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掉啦?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說有,是因爲長清來找她了,沒直接問,而是轉彎說還想要兩顆糖。
說沒有,是因爲她直接回了一句沒糖了,送她糖的人就送了四顆,然後長清就有沒有再追究了。
他不會真的信了神女的糖就是野外的周小舟送的吧?
周小舟這麼說,就是存着能誤導就誤導,不能誤導就順勢承認的想法,但說實話,她也沒想到長清這麼好糊弄。
“這次任務目標這麼好說話,太不正常了,我都有點不習慣。”周小舟對系統表示自己的不適應。
系統:“他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一個是令人敬仰的神女,一個是……喜歡的人,正常人一般很難去真的懷疑。”
問題是,兩個她,長清都見過,完全不懷疑也不正常吧!
還是對神女的濾鏡太重了?
長清不追究,周小舟也不會主動去坦白。
有限的假期很快過去,其他神侍也陸陸續續歸來,周小舟身邊多了很多人伺候,在神女殿和長清的接觸又變得和以前一樣,連見一面都很難。
現在進屋伺候的是玉生,周小舟思量着給長清換工作的事需要儘快落實。
讓長清做什麼好呢?
周小舟放下筆,轉了轉痠痛的手腕。
“神女,喝點潤喉的。”玉生端來一杯熱飲。
周小舟有好半天沒喝水了,沒設防,端起來就喝了一大口。
艹!
被苦得舌根發麻的周小舟歪頭就想吐出來,結果剛一動,玉生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嚥下去,一下子就好了。”玉生說話溫和,捂着的手卻是不帶商量的不溫柔力度。
迫不得已,周小舟只能嚥了下去。
“玉生!你——”
張口就要訓斥,結果玉生飛快往她嘴裏送了一顆東西。
甜味在嘴裏蔓延,周小舟咬了咬,瞪着玉生,發脾氣不好,不發更憋屈。
玉生跪在身側,小心翼翼看着她,掌心向上往前送了送:“這糖很甜,還要嗎?”
在以前的考場,這傢伙就有點黑心小白兔,現在看來,這個考場也不例外。
周小舟拿了第二顆糖放進嘴裏,含糊着警告了他一句:“下次不準這樣,我不喜歡。”
玉生一臉我爲了你好的樣子小聲規勸:“良藥苦口,您從初一就病了,這都快十五了還沒好。”
周小舟:“……”
說事就說事,一碼歸一碼,能不能不扯生病這件事。
說到這,周小舟就起火,一個小小的感冒,不發燒不頭疼,想着也不嚴重就沒放在心上,更別說讓她主動去喝什麼藥了。
感冒而已,靠自身免疫力就可以痊癒的病。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頭暈鼻塞喉嚨疼四五天就好了,白天瞧着也沒什麼問題,就是一入夜有一點點咳,約等於已經好了。
本來嘛,也就輕微地咳兩三聲,肯定過兩天就好了,結果偏偏不如人意,不僅沒好,現在咳得越發頻繁。
儘管如此,周小舟也不想吃藥,白天不影響工作不影響形象,晚上咳一咳也不是什麼大事。
兩天前被玉生髮現,完全是因爲玉生在她身邊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
哎,有了,把玉生的工作分一點給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