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纔沒有,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低着頭,看似強硬的聲音下眼神卻不停的閃躲。
“一看到新聞就迫不及待的跑來大鬧會場,又不顧後果的對江顏下藥,你敢說你一點醋味都沒有?”
寧初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爲都被他說中了。
戰西沉卻固執的挑起她的下巴,溫熱的呼吸輕輕噴灑在她頸邊。
“爲什麼不敢承認?我喜
你灑脫純真的樣子,敢愛敢恨,這纔是本來的你。”
“可是你都不喜歡我,承認了又能怎麼樣?”
她終於擡起頭,眼淚已經將視線全部模糊。
“嘴上說着要娶我,其實還是更傾向顏姐姐一些,情感課上老師說過,男人是可以把性和愛分開的生物,我看你就是這樣!”
“誰說的我不喜歡你?”他捧着她的臉,被眼淚打溼的手心因爲心疼微微顫抖。
“你從來沒有說過!”
話音剛落,那溫熱的脣就勢不可擋般覆蓋下來。
他一邊動-情的吻着,一邊把她嬌小的身子緊緊包裹,直到感覺她呼吸開始不順暢,他才終於鬆開了手。
寧初看着他,淚眼朦朧,瞪大的眼眸含着慍怒。
“還不明白?”戰西沉眉頭高高聳着,忙掏出紙巾替她擦乾眼淚,“哭成個淚人,真是個小傻子。”
寧初淚濛濛的看着他不說話,她就是明白,明白了才覺得他又在騙人。
戰西沉半跪在牀邊,也就是這會兒纔有機會好好看看她。
身上的禮服都被她脫了扔在一邊,裏面就穿了單薄的貼身衣褲。
港城的冬天那麼冷,空調也不開,身上冷冰冰的凍起一層雞皮疙瘩。
剛剛還哭得這麼兇,他越看越覺得心疼。
粗糲的指腹輕輕捏捏她的下巴,他柔聲解釋:“江顏十幾歲就被我帶回香山府,她在我身邊十一年,如果我對她有任何超出兄妹的感情,還用等到現在?”
他擡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情不自禁吻住被她咬紅的小嘴。
“那你就看不出你這個妹妹對你有其他的意思嗎?”寧初睨着他。
“對我有意的女人多了去,哪有時間一個個照顧?”
他說的都是真的,先不說公司上下,就是有時路上也會有不怕死的女人前來搭訕,但他從來不會正眼多瞧一眼。
可是這會兒用這種口氣,不免又點着了這小辣椒的火苗。
他低低一笑,輕柔的拍着她的後背,“在你之前我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更別說許諾過什麼,就算江顏也不例外。”
“信你纔有鬼。”寧初白了他一眼,哽咽着別過臉。
他大手將她掰回來,黑眸穿透她的淚眼,“江顏突發症狀的情況景深都和我說了,她什麼居心你我心裏都清楚,但我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自然也就不會多去關注。”
“知道你出車禍而我無動於衷,那是因爲我事先已經瞭解過事情經過,基金會是我特意爲你創辦的,你已經不在場如果我再離開,那以後還有誰會信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