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和棲霞宮這位,具體是什麼關係,但是看他剛纔那個動作,還有他說的話,形勢似乎一下子就明朗了。
終於,戰西沉換了一邊腿翹着,點了支菸,看着眼前一衆家長,淡淡出聲。
“各位,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惹事惹到我頭上來了?”
偌大的滑雪場,周圍的空氣,卻好像在一瞬間凝固了似的,幾個家長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戰西沉挑眉,“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默認?”
一聽這話,再淡定的人都淡定不了了,在澳城,誰敢看戰七爺不滿?那不是和生命過不去嗎?
立馬就有人抹了一把汗,小聲出聲:“沒有,七爺……我們不是故意要……”
“閉嘴!我問你問題,誰要你解釋了?”戰西沉不悅。
看着他眉間的不耐,衆人渾身一抖,更是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現場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好像有一把利劍懸在頭頂,隨時都會砍下來。
站在前面的女人都嚇壞了,一個個顫抖得不成樣子。
看慣了男人發脾氣,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不發脾氣都讓人畏懼。
戰西沉一眼掃過去,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穿金戴銀的馬伕人。
“馬伕人。”他清冷出聲。
聽到自己的名字,馬伕人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趕緊擡頭。
戰西沉冷眼看着她,“說說,是對我不滿,還是對我這滑雪場不滿。”
馬伕人嚇得只剩抖了,目光呆滯的看着,坐在那裏的男人,一個腦袋機械似的搖着。
戰西沉看着她,一手慵懶的搭着椅背,“那是對棲霞宮有什麼不滿?”
這麼大頂帽子扣下來,馬伕人可擔不起。
“沒,沒有不滿,七爺。”她趕緊搖頭否認。
戰西沉輕嗤,“那你剛剛亂咬什麼?”
馬伕人繼續發抖,嚇得一抽一抽的,不敢呼氣。
周圍的人就算再傻,到現在也都看明白了。
棲霞宮和霽月宮就是一夥的,戰七爺和九殿下,就像傳聞中的有一腿。
“是我們錯了,七爺……我們向九殿下道歉,請您……”
戰西沉撣了撣菸灰,眼眸微眯,對她的道歉置若罔聞,面無表情開口打斷。
“既然都沒有不滿,那還站在這裏幹什麼?該滾就滾,洗洗手準備接解約合同。”
此話一出,現場一行人,都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他們剛剛沒有聽錯吧?七爺說的……是解約合同?
馬伕人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喫驚的張大嘴巴,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嚇到失言。
周圍幾家也都嚇傻了,女的都開始哭,又不敢哭出聲,男的不敢哭,但是表情也不比哭好看。
沒有人離開,因爲都知道但凡一走出去,就什麼都成定局了。
“七爺……”有人還想求情。
戰西沉抽了口煙,透過稀薄的煙霧,輕輕扯了扯嘴角。
“你們怎麼學的做人我管不着,但是我的地盤,不允許出現垃圾,快滾,否則就不是一份解約合同,那麼簡單了。”
話音剛落,不知從哪裏,突然就出現一批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