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軾邪佞的勾起嘴角,仰靠在牀上,調侃的說道;“對你上司以上的上司的上司說這個字,你是哪裏來的膽量?”
“呵呵。”林水芸慫了,用肩膀擠了一下宋靳軾,笑嘻嘻的說道:“督查,等這次完成任務給我升級唄,我混了十年了,還是小警員。”
她用拇指掐着中指,比了一個小的意思。
宋靳軾嗤笑一聲,“等你活着完成任務再說吧。”
林水芸收起笑容,躺在牀上,不出聲了。
“喊啊,這才過了三分鐘。”宋靳軾催促道。
林水芸搓了搓鼻子,搖晃着小腳丫,老神定定的回覆道:“三分鐘也差不多了,據我十年對你們這種男人的瞭解,長的也就五分鐘,三分鐘已經是中等水平。”
宋靳軾搖頭,嫌棄的看着林水芸,“我終於知道你混了十年還是小警員的原因了,你上司怎麼受得了你的。”
林水芸眼神黯淡了一下,聳肩,“so,我來了。你以爲這找死的任務人人有份。”
宋靳軾眼中閃過一道異樣,伸手托住她得後腦勺。
他的力氣太大,一下就把她給撈的坐了起來,把她得脖子壓在他的脖子上。
香水混合着他身上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林水芸不喜歡這種味道,十年來,聞多了,反胃。
“幹嘛啊。”林水芸煩躁的擡眼望他。
“不弄點痕跡,怎麼看的真實,難道你想我咬你,還是要我吻你?”宋靳軾反問道。
“呵呵,原來這樣啊,你等下啊。先放開我。”林水芸說着拍了拍宋靳軾的手臂。
他鬆開手,以爲她要主動。
林水芸倒下,在牀頭櫃上抽了好幾張紙,坐起來,在他的脖子上面擦了又擦。
宋靳軾擰眉,眼中掠過一道厲光,“你嫌棄我啊?”
“呵呵,病從口入,咬得東西總得弄乾淨一點,潔癖,潔癖。”林水芸笑嘻嘻的說道。
宋靳軾嗤笑一聲。
他雖然是個督查,正義方的高層領導,但是,骨子裏的霸道,狂妄,目中無人,不是因爲身份而沒有的。
他伸手壓住她得後頸,嘴脣吸住了她得皮膚。
疼。
“啊呀,我去。”林水芸煩躁道,推着宋靳軾的額頭,壓低聲音道:“不是說我好我咬得嗎?”
宋靳軾目光灼灼的鎖着她,“想要過關,就給我好好叫。”
說完,他又朝着另外一個乾淨的地方,用力的弄出了一個紅色的印記。
“啊。”林水芸的內心中奔騰過一隻草泥馬,“啊。”
“臺詞。”宋靳軾警告道。
“草!”
宋靳軾:“……”
他掐了她的手臂,一點都沒有留情面,疼的不得了。
“啊,我去。”林水芸真心火大,這領導這般暴戾,不做黑料還真是可惜了。
門外
男人們聽着屋內發出來的聲音。
他們挺慣了女人咿咿呀呀纖細柔美的聲音,做事罵人的,還真是少見,所以,更有一種衝動,想要嘗試一下,看是什麼樣的場景下,女人舒服的罵人。
唯獨,秦逸火的臉色越來越差,握着紅酒杯的手,力氣非常大,可以看得出他的指甲蓋的邊緣泛白。
左弩覷了老大一眼。