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華各類渠道消息,逼着雷承洲帶着十幾個人和他看了足足十幾個小時,把最可能的地方篩選了出來。
他現在時間多的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陸慎這個瘋子揪出來扔海里餵魚。
明華現在只能肯定一件事,陸慎不會對他家姑娘做什麼,只要她還安安全全活着就行,他不在乎其他任何事情。
不論多難不論多遠不論需要多少時間,他都一定會找到她把她帶回來。
他說過要帶她回家,那就一定會做到。
只是,她現在一定很害怕吧,她信任他到那種地步,最後,他卻讓她在他身邊出事了。
明華壓低帽檐,突然覺得喉間難受無比。
陸慎並沒有把她帶到他所在的組織裏面,換據說來說,是他們在的船上面。
只是一艘大型遊輪,他們很多人一同隨行而已。
第二天陸慎倒是給她一件度假風長裙讓她換上,之後就是全程牽着她的手,帶她看風景。
“清歡,我們以後把國籍移到這邊來吧,這裏風景很美也很發達,我們就在這裏生活。”
陸慎攬着她的肩膀,指着對面島上的風光,“這個島距離陸地不遠,我們可以在這裏和陸地沿岸都買一套房子,你想去哪裏住都可以。”
“我不喜歡海,”她推開他的手,“也不喜歡你。”
陸慎的愛太奇怪,她永遠沒有辦法和他正常溝通,她只要不忤逆他,他就能一幅深情無比的樣子,只要她一說些他不愛聽的,就和瘋子一樣。
“清歡,你很快就會明白我們纔是天生一對,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邊就好了,沒有人可以找到你的。”
陸慎不再是溫柔的攬着她的肩膀,而是用力捏着。
他力氣太大,很疼,但是她根本不在意,“然後呢?我父母呢?你可以撞死我也能把我送監獄,但是你這樣對我的父母,我就永遠不會接受你。”
“清歡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你爸媽對你而言很重要麼?他們能陪伴你的下半生?”陸慎強迫她和他面對面站着,“只有我,纔是能陪你一輩子的人,你懂嗎?”
“陸慎,能陪我一輩子的是明華,不是你。”晏清歡用力推開他,“靠岸了,我要下去。”
遊輪已經靠到了海島港口,陸慎本來就要帶她下去,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他肯定不放心。
“想下去可以,但是隻要你想跑,你媽媽的氧氣管就立刻有人拔掉。”陸慎揚起一個微笑,朝她伸過手去,“清歡,收斂起來你的小心思吧,就算你想跑我也能抓回來。”
在海島上,她本就跑不掉,沒有錢也沒有證件,他想抓她輕而易舉。
並且,陸慎對她的一切威脅都不是說說而已,他一定做得到的。
她皺眉,“我不會走的,你放心。”
見她不牽上他的手,陸慎靠近一步,“不聽我的話,你爸爸在監獄裏面也不會好活的。”
威脅,又是威脅。
她伸手牽上他的手,倒是諷刺的笑了,“然後呢?這就是你想要的?”
他眼中一暗,但是很快就恢復溫柔的模樣,“我會早點把我們的國籍移過來,到時候我們就結婚。”
晏清歡不說話,她不知道這種生活還能持續多久,陸慎現在還對她有點耐心,要是之後他沒了呢?
一邊是父母,一邊是明華和她自己,她誰都不想辜負。她不想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她不喜歡被人脅迫的感覺。
離開這裏,她一定要離開這裏。
船一停穩,他們就能下去了,陸慎身份高貴,走得vip通道,完全不擠。
她身上度假裙露着肩膀,陸慎眉頭一皺,把外套脫下來給她穿上,“我不喜歡別人看着你。”
他佔有慾太強了,晏清歡把臉側開,“那你還把我帶出來幹什麼?”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關起來,”陸慎攬着她的腰,“雖然,把你關起來這種方式才能更好的控制你。”
“哦,那我謝謝你啊。”
她完全不想理他,視線也一直放在街道兩邊,島上售賣的東西都是水果產品多一點,然後就是各類飾品。
她看到一個對戒,上面鑲着的晶石也是紅色的,但是應該是別的晶石品種,不是鑽石。
晏清歡一下子擡起手來,果然,她的戒指不在了,“陸慎,我的戒指呢?”
脫口而出,完全不猶豫的語氣讓陸慎周身氣場瞬間陰鬱不少,“扔了,你就要嫁給我了,怎麼可以戴別的男人送的戒指。”
“我老公送的我爲什麼不戴?”晏清歡瞬間就生氣了,他竟然給她扔了,“陸慎,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除非你想娶個死人。”
他眉眼一皺,呼吸很重,“晏清歡,他是給你洗腦了麼?你爲什麼這麼想着他?他配不上你你懂嗎!”
“我不懂!”她伸手用力推開他,陸慎真的越來越瘋狂了,瘋狂得讓她害怕。
“跟我走!”陸慎強行拉着她的胳膊,“現在你的無名指就得戴上我的戒指!”
“不可能!”晏清歡完全不顧及這是在街上,也不在乎別人對她指指點點,“我砍了我的手也絕不戴你的戒指。”
她態度太硬,陸慎直接把她拖回了遊輪,拉着她往房間裏走去。
“你放開我!”晏清歡咬在他的手上,咬出了血他也絲毫不鬆開,“陸慎,你想看着我死嗎?”
“死也得死在我牀上。”
他明顯已經下了狠心,完全喪失了理智,打開門就把她推到了牀上。
他俯身壓上來,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我問你最後一遍,我和明華,你到底選誰?”
她毫不猶豫道:“明華。”
是陸慎給了她一切苦難,是明華將她拉出深淵,真正給予她明華一身的人。
她怎麼可能,選陸慎?
“刺啦”
陸慎再沒有和她廢話,直接扯開她的白裙,伸進去想解開她穿在裏面的內搭。
晏清歡努力動了一下,抱着他的脖子咬下去,“陸慎,我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她纔剛剛咬上去,不過是留了一點牙印,他就壓着她的手,反扣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