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閉嘴了。
涉及到了直覺方面的問題,那就是屬於撒旦沉睡意識負責的範疇。
“當然,沒說謊歸沒說謊,但萬一他是個重度的妄想精神疾病患者,真的在自己的腦內想象出一個虛構的幻想世界,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飛鳥了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就穿戴好白大褂一副準備再次出門的樣子。
“您要去哪?”
珍妮阻止住了他。
“我很好奇,我要再次過去找對方,搞清楚這裏面的狀況!”
飛鳥了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太晚了,還是等明天吧。”
珍妮提醒。
“嗯,好吧。”
飛鳥了反應過來,重新回到飯桌旁。
【只是一天,就被影響成這樣了嗎?】
珍妮想了想,卻是說道:“飛鳥大人,與其着眼未來,不如活在當下。
研究惡魔,才應該是我們最應該做的事情。
而等把研究惡魔的事情解決了後,那把個體意識融合成整體意識的研究,到時候再去做卻也不遲!”
一語驚醒魔怔人。
“珍妮,你說得對,飯要一口一口喫,研究的事情也要一步一步做纔行,正好三天後,就有一批惡魔可以給我們研究了,我們得在那之前,提前做好研究惡魔工作的準備……”
飛鳥了恢復了正常,吩咐地說道。
“三天後,就有一批惡魔來給我們研究?”
珍妮愣了愣。
接着,她就聽飛鳥了說起驅魔除惡集團,從昨晚捕獲的惡魔嘴裏得知惡魔晚宴的消息,卻是打算在三天後,整個集團的戰力全部出擊,去對惡魔晚宴進行圍剿的事情。
【自投羅網】
聽完後,珍妮內心浮現出了這個念頭。
她看着說話的飛鳥了,只覺得這一切都是撒旦大人的指引。
。。。。
“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反過來對那個驅魔組織進行圍剿!”
晚上,接到電話得知情況後,拉克如此說道。
他同樣認爲這是未覺醒的撒旦大人,對身爲追隨者的他們進行的指引。
畢竟,若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一羣帶着重武器的惡魔人突襲。
恐怕,三日後的晚宴,參加宴會的惡魔,還真會死傷慘重。
當然,現在提前知道了消息,情況就得到了逆轉。
敵明我暗,而敵人卻不知道,還以爲自身才是身處暗處的一方。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惡魔一方完全可以佈置出,專門針對那個驅魔組織的陷阱來。
事實也是如此,拉克佈置了陷阱,且根據跟隨飛鳥了一起進入驅魔集團的珍妮所傳遞過來的消息,知曉了這個組織裏面比較厲害的惡魔人,繼而專門準備了針對那些惡魔人能力的一些裝備。
。。。。。
然而,在第三天週日惡魔宴會照常開始,宴會會場被襲擊,被通知知道是來埋伏驅魔組織的惡魔們,準備對突襲進來的惡魔人進行反打的時候,令惡魔們感到絕望的事情就發生了。
只見,一道身影漂浮進來,在進入會場後,就不分由說的鎮壓了場內,大半數量的高等惡魔。
只是一個眼神,那些惡魔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壓制在了地面上,想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
而拉克就是屬於被壓制在地面上的幸運兒,他有幸地體驗到了自身無法反抗的偉力。
被控制在地面上,看着沒被控制的一些惡魔,和驅魔除惡集團的惡魔人打了起來。
勢均力敵的模樣,彷彿真的就在配合對面做突擊演戲訓練一般,拉克只覺得自己正在經歷一場荒謬至極的夢。
然而,再怎麼覺得荒謬,這也是真實正在發生的事情,而在經過了一場熱鬧的惡魔VS惡魔人的團隊戰後。
邪惡的惡魔,終究不敵正義的清理部員工,那些反抗的惡魔,被殺的被殺,投降的投降。
QMCE集團,毫無意外的,獲得了勝利。
“這些惡魔,好像對於我們的到來,提前就有了防備!”
檢查完過家家現場的情況,安德魯就皺眉來到吳克身邊說道。
“有防備纔是正常,這羣惡魔老早就已經注意到了我們,而你在購買武器裝備的時候,有一些武器裝備的地下購買渠道,就是他們這些惡魔在暗中掌控的……”
吳克對於惡魔的提早防備並不感到奇怪,相比於潛伏在這個時代的人類社會不短時間的惡魔們,驅魔除惡集團雖然已經拉起了一個框架子,但畢竟勢力本身還不夠完整,特別是在控制情報方面。
“現在,宴會上的惡魔已經抓住了,等回去後卻正是我們QMCE集團,進行查漏補缺的時候……”
吳克並不把這羣宴會的惡魔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這些惡魔就是一些經驗值寶寶,是給他在這個世界創建的QMCE集團,提供實踐作戰經驗的傢伙。
而正所謂,真正瞭解你的是你的敵人,那麼以敵爲師,從敵人嘴裏逼問出自身集團的不足之處,卻纔更可以彌補自身組織的不足。
“拉克,你個煞筆,連情報、連面對的敵人到底有多恐怖都沒有搞清楚,就跟我說這次的埋伏,會有十足把握輕鬆獲勝,我%&*……”
澤農,是如今的惡魔之王,他從歐洲被神官拉克召集回來,原本說是讓他對付大惡魔安蒙的。
但結果,卻是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剛纔在交叉手臂裝高手的他,瞬間就被無形的力量,給壓趴在了地上。
敵人夠強,這他無話可說,但沒搞清楚情況就信誓旦旦跟他表示,只要拖住安蒙就能輕鬆勝利的拉克,澤農不罵對方卻是不可能的。
而罵出來的話,總結翻譯一下就是:
【你這個傻逼,想要送人頭,能不能別帶着我們?
這麼能送人頭,會不會當惡魔?】
而對此,拉克也很委屈。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都已經調查出對面戰鬥人員大致情報的情況下。
那個驅魔集團的首領,竟然能一個鎮壓他們大部分的惡魔。
甚至只要願意,把他們全部鎮壓了,恐怕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