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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天塌了,有我給你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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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娛樂頭版?什麼時候的事?”

    周寅就知道傅言深一向懶得關注這些,解釋道,“前幾天,你不是和她在一起了麼?”

    傅言深冷眸半眯,除了那晚在家門口見過柳清月之外。

    他再未見過柳清月,何談在一起。

    兩人換了衣服出了拳館,周寅彎腰上車,從裏面拿了份雜誌出來,遞給傅言深。

    雜誌大標題幾乎佔了五分之一的版面,剩下的只有還算清晰的照片,一張是他前腳出入酒店,另外一張是柳清月後腳出入酒店。

    傅言深點燃了支菸,臉色猶如鐵鑄。

    許久後,丟了眼,抓起衣服,上了自己開來的車,開去了醫院。

    靜歌因爲扁桃體發炎,被傅言深安排住了院。

    門外有兩個保鏢把守着,靜歌想走都走不了。

    她坐在病牀上,看着皓月當空的夜色,有些心不在焉。

    榮昌的走廊裏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的身子下意識的繃緊,掀開被子躺在牀上,將頭矇住,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那腳步聲停於牀前。

    靜歌的心跳入擂鼓,安靜的室內,她能清晰的聽到狂動的心跳聲。

    手指揪緊被子。

    傅言深冷眸掃了一眼被子下鼓鼓的小人兒,坐在牀邊,將她腦袋處的被子掀起來。

    “不熱麼?”

    他冷邃的眸光看着她,靜歌背對着他,不回頭。

    傅言深眉心微微皺了起來,伸手將被子中的她給撈了起來,觸手可及的是,女人身上的軟肉。

    靜歌抿緊脣,烏黑的眸子睜開,依舊沒看傅言深。

    “生氣了?”

    傅言深的眼底有些笑意,看着靜歌緊抿着的粉嫩的脣,大手握住她的手。

    靜歌不說話,傅言深將她抱得很緊,下巴抵在她的脖頸處,薄脣呼出好聞的氣息。

    “總有不入流的小道記者亂寫消息,我那天,是自己在酒店住的。”

    靜歌長睫毛輕顫,沒吭聲。

    傅言深擡手敲了她的額頭一下,“不要動不動就走,我會生氣。”

    靜歌依舊不吭聲,傅言深數着她的手指,問,“嗓子還疼麼?疼就點頭,不疼就搖頭。”

    語氣和昨晚天差地別,靜歌再傻,也察覺的到傅言深這是在哄她。

    她輕輕的點頭,傅言深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白嫩的脖中央,修長的手指抵在脖間,輕輕地揉着。

    靜歌身子一僵,傅言深抱緊了她,摁住她的腰兒。

    她還是那麼怕他。

    將她的身子半轉過來,低頭,薄脣貼着她的脣,虎口掌握住她的輪廓,將她的脣瓣輕咬開,用力地吻。

    “明天我會送你回學校,手機記得24小時開機,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

    帶靜歌被吻得呼吸亂顫,他才鬆開了她,薄脣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以示懲罰。

    ……

    第二天,傅言深果然依言,將靜歌送回了學校。

    他的車停在學校的門口,靜歌見四周人少了些,才快速的推開車門,抱着手中的包下了車。

    一路沒停的衝進了宿舍。

    她身子軟軟的跌在自己的牀上,垂眸看着手腕處還未消的紅痕,她差點以爲,傅言深要囚她一輩子。

    卓琴進來,就見靜歌失神的坐在牀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過來,將洗好的桃子放在她的面前,卓琴拖了把椅子坐下。

    “出國的事情,你和你爸說了嗎?”

    卓琴咬了一口桃子,嚼出脆生生的響。

    “還沒有。”靜歌將包放在牀上,低着頭,她不知道該怎麼和父親開口說。

    父親一心想要她嫁給徐圖。

    如今她要走,不知道父親會怎麼樣,她不敢冒着風險告訴他。

    “靜歌,你出來!”

    走廊裏,傳來女孩尖銳的叫聲,靜歌皺眉,起身,就看到了靜漫那弱柳扶風的腰身。

    好在,這個時段,五層樓沒什麼人。

    靜漫紅着眼眶,指着靜歌就喊,“你不是靜家的親女兒麼!爲什麼還要去法國,你爸病了,你不在身邊盡孝,你還敢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孝順!”

    靜漫本來是去找季乾的,可是偶然聽到他和朋友的對話。

    說要去法國。

    她不死心,去看了一下學校公示欄貼着的名單,沒想到竟然在上面看到了靜歌的名字。

    靜漫吵鬧的聲音,令靜歌皺了眉頭,頭疼的要死。

    卓琴像是護孩子一樣的將靜歌護在身後,“喂,這是哪,你就敢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打你。”

    卓琴一向彪悍,靜漫是有些怕的。

    說的話也結巴了些,“靜歌,有能耐你別躲在身後,你出來和我正面說清楚!”

