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知道怎麼的,蘇韻突然提出分手,之後沒多久,蘇家幾乎就在一夜間徹底消失。
再見面,就是今天這個局面。
大家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說蘇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也有人說,蘇韻本來就是玩弄莫子謙的感情,蘇家攀上更有錢的大款,全家移民國外,飛黃騰達了。
但不管是因爲哪一種原因,當年莫子謙因爲找不到蘇韻,差點進精神病院的事不假。
他恨透了蘇韻,恨不得她馬上去死。
感覺到氣氛不對,一個富二代立馬出來緩和。
“好啦好啦,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接着看戲。”
“蘇美人,繼續啊!”其中一個富二代對蘇韻催促道。
“你們在玩什麼?”莫子謙抽出一支菸點燃,轉頭問旁邊的人。
秦培立即回答:“這不是碰上蘇美人來賣酒嘛,我們答應,只要她喝光這些啤酒,今晚她的酒我們就全包了。”
“蘇美人,快喝啊,你要是每一瓶都對瓶吹,你明晚的酒我也包了!”
“你要每天都來給我們表演,我每天都包你,哈哈……”
包房裏調笑的聲音越來越大。
蘇韻靜靜的站在那裏,把頭深深地埋進胸口裏。
她可以骯髒到骨子裏,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她給自己留的最後一片淨土。
她不想在他面前表演節目,一點兒都不想。
“對瓶吹有什麼好看的?”
就在這時,沙發上突然響起一道譏誚的聲音。
衆人一愣,紛紛看向說話的男人。
莫子謙面帶微笑的坐在沙發上,如同周圍所有的富二代一樣,尊貴有型。
突然,他眼睛一冷,鋒利的目光,盯着站在那裏的女孩兒。
“砰”一聲。
下一秒,就看到他突然拎起一瓶酒,“哐啷”砸在地上。
啤酒流了一地。
“舔乾淨。”他說,“這樣玩纔有意思。”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定定的坐在那裏,誰都不敢輕易說話。
蘇韻臉色慘白,驚愕的同時,又有一點慶幸。
他在報復她。
這樣也好,恨着她總比就那麼放過她要好,這樣她心裏也就不那麼愧疚了。
沙發上坐着的男人,靜靜地抽着手裏的煙,一雙漆黑的眼睛,像盯着獵物一樣,戲謔的盯着蘇韻。
“聽不懂人話嗎?杵在那兒幹嗎?”
聽着他冰冷的聲音,蘇韻的臉色更白。
“抱歉,這酒我不賣了。”
她轉身端起身後的托盤,邁開步子就要離開。
哪知,身後突然伸來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她的胳膊。
“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莫子謙緊張的看着她問。
蘇韻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拂開他的手,轉身又打算離開。
莫子謙徹底怒了,“蘇韻,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現在心情好,只讓你舔一瓶,你要是敢再走出去一步,我就讓你把剩下的全部舔光!”
聽着他的這些話,看着他的表情,蘇韻只覺得頭皮發麻。
澳城人人歌頌的翩翩公子,什麼時候也有這麼猙獰的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