眼睛神色不明的盯着方宇陽遞過來的口袋,然後當着他面拿了手上的咖啡倒了進去。
“真不好意思方先生,手抖了。”陳望峯本以爲會扳回一局,誰料方宇陽不在意,將袋子拿給旁邊圍着他們的保安,“幫我拿着,謝謝。”
然後面無表情的看向陳望峯,“這衣服挺貴的,尤其是我穿過的,要不陳先生就將它洗乾淨縫好給我送過來,要不。”方宇陽朝着他攤開一隻手,說的理所當然,“陳先生賠給我。也不多,就十萬塊錢。”
“握草,方宇陽你要不要臉?”旁邊保安都看不下去,尤其打開看了下里面的衣服,很普通的麼,還髒兮兮的。
“陳先生,看來你養的狗不怎麼聽話啊。”方宇陽瞥了眼那凶神惡煞的保安,尤其想到剛剛他手上的棍子差點打到蘇簡,“漲價了,二十萬。”
陳望峯冷冷的盯着方宇陽那張絲毫沒有半點情緒變化的面癱臉,又掃了眼保安手裏的那件破衣服。
最後笑了下,“難怪方少爺得那麼多人喜歡,這麼會敲詐,掙錢可比我厲害無恥多了,佩服佩服。”
說着還真的開了一張小支票,“我賠,也當跟方少爺交個朋友。”
“你誤會了,我不想跟你交朋友。”陳望峯手裏的這種支票方宇陽都嫌棄髒,拿了纏了帕子的手接過去,還特地看了下上面的數額,“陳少爺,我聽說你出手大方,以爲會多寫一個零。”
“真讓我失望。”
湯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實在是,你見過一個渾身貴氣的人一臉理所當然外帶面無表情正正經經給你耍流氓敲詐麼?
真是白瞎了這精貴的穿着與長相,丫丫的,敲詐二十萬還不夠,還想敲詐兩百萬,就一件破衣服,以爲陳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幾句就落入他口袋去?
臉呢?
在方宇陽身後的蘇簡憋笑的滿面通紅。
張域一臉的怨恨與怒火,此刻也是一臉懵了,尤其見到陳望峯那張黑的能用鍋底來形容的臉,簡直不要太精彩。
陳望峯本就是個無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氣的肝疼直接伸手想要將支票搶回來,然後撕爛,他真是魔怔了才按照方宇陽的話給他賠什麼衣服。
哪裏知道方宇陽早就知道他是個什麼人,直接握住那支票,本想拉着蘇簡再次後退一步的,卻發現對面的湯振第一時間拉住了想打過來的陳望峯。
很不解,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被他護在後面的蘇簡,蘇簡依舊是文靜乖巧的模樣,察覺到他探視的時候,還露出一個溫暖的笑,暖到他心裏。
而張域卻嚥了口水看着被蘇簡藏在後面手上還沒放回去的三根銀針。
就在剛剛陳望峯動手的時候,蘇簡到了方宇陽身側,那三根銀針他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湯振自然也看到了,陳貴林死穴還沒解開,當時中招的時候,蘇簡可沒用銀針這東西,銀針都拿出來了,真要插到陳望峯身上去,他能當場癱了,哪敢讓陳望峯靠近方宇陽?
眼眸散發陰騭的光芒盯着被方宇陽護着的溫溫和和的文靜的蘇簡。
不管怎麼說,現在救人要緊,還算和氣的開口,“方少爺,我們陳少其實沒別的意思。”
“我們今天幾乎在這裏等了你們一天,就是爲了見蘇小姐。”
蘇簡漸漸收起了笑容,拍了拍方宇陽的胳膊,這才走到方宇陽身側,掃了眼怒不可止的陳望峯。
現在的他比二十年後更好看一些,可再好看的皮囊也掩蓋不了他醜惡的內心。
前世她去接小姑的時候,小姑最怕的就是他,那個時候他還帶着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