    “我沒什麼和你說的。”

    靜漫一聽,臉色都變了。

    當即將包摔了,一張小臉就要

    哭,“你說,你是不是還想着將學長勾引回去!”

    靜歌繃着臉,她實在佩服靜漫的想象力。

    “回去吧,別給家裏丟臉。”

    她不想再跟靜漫多說什麼,下了逐客令。

    靜漫眼睛瞪得老大,委屈的咬着脣,死死的咬着,看了靜歌半晌,彎腰撿起包,轉身出了靜歌的寢室。

    直接去找季乾。

    找到季乾的時候,季乾正在學校的籃球場上,單手拍着籃球。

    受傷的那隻手還沒好利落。

    靜漫紅着眼,看着自己喜歡的這個男人,衝上前去,一把奪過籃球,雙手死命的往他的胸膛上錘。

    “季乾,我恨你!”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裏向下滾落,靜漫哭的泣不成聲,一雙烏黑的瞳眸里布滿了淚水。

    季乾冷臉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推開,神情冷淡。

    “靜漫,我和你徹底完了,連朋友都沒得做。”

    季乾說完,靜漫身子就跌在了地上,一張小臉哭的妝都花了。

    看着季乾的眼底委屈遺憾難過接踵而至。

    “爲了她,值得麼?”

    她吸着鼻子,只覺得萬念俱灰。

    “我愛她。”

    季乾平靜的說着,靜漫卻哭的更厲害。

    “可是她不愛你啊,你忘了你的手是怎麼傷的了嗎!”

    靜漫看着他垂着的手,心疼的厲害。

    “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是爲了去找靜歌,纔出了車禍的。”

    那天,季乾拿了大量的現金出門,卻飛來橫禍。

    她得到消息的時候,怕的要死。

    昏迷中的季乾,嘴裏叫的確是靜歌的名字,一聲一聲的就像是刀子在割她的心一樣。

    “這是我心甘情願做的,和她無關。”

    季乾低頭看着靜漫,“你以後不要在算計靜歌了,再有一次,我絕不饒你。”

    季乾說完,留下眼神變得絕望狠毒的靜漫,抱着籃球出了籃球場。

    靜歌,他一定會追回來。

    ……

    晚上,傅言深開車去了A大的校門口,修長的手指撥通了靜歌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靜歌才接起來。

    “我想見你。”

    靜歌剛洗完澡,手指握着手機,黑睫微顫,“你在學校門口?”

    “嗯。”

    沒一會,靜歌穿着睡衣就跑下來了。

    傅言深開了車門,下了車,迎面將她抱在了懷裏。

    然後將她帶進了車裏,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傳遞到鼻尖,頭髮還未完全乾,傅言深湊到她的脖頸兒處,她身上的香氣直衝鼻尖。

    他的脣在她的脖處吻了吻,轉戰到她的脣瓣,細吻纏綿。

    傅言深大手插入她的髮絲裏,將她的脖後仰。

    她的睡衣很保守,該遮的都遮住了。

    傅言深在她漂亮的鎖骨上,和線條漂亮的脖頸上看了好幾眼,眼神沉沉,似乎在想着什麼。

    靜歌呼吸一緊,抓住傅言深的襯衫,低頭,“我們十點半就閉寢了。”

    傅言深聞言,眉心折起,擡手,看了一眼腕錶,就剩五分鐘了。

    見傅言深眉心緊攏,靜歌警惕的道:“我必須回去,學生會會查寢的。”

    “我沒說不讓你回去。”傅言深嗓音沙啞,嘴角微動,眉眼不悅,“什麼時候畢業答辯?”

    等畢業了,她就可以不用來學校了。

    那時候,還用顧忌什麼閉不閉寢。

    她就是太乖,膽子太小了。

    靜歌低頭,紅潤的脣瓣抿着,掰着手指頭算着日子,“下個月6號。”

    6號答辯,8號畢業照,11號畢業晚會。

    “丫頭,畢業了,想要什麼禮物麼?”傅言深凝視着她的眸,指間在她的脣上輕輕地摩挲着。

    靜歌愣了下,怔怔的看着傅言深。

    禮物麼?她是在本市念得大學,念大學之前,想着畢業那天,父親一定要來。

    她要穿着學士服跟父親合張影。

    可是這個願望,怕是實現不了了。

    靜歌有些挫敗,眼神有些黯淡,傅言深望着她,手掌心按着她的脖頸兒,讓她看着他。

    “你畢業那天,我會來。”

    靜歌不知爲何,覺得心口一酸,傅言深此時的話,給了她莫大的依靠。

    她以前就羨慕,有爸爸有媽媽,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

    可是母親去世後,父親再娶,她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有依靠的感覺了。

    見她眼圈要紅,傅言深皺眉,手指指腹擦拭着她的眼角,“難過什麼。”

    他大手按着她的脖頸,讓靜歌低下頭來,他微微仰頭,一雙漆黑炙熱的眸子望着靜歌那如水的眼眸,薄脣輕啓,“只要我在,天塌了我給你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